“再見，姐姐。”

　　秦書目送著江霧離開，嘴角的笑意慢慢冷卻下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收回目光，轉身準備離開。

　　方若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秦作家?！?p>　　“秦作家，我很喜歡你的文風，你的每一本小說我都看過?！睘榱舜蛱礁嚓P于江霧的黑料，方若主動和他套近乎。

　　“哦？”秦書來了興致，“你看過死法嗎？”

　　她裝作看過的模樣點點頭，“我知道，這本書的內容非常血腥，不過我很喜歡?！?p>　　秦書輕笑一聲，“死法講的是一個長舌女人被拔去舌頭，親眼看著兇手劃開自己的腹部，全程她都是清醒的?！?p>　　“你和長舌女人挺像的。”

　　方若眼里閃過一抹疑惑，“長舌女人是四十多歲的八婆，我和她怎么可能一樣。”

　　她沒看過這本書，但是經常聽別人說起，久了也真的一點。

　　因為劇情太過血腥，還引發不少國民的討論和抵制。

　　秦書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那眼神好像在打量一頭待宰的豬，哪個部位值錢，哪個部位肉多。

　　方若被他看的很不舒服，講話也顧不上委婉，“秦作家，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被江霧包養了？”

　　“你們有沒有睡過，她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秦書不想理她，邁開腿就走。

　　她追上去，沖著他的背影大喊，“只要如實回答我，不管江霧給你多少錢，我付雙倍！”

　　“雙倍？”

　　他停止腳步，沒有轉身。

　　“對，雙倍，不管多少錢都是雙倍?！狈饺粢娝煽诹?，趕忙拋出條件。

　　秦書轉過身，“你有兩條命給我嗎？”

　　“什么？”

　　“我想倒是想被姐姐包養?！彼终f。

　　方若頓悟，“真沒想到她是這種人，一邊享受沈總提供的資源，一邊還吊著你這種純情作家！”

　　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長舌女人的舌頭被拔了，方小姐是不是連皮都該剝掉？”

　　“我是說，兇手剝你的皮?！?p>　　笑容無害，說出的話卻讓她不寒而栗，“你寫小說寫魔怔了吧！現在是法治社會，哪有人膽子那么大！”

　　“法治？”

　　秦書一步步朝她走來，“全球每天要死那么多人，難道警方個個都要查？”

　　“別過來！”

　　方若攥緊手機，下意識地往后退，“你再過來，小心我喊人！”

　　“你在怕什么？”

　　秦書反問，“怕我挖掉你的器官，剝掉你丑陋惡心的皮囊？”

　　“人不要太貪心。”

　　“肚皮撐破了，腸子挖出來也不好看。”

　　聽到他說出來的這些話，方若臉色嚇得煞白，“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誰！”

　　秦書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別怕，我不殺人。”

　　他拿過方若的手機，將那段長達十分鐘的錄音刪除。

　　接著又把手機遞給方若，“別客氣。”

　　方若怔了一會，奪過手機大步離開。

　　變態！他絕對是變態！

　　搞不好那些小說都是他的親身經歷，他就是兇手！

　　想到這，方若又加快腳步。

　　秦書將口袋里的匕首塞得更進去一些，“他們都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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