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張尊顛了顛手里的重量,帶著蕭衍走進牢房,指著坐在草席上的趙昌?!坝性捒煺f,一會來人咱們都得被抓?!?p> “是,大哥,我一定不會給您帶來麻煩的?!?p> “少東家,您怎么來了?”趙昌看見蕭衍連忙起身,來到蕭衍跟前。
“我來看看你,這是我買的包子和餡餅,你藏起來留著吃?!?p> “謝謝少東家。”
“趙昌,咱們被關押都是因為收了袁世昌雨虹劍,如果找到來當雨虹劍的人就能證明咱們的清白,你還記得來當雨虹劍的人長什么樣嗎?具體日子時辰還知道嗎?”
“回少東家的話,當時孫文收雨虹劍的時候我正在招呼其他客人,那個人我看了一眼,是個男人,身高七尺,面色蒼白,長了一雙死魚眼,很瘦,年紀大概在三十五六左右,日期是在前天申時?!?p> “好,我知道了?!?p> 蕭衍看著來催她快走的獄卒張尊,對著趙昌說到。“趙昌我會再來看你的,我不能久留,我先走了?!?p> 蕭衍根據趙昌的話在紙上描繪,白色的紙張上顯現出一個男人的形象。
除了這一張畫像其他沒有一點線索。
蕭衍手指叩著桌子,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這案子,她無能為力。
她爹留下的當鋪也無法保住。
太陽東升,天慢慢變藍,蕭衍不到五更就已起床,給她娘熬完藥變開始做飯,等忙完天色已大亮。
這幾天蕭衍跑前跑后打聽私收雨虹劍的案子,趙昌已經出獄,而錢盛孫文還被關在大牢里。
按理說錢盛孫文對于雨虹劍的來歷并不知情所以才收下,與袁世昌更是連見都沒見過,官府不應該一直不放人。
這里面一定藏著什么事情。
時辰剛過五更,安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打開大門,猛地看見面前站著一個人,嚇了一跳,覺瞬間就醒了。
“你...你哪位?在這干嘛?”
蕭衍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便從臺階上起身,對著大門站著,意識到嚇了淄博縣衙門主薄柳敬修家的下人一跳后連忙對著安子作輯。
“非常抱歉,嚇了您一跳,我叫蕭衍,我來這是聽說柳敬修主薄家招家丁,我是來應試當家丁的?!?p> 安子上下打量著蕭衍,眉目清秀,皮膚白皙,身材削瘦,一身白色長袍,帶著股儒雅的書生氣。
“看你的樣貌,不像是個下人,應該是個讀書的書生,來我們府應聘個打雜的有些埋沒了公子了?!?p> “您說笑了,我確實讀過幾年書,但家里出了變故所以出來討個營生,不然就生活不下去了?!?p> “當真?”
“怎么會騙您呢?當然是真的?!?p> “打雜不比讀書,很費體力的,看你身子瘦弱,怕是干不了體力活。”
“別看我身子瘦弱,但是我力氣大,二十斤的大米也抗的起來?!?p> “會燒火劈柴嗎?”
“會的,在家我經常燒火劈柴?!?p> “好,你先在門外等會,我去稟告老爺。”
“好,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