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心虛的智商欠缺的心智不全的孩子一個激靈站定,慢慢慢慢的機械式扭頭
“走吧,一起去吃飯,小遷這次來是老毛病了吧!”言酒酒并未責備,把凳子到地上,面部柔和的一語中的撈起了家常,把程遷從家里出來的原因說出來
言拾伸手拽了拽程遷的衣角眼神飄忽,示意程遷回神,程遷這家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言拾死命的拽了好幾下,程遷才終于有了反應“嗯?啊?我家老爺子前幾天接到上面的命令,說是西北那邊有個什么麻煩,昨天半夜一句話沒說就走了,我在家呆的都快長蘑菇了,索性偷偷跑了出來,看樣子我家老爺子得去個十天半個月了,嘿嘿嘿”
程遷家與言氏姐妹兩個類似,干這一行的身上總是有著數不清的秘密,比如言氏姐妹除去眼睛以外及其酷似的長相,同等的身高,左手小指關節處,右手手臂上同位置的痣,比如這千萬年來仿佛是石頭縫里蹦出來被程家收養的程遷其實是程老爺子的親生兒子,他們選擇了這個工作,也擁有的與天同壽的悲哀
“姐~我好餓啊,剛剛看到秤簽兒在屋子里想要偷吃來著,我沒讓他得逞”言拾一臉諂媚的把剛剛的一幕猜測的八九不離十,然后完全不假思索的賣了程遷。“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程遷此地無銀三百兩,然后在背后偷偷的伸手,一巴掌穿過言酒酒的背落在了言拾的肩膀上,頓時言拾捂著右肩呲牙咧嘴,不甘示弱的伸手一拳頭掄了上去,誰知道程遷已有防備,以抬胳膊便擋了回去,拳頭的力量依舊讓程遷臉色紅潤,言拾眼看一拳被擋,另一只手瞬間接了上去,掐住了程遷的脖子
言酒酒看著這兩個二貨他們背地里偷偷摸摸,其實一切盡在自己眼中的耍寶,心思卻越飛越遠,最近西北去了很多同事沒回來,回來的人說西北很多關押的東西跑出來了,并且在持續擴散,這些東西作亂的本事所有人都是知道的,現在靈氣越來越匱乏,濁氣卻日漸豐盈,每個人的能力都在變弱,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造成的后果是言酒酒不敢想象的
吃完飯后,言酒酒無視這兩個活寶為誰刷碗開始嘴炮模式,例行每日的習慣去了中堂,兩位依舊老樣子,一個‘半死不活’一個精神亢奮,但是言酒酒在空氣中感受到了異樣,并未警惕,依舊自顧自坐在這房間唯一的一套石桌石凳上盯著門發呆
角落里盤膝打坐的男子睫毛輕輕煽動,緩緩睜開,黑白分明的雙瞳中紅光閃動,好似水墨畫中一抹流動的霞光,熱烈而溫情的視線,一絲不差的落在了言酒酒的身上,仿佛眨眼間,自己心愛的寶貝就會消失一般,一絲一毫不放過
半晌后,言酒酒回神,起身,拿起地上言拾之前送來的碗筷,向門口走去,宛如背著不容抗拒的使命,沉重而又堅定
“喂!今天的飯不錯啊,本大爺希望下一次還能吃到這種雞腿”黑衣男子側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根草,吊兒郎當的開口,言酒酒微微站定,側眼斜斜撇了黑衣男子一眼,離開了這個關押兩個人,禁錮了四個人的牢房,白衣男子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看著言酒酒離開自己的視線后,重新合上雙眼,仿佛并未睜開過“人家每次來,你都這么含情脈脈的看著人家,你看看她還有那一刻想起過你,這家伙甚至改名換姓,還有來一個所謂的妹妹,咱們熬了這么長時間,眼看就要到了,我不允許你再有任何的想法”黑澤好聲沒好氣的看著白鰭恨鐵不成鋼的說,但是這一聲聲譴責并沒有收到對面的一點回應,從始至終白鰭都仿佛沒聽見一樣,黑澤半張著嘴盯著看了半天,最后化成一聲嘆息,飄散在空氣中,整個牢房詭異的陷入了平靜
言酒酒收拾完所有的事情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后,站在房間,看見房間陳列的桌桌椅椅,思索片刻,用一個刻滿古老花紋的滿滿收藏意義的銅盆,打來了一盆水,手在水里輕輕滑動,隨著水流波蕩起淡藍色光暈的漣漪,水面上不再蕩漾出言酒酒的臉后,言酒酒在水上寫下想要說的話——結界松動,囚犯恢復些許能力,忘上面出面,共同加固
許久,鏡面上言酒酒寫下的字跡消失,光暈變化,出現了一個“等”字后,光暈消失,言酒酒看著銅盆里倒映出自己的臉,沉思,一切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最壞的結果不是自己身死,而是民不聊生,這萬萬年來,所有迫害意義的怪物都已經被封鎖在萬千領域里,很多同事已經忘記了昔日的意氣風發,這些人里包括這個大戰后就失去記憶的自己吧,他們沉默的深居地鐵站里的領域,隱居在一朝一代的人群里,消磨著人類拼死向往的毀天滅地的力量和與天并齊的壽命,關押怪物的同時,也關押了自己的美夢與幻想,黑衣男子嘴里的那根草和他口中的雞腿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那間牢房的東西,讓安靜千年的言酒酒一時間不知所措
翌日
言拾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瞇著眼看了看外面有了一點點的光亮后,呢喃一聲,準備翻身繼續睡個天昏地暗,瞥見眼角一抹修長的身影
“啊——”一瞬間尖叫,被嚇的魂飛出幾里外又被瞬間拽回,言酒酒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黑線看著言拾可勁兒抓著被子撲騰,等尖叫聲消失后,言拾喘著粗氣漸漸回歸于平靜,言酒酒無視言拾想要脫口的訴控“把小遷叫起來,今天開始,晨練”然后轉身消失在言拾的房間,言拾大早上被嚇醒,滿身的起床氣還沒有發泄出來就被悲催的憋在身體里,渾身不爽的抓起枕頭往床上砸去,胡亂的發泄自己內心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