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憐好奇的看著這房中的場景,這個地方好奇怪,這些桌子擺設她在暨陵從未見過,連床都是透著一股好聞的木香!怪好看的,欸?她怎么穿著這種奇怪的衣服?
她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紅紅的倒像是小苼的風格,繡著些奇怪的花紋,她又看向江懿瑤,發現她的衣服也被換了,但確是白色的,稱的師姐就跟仙女兒似的。
“師姐,你怎么跟著我過來了,你現在身上如何?可還疼嗎?”記得自己意識完全消失之前,她聽到師姐喊著她的名字,還以為是幻聽,可沒想到卻是和自己一塊被抓過來了。
江懿瑤搖了搖頭,推起一小塊皮膚,原本那些傷痕已經消失,臉上的傷痕也沒有了。
“我一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痛處都消失了,嘴里一股藥味,應該是這兒的人給我喂了藥。”
師姐身上的傷也治好了,她體內的異火也被壓制了,他們是如何知道他們的情況,她不解的想著,然后提議道:“太可疑了,到底是什么人將我們抓來這里,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師姐我們跑吧!”她說著伸手摸著身側,似乎想要抓到朝夕,可她摸了半天才發現身邊空無一物,“欸?我的劍呢?”
“許是留在了營地里。”江懿瑤看著桌上的萃痕,突然想不明白,這些人抓走憐兒的意義。
沒有將她們關起來,而是將她們安頓在一起還給她們治病,甚至連佩劍都沒有收繳,就放在她們觸手可及的地方,靈脈也沒有被封,而且她聽了很久,雖然聽不懂,但是他們跪拜憐兒的時候她還是分辨出來了,這才是讓她最驚訝的。
她當然不會認為這樣的跪拜與她有關,這些人分明就是沖憐兒來的,可是憐兒又有什么值得他們這樣子大費周章呢?
看著江懿瑤沉思的樣子,江浣憐滿腦子都是怎么逃出去,師兄他們一定擔心壞了,沈輕徽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她又沒辦法給他們傳音,真是急死人了!
“師姐,你在想些什么呢?我們快想想辦法離開這里吧,你看這天都亮了,再不跑他們一會再進來我們就無處可逃了!”江浣憐說著就拉著江懿瑤穿上鞋子,悄悄在這房里有著。
她悄悄走到門邊,從門縫里偷看外面的狀況,原來這房門外還有一個房間,看著有點像師父平時打坐的靜心閣,不過那里現在空無一物,倒是有一些不認識的小玩意擺放在那,江浣憐不感興趣,又瞇著眼睛瞧向別處,可沒想到眼珠子一轉,對上了一雙淡然到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睛。
江浣憐嚇得呼吸一緊,再不敢偷看了,她快步走回床邊,走的時候還不忘放輕腳步,江懿瑤還在這房間里四處觀察著,見她面色緊張的坐在床邊,她的臉上露出疑惑:“怎么了憐兒?”
“師姐你快別看了!外面有個人,我們快裝睡別讓他發現了!”江浣憐趕緊光著腳跑去將她拉回床邊,在江懿瑤欸欸欸幾聲掙扎中三兩下將她的鞋子脫掉然后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可沒過幾秒她又掙扎著起來了,“他就一個人,我們這有倆呢我怕啥啊,師姐我們跑吧,不然一會他喊人來就不好了!”
她說著,又要將她拉拽起來,這回江懿瑤可不依她了,忙將她拉住帶坐在床上指著那緊閉的木窗道:“憐兒,那兒有個窗戶,我方才正想看你就拉住我,而且我聽了,外面并無任何動靜,你是不是看錯啦?”
“怎么會呢我看的可清楚了,就在那門后面!”江浣憐不信,又翻下床輕輕走到那門縫邊偷看,可那身影早已不在原處。
她用力搓了幾下眼睛,然后又看了一下剛才的位置,發現沒有以后,又看了下別的地方。
就像江懿瑤說的,外面空無一人。
“難道我真的看錯了?不會啊......那明明很真實.......怎么會是我看錯呢......”“憐兒你就別在那嘟囔了,快過來這邊!”“來啦......”
江懿瑤小心打開了這房間里唯一的木窗,這窗子好似很久沒打開了,打開的時候還有些費勁,但是這窗子倒是保持的十分干凈,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應是有人經常在這里擦拭。
吱呀......
江懿瑤輕輕推起窗,然后用旁邊的叉桿將窗子頂住,這整個動作下來,兩個人都屏著呼吸瞪著眼睛,就怕這窗子萬一年久失修一下子壞掉了砸地上。
“這屋子竟然建在樹上,好生神奇!”
之前在半陽湖時看見那佇立在湖中的竹屋已然稀奇,沒想到這兒竟然還將屋子弄到了樹上,看這屋子應該挺大的,這里的人也真是費心了。
打開了窗,這屋子里才算有了新鮮空氣,江浣憐一邊感嘆,一邊在窗邊伸了下懶腰狠狠吸下好幾口空氣進肚。
江懿瑤看著她這宛如在家似的動作笑了笑,小聲提醒道:“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見呢,可是現在咋們得先拋下這兒的神奇,憐兒我們可是被抓來的呢。”
江浣憐一聽,立刻收回了動作,謹慎的觀察窗外。
說來也奇怪,她來到這兒這么久,不僅沒有人看守,連個巡邏的人都沒有,他們就不怕他醒來跑了么?還是說他們早已在外邊布下天羅地網,根本不怕她們偷溜。
不過她現在管不了這么多了,管他有什么計謀,逃出去再說吧!
這樣想著,她便看著四周,讓江懿瑤踩著桌子先爬出去,虧得這窗口還算大,不然她們非得卡住在這上面。
江懿瑤從窗外爬出,跳在了粗壯的樹干上,等自己身形穩住了,才小聲招呼著江浣憐也爬出來。
“小心。”“豁,幸虧我身手敏捷,不然就要掉下去了。”
兩人踩在樹干上,就猶如踩在平地一般,多年與樹木打交道的二人,尤其是江浣憐,這種在樹上的活動在她眼里就像吃飯一樣輕松,她們的身影在樹枝間穿梭,紅白兩道及其惹眼,可她們才走一會,便開始發現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