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皇宮內,北澈皇、南溪皇還有攝政王,同為一個女人爭來爭去。
“既然舒若卿嫁入我南溪攝政王府,便是本王的王妃,北澈皇拉著我的王妃實在有失體統吧?”
沈月遲沒有理他,向著舒若卿問道,“阿卿,你可愿隨我回北澈?”
“不愿!”舒若卿想也沒想,不愿二字透著堅決。
“北澈皇這是何意?娶走我南溪公主還要將攝政王妃也帶回?”
舒若卿沈月遲何落軒接二連三的離席,何落塵自是不會以為單純,他跟在何落軒身后,看到了眼前一幕。
“南溪皇誤會了,攝政王妃的姐姐是我的皇后,只是姐姐想念妹妹,我成全皇后心愿而已。”
看吧,在權力面前,他永遠可以面不改色的撒謊。舒若卿本對他還有期望,如今只剩失望透頂。
舒若卿轉身離開,何落軒緊跟其后。
回到府中,舒若卿就要回屋,何落軒率先上前拉她走進房內。
“何事?”舒若卿看看何落軒拉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看他,示意讓他放開自己,誰想何落軒握得更緊起來。
“王妃可記住自己的身份?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外人拉拉扯扯,可有顧著我的顏面?”
“我們只是契約關系,王爺又何須管得這么緊。”“契約關系!好一個契約關系,今日本王就讓你成為真正的王妃。”
“你要干嘛?”舒若卿感到一絲危險。
何落軒把庭院的下人攆走,將舒若卿扔至榻上,不顧舒若卿意愿強行與她歡好。
事后,何落軒背對舒若卿穿起衣物,舒若卿本是要瞪他的,卻看到了何落軒的肩上顯眼的齒痕。
“你是那晚的面具人?”舒若卿沒認出他滿背的傷疤,卻認出來自己咬的牙印。
何落軒系帶子的手一頓,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顧自出了房門。
自那日后,舒若卿再沒見過何落軒,她也沒有再管過前院的事,整個后院卿卿閣像極了宮中的冷宮。
何落軒娶謝寧兒為側妃那日,芮奴來告訴舒若卿的時候,舒若卿正泛著惡心。
舒若卿扶著暈眩的頭,突然覺得好心慌,“芮奴,幫我叫個太醫吧。”
芮奴不解,卻照做了,太醫趕到后,一瞧再瞧,舒若卿心里便明了。
在太醫欲開口時,舒若卿主動說出了診斷結果,“我是有孕了吧。”
太醫點點頭,答,“攝政王妃已有身孕一月有余,頭暈只是孕期的正常現象,加上您心中郁結,好好調養,便會好些。”
“是嗎,那他還真是不幸,寄在了我這里。”舒若卿撫上自己尚且平平的小腹,抬眼看向太醫,“太醫,幫我開付落子的藥方吧,再開一副絕子的方子。”
太醫驚訝不已,臉上一副難為,攝政王妃嫁過來這些時日,民間都知道她和攝政王是相敬如賓,而攝政王的心上人是那謝家的女兒謝寧兒。
他以為舒若卿會把握這次機會,將攝政王緊握在手里,沒想到她卻要落子加絕子。且不說這些藥方危害之大,讓他不敢下筆,殺掉攝政王的孩子,他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舒若卿好似看出來太醫所想,“太醫今日不給我開這方子,也會有別人來開,只是你若不開,你這腦袋也不用要了!”
“臣……臣遵旨,這就給王妃去開。”
“芮奴,帶他去開方子。”看太子身子顫抖著,嚇得腿都站不穩,踉蹌的背著藥箱跟著芮奴走出去寫方子,舒若卿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
這是她第一個孩子,也會是她最后一個孩子,她輕輕撫上去,望著窗外,心想:孩子,別怪母親,你不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