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依舊閃著,可是當事人卻沒有認真的看。
“你不說,總會猜的到的。”郝泠對于單靜的話,總是關于情情愛愛的,所以單靜也會明白的。
郝泠輕微翻了身,面對著墻,在墻上又是一番虛的涂涂畫畫。
“你總怎么說,可以又能知道什么呢?什么也改變不了不是嗎?”
單靜起身對于郝泠的不在意有些惱火,“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喪?”
郝泠轉身看著夜光照亮的宿臺,今晚肯定又是圓夜吧?這么亮。
“愛說不說。”
郝泠的表現過于平靜,什么也不想,她好像有些困了。她笑:“晚安。”
“這幾天別著急出去找工作,慢慢來,記得休息。”
“嗯…”
一夜有眠?
泠泠,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黎季綿用手中的筆幾筆了畫出了郝泠的輪廓,表情有些生氣。
黎季綿靠著畫板抱怨道:“泠泠,今天我被護士扎了一針,可疼了。”他害怕,他不敢睡太久,怕你找不到我。所以你什么時候常我走?
“泠泠,我發病了,還是因為你不在,今天你不在了。”
他傷了當時在場的不少人,大多數傷口都是用他手中的筆劃傷的。黎季綿低頭轉動著手中的筆,“他們想收了我的筆,我不給她們不敢拿的。”
泠泠,你是不是不想我啊?怎么都不來啊?
黎季綿記憶里的郝泠已經模糊了,他好像記不清郝泠的生氣的模樣了。手中的畫筆沒有在動過了,腦海里的模樣變成了絕望。
“啊…”黎季綿一把推開了畫板,摔倒在地的畫板發出了沉重的響聲。
門外守夜的人立刻推門而入,他大喊:“鎮定劑。”一幫人奪門而入,或許他們大概會想些什么。
黎季綿掙扎著,他不要在毫無意識下沉睡,他推開面前的人,手中的畫筆碰向了他們,他怒吼:“滾。離我遠點。”
“我是來這里冶療的,你們來給你當出氣筒的,作為醫生,你們現在應該好好想想該做什么?”
可他們呢?“病人情緒激動,把他按住打鎮定劑。”醫生大喊,護士們便紛紛上前抓住黎季綿。
黎季綿掙扎卻沒有跳過他們所有人的拳頭。甚至有人趁機報了今天早上的仇,在慌亂中狠狠踢了黎季綿一腳,黎季綿抬眉睜了一眼那個護士,眸子中的寒意讓哪位護士發涼。
黎季綿反腳把剛剛踢自己的人都打踢了一遍。
醫生護士都忘了這個病人發病是非常暴躁的。
“你們在做什么?”王沂站在門口,冷眼看著那些護士還有哪位醫生。
哪位醫生笑道:“這不是黎季綿發病了嗎?”
王沂白眼,她冷笑:“所以李醫生在冶病?”王沂將剛剛在門口錄的視頻丟到李醫生的面前。“放心,我保存有。”
李醫生:……你等著!
李醫生招手:“我們走。王沂你放心我們不會再對黎季綿怎么樣。”
“呵呵…”黎季綿冷笑,身上有些狼狽,衣服上還是不少人的腳印呢。黎季綿忍著疼痛撿起了地上的畫板,上面同樣也有腳印,黎季綿抱著畫板,他哽咽:“泠泠,對不起。”
王沂站在后面看著墻所有關于黎季綿口中那個泠泠的畫像,郝泠在黎季綿的筆下是活的又以無生氣的。王沂說:“她很好看!”
“別動她。”黎季綿盯著王沂放在畫紙上的那雙手,他想砍了她。
王沂松手走到黎季綿的面前,他問:“你知道你這是什么病嗎?”
“我的病…”黎季綿看著王沂的笑臉遲疑了,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