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山施展了元靈吞滅,攻擊了石頭,砰砰了幾聲,
“咳咳。”他捂住口鼻,等灰塵散去之后,走上前一看,石頭完好無損。
“這怎么可能,一塊石頭,竟有如此堅硬。”
“我說的對吧,你就是不聽。”
“那我總比你強。”你比他強,我沒聽錯吧!他可是……
“呵呵,你只會逞口舌之快,根本不知世上有多么陰險狡詐,靠你一身的蠻力,又能如何呢?要想活在世上,你必須學會謙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座城只不過是小小的塵埃,有什么可比天上的白云。”他又繼續說下去。
“我剛才看你的元靈吞滅,強是強了點,可還差其中的火候,你只要勤加練習,一定可以突破的,再加上你的靈氣很稀少,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你還是放棄修仙吧!”
“那你知道什么是靈氣,就算你說的對,那我比你懂一點。”
“靈氣不是每個人天生就有的,它吸收天地精華所提煉而成,所謂靈氣,就是你每天早上起來在樹林里散步一般,人們都說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早上的靈氣可以幫助你突破修為,從而達到你想要的境界,不過跟你說了也沒用,因為你根本沒有注意聽。”
“你何為懂得那么多?口訣是什么?”
“書本上都記載一清二楚。口訣,我心如水,水如我,天地萬物,歸天之道,靜如穩。這是就是口訣。”
歐山一看文修山,他的身上有許多濃厚的靈氣,圍著他轉。
“你明白了嗎?如果你照我我所的去做,假以時日,一定成仙的。”他收起了靈氣,走到歐山面前。
“我明白了。你才是真正的智者。”
“這其實只是它的其中的一部分,接下來能不能領悟,就看你造化了。”
說著他回到亭林邊上,吟詩作樂。
“我心如水,水如我,天地萬物,歸天之道,靜如穩。”他默默地念著,他看自已的身上,明顯有一絲的變化。他坐了下來,冥思著。
文修山笑了他一聲,孺子可教也。
“剛才我聽著兄臺,講了一番話,我深感萬千。”韓趙維走了出來,走到亭林。
“敢問你是?”
“在下韓趙維,兄臺您呢?”
“文修山。”
“我看文兄,您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敢問師承何門何派?在下如果有空一定去拜訪。”
“韓兄,你客氣了,我沒有師承何門何派,我只是閑人野鶴罷了。”
文修山打量著他,和自已救下一位姑娘,穿著都一模一樣,難不成他們是同一個門派的?
“冒味問一句?”
“文兄請說!”
“這身衣服,我琢磨著應該不是平常人所擁有,也不是官府之人,你應該是?”
“正是,他在干嘛?”韓趙維看了歐山一眼。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人?”
“人?長什么樣子的?”
“個子不高,臉型有點圓,和我穿一樣的衣服。”
“沒見過,不過你放心,只要我見到,一定會告訴你。”
“那多謝了。”說完他走了,文修山看著離去。
“看來,我的驗證不錯,他應該是她的師兄了吧!”
“練得怎樣了?”
“還算行吧。”
“那就好,我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歐山收起了自已發出的靈氣,也跟著他一起回去了。
回到客棧之后,歐山開始深思自已,自已一身的本領,竟然在他的眼里一文不值,他的師傅說過,元靈吞滅可是上古絕招啊,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就剛才,連一塊石頭都打不碎,他開始懷疑自已的師傅的話,難不成他一直在騙自已。
“文修山,怎么回來,你一言不發啊?”
“我從來沒有把沒有用的時間浪費在口舌之上。”
這句話說得不就是他咯,他一直認為自已很強。
“你這是什么意思?”
文修山走到窗戶面前,扇了扇,面對著他。
“我給你創造了一個天好的機會,你都能讓它從自已身邊溜走,你還有的救嗎?”
“我總覺得你是在諷刺我,你說天大的機會是什么?”
“說你是豬,你還不信,呵呵。”
“豬能和我相比嗎?你這個人莫名其妙。”
“那個女孩就沒對你說什么了嗎?”
“沒了。”
“她就是楓林派之人,剛才他的師兄來過了。”
“什么?楓林派,你說她是?還有一個師兄?”
“不錯,你見過?”
“哎呀!都怪我,沒問她,我還以為她是個平常人家呢?”歐山扇了自已兩巴掌,很懊悔啊,一個天大的機會出現面前,都沒能抓住,看來自已真的連豬都不如。
“那你知道現在她的師兄在哪里嗎?”
“你想要干嘛?”
“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找他,叫他帶自已回去了咯!”
“你想都別想了,你的修為人家看不上。你還是老老實實做一個普通人吧!修什么仙。”
“你懂啥,修仙可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理想,要不然我離家出走干什么,跟你一樣啊,到處游山玩水。”
“哦,理想,離家出走。呵呵,那你知道什么是修仙嗎?”
“它是一種另人達到強身健體,長生不老的境界,修成之后,可以幫助許多人,你這么凡人是不懂的。”
“修仙,必須放棄自已紅塵,看破世間萬物,這世界上又有幾人能達到的,有些人為了修仙,殺害那么多的生靈,奪取他人的靈氣,從而達到修仙目的。又有幾個人能逃得過天卻。還有的人墮入魔道,這是你想要的結果,世人皆笑我顛,我笑世人看不穿。”
“就向你說的那樣,我也絕對不會放棄,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我一直向前。”
“你還是看不懂人世間,等你達到之時,換來的是什么?”
“這?”
“人世間莫過于悲慘,當自已達到最高境界,身邊的小伙伴一個個的消失不見,我們從他們的尸體踏過,你能心安理得嗎?”
“我相信總有辦法改變的。”
“改變?拿什么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