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老頭的離去,我在火葬場里突然感覺到無比的壓抑和驚悚,每次巡邏,都感覺背后有雙眼睛盯著自己,在宿舍休息時也會突然驚醒,大口的喘氣。經理罵人的聲音經常從他辦公室里傳出,停尸房的老王每天笑呵呵的,新來的入殮師是個男的,偶爾碰到也會打個招呼,身邊的人沒有感覺有什么異常,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可是,我總覺得其中還有什么我沒有發現的問題,但是沒有吳老頭在這里,我什么也沒法確定和分析。
與小萵的約會,還是很開心的,我們一起去了西單,一邊吃著路邊的臭豆腐、炸灌腸,一邊聊天說地,雖然身邊有個360度的大燈泡~許晴,但我依然很開心。我問小萵上的是哪個大學,她告訴我是秘密,還說以后會給我寫信,到時候就知道了。我說我9月份就在北京上學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一起玩,她笑嘻嘻的說以后不要嫌煩就好了。
隨著暑期的慢慢散去,小萵回到了自己的城市,那是在江南的一個小城,聽說里面充滿了詩情畫意。我看到小萵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那首《雨巷》,雨巷、油紙傘、姑娘,一副多么美麗的畫卷,她居然走到了我的身邊。我曾多次試圖了解她以后會在什么地方,可是每次她都俏皮的告訴我以后就知道了,問許晴也沒有得到答案,看來只能等待以后寫信才知道了。
在將近8月底的時候,我向經理提出自己要回家了,經理給我結了兩個月的工資,揣著1萬塊錢,心里感覺無比的高興。踏上回家的綠皮火車,跟父母小伴再聚一下,就該又踏上新的征程了。
我的家,坐落在魯省的一片丘陵地帶中,下了火車,放眼看去,都沒有超過8層的樓房。從火車站到汽車站,然后坐上公交,終于到達了溫暖的家中,小小的村落,三三兩兩在街口乘涼的大爺大娘,一路問好,到家的感覺真好!母親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父親也下班回到了家里,一家團團圓圓的吃著飯,跟父母講自己在打工的經歷,溫暖、溫馨、幸福。
鄉村的夜來的總是很早,躺在床上,我想起了小萵,想起了吳老頭,想起了許晴,還想起了慕真兒,……慢慢的我睡著了。夜風從開著的窗戶中跑進來,又溜出去,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飄了了起來,隨著風在空中飛舞,一會兒來到大樹旁,一會兒又飛到鄰居家的屋頂上,最后我來到了村東的大灣旁。那是一個池塘,從小的時候就在附近玩,那里一年四季都有水,有人說下面有泉眼,有人說底下有暗渠,反正沒有見過干涸時的樣子。老人們為了不讓孩子下水,就講了許多關于大灣的故事,水面上漂著一團頭發,那可不是人在那里,而是水鬼在等你下去;有賣貨郎說自己東西掉水里了,讓你幫忙去撿,那是誘惑你然后把你淹死;類似的故事還有很多……我是從來不敢下水的,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北方旱鴨子,學了幾年游泳都沒學會,并且淹死的都是會水的,我的命還是很大的。
又是一陣風吹來,我忽忽悠悠的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這時大灣那里傳來了吹奏笛子的聲音,悠揚、悠遠……
后記:寫了二十來天的時間,給這個文不對題的故事來個結尾吧,反正也沒啥獲獎的希望。本文有些胡言亂語,有些不切實際,純屬娛樂自己,望見諒。另外右手腱鞘炎犯了,需要休整下,只能暫停后續的內容了。前面的坑,后面慢慢再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