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遲年看到她回復了林遇之后,林遇沒有再說話才關掉頁面……
又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早晨,邊遲年帶著早餐去林遇家。
咚咚咚
邊遲年照常等著林遇來開門,林遇打開門后懵懵懂懂的看著他欲言又止,側身讓他進來,然后走到了餐桌旁。
邊遲年看了看她,
“小遇,怎么了?有事要跟我說嗎?”
林遇猶豫了一下問道:
“emm……什么是不行?”
邊遲年剛拿起一杯水就被這句話嗆到了。
“咳咳咳。”
邊遲年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小遇,你干嘛問這個啊?”
邊遲年明明知道,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林遇抿了抿嘴,
“是那個作家說的,emm……她說…她男朋友不行。”
林遇心虛的說道。
林遇心里知道那句話一定是不好的話,就沒敢直接說那句話是說邊遲年的。
邊遲年莫名的松了口氣。
“這是個不好的詞,好女孩是不會說這句話的。”
邊遲年嚴肅的說。
林遇看了看邊遲年,越發心虛。她知道邊遲年在正經的時候是不會騙她的,心里暗暗給那個作者記了一筆。
遠方的作者:
“阿啾,阿啾”
邊遲年看林遇不再問,偷偷看了她一眼。
“小遇,那我先去工作了,對了,你別忘了幫我查。”
林遇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嗯,我記得呢,你快去工作吧。”
邊遲年摸了摸林遇的頭,走了。
到了警局后,
小劉已經到了,正坐在辦公桌上看著什么,昨天回到家之后,小劉越想越不對,自己YY了好多簡隊的往事。
邊遲年走到座位上準備聯系簡隊一起去走訪。
小劉看到邊遲年來了,趕忙走過去對邊遲年說道,
“邊哥,我跟你說,昨天晚上簡隊帶我去藍夜酒吧找嚴小娜了,但是那里的老板說怕晦氣所以把嚴小娜給趕走了。你說怎么有這樣的人啊!?”
邊遲年看著他問道,
“趕走了?那她還能去哪兒?這么說,李曉莉這兒我們暫時沒有任何頭緒。欸……等簡隊來了我們再去李大偉家看看吧。”
小劉蹲下身子扯了扯邊遲年的袖子,小聲的說:
“邊哥,昨天我和簡隊去酒吧的時候,那個酒吧老板老黑特別怕簡隊,據簡隊說,那個老黑是在監獄里被他打怕了。邊哥,簡隊之前是個什么樣的人啊?我聽說他是剛畢業就被選進了刑警隊,但是沒來入職,后來過了好幾年才來刑警隊入職。那他那幾年是做什么的?暴力狂嗎?還是說簡隊以前是混黑社會的??”
邊遲年看著蹲在桌子下滔滔不絕的小劉和站在自己面前的簡隊,默默地為小劉捏了一把汗。邊遲年伸手想提醒一下小劉,被簡隊用眼神制止了。
小劉說完后看邊遲年沒有反應,戳了戳他,
“邊哥,你怎么不說話啊?你來的比較早,你知道簡隊以前是做什么的嗎?”
小劉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邊遲年,等著他回答。
還沒等邊遲年說話,一道男聲傳了過來。
“想知道我的過去不應該問我嗎,問別人算怎么回事?今天下班以后跟我去探討探討人生?”
小劉驚恐的看著邊遲年,眼神充滿控訴。邊遲年把頭轉向一邊摸了摸鼻子。
小劉慢慢把頭抬起來,看到他正在八卦的主人公正含笑盯著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簡隊薄唇輕啟,
“出來。”
小劉顫顫巍巍的從桌子底下鉆出來,討好的看著簡瑀。
“簡隊,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就是想多…多了解一下您,所以才來向邊哥打聽的,您別誤會。”
簡隊笑嘻嘻的看著他,
“誤會??我好像聽見某人說我是暴力狂?還說,我是混黑社會的。”
“您…您別誤會,簡隊跟我一樣都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會是我說的那種人呢,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小劉連忙解釋道。
簡隊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那段時間在干什么,那段時間我師父病重,我一直在家里照顧他,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我師父。”
說完就走了,沒再給他一個眼神。
小劉哭喪著臉問邊遲年:
“邊哥,我是不是涼了啊?我真的就只是好奇嘛。我該怎么辦啊?”
邊遲年看了看小劉,又看了看簡隊離開的背影,幽幽地說:
“簡隊最討厭的就是提起他這位師父了,每次提到他師傅他就會發飆。欸······你完了。”
說完就追了出去,
小劉一臉頹廢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邊遲年追到簡隊后,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
“行了,真生氣了?小劉就是個孩子心性,沒惡意的。你也該放下了,他畢竟是你十幾年的師傅。”
簡瑀垂下眸子,
“我知道,我沒有怪他,我只是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也知道他這些年來對我很好,但是我···”
邊遲年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這畢竟是私事,還是讓當事人自己想清楚比較好。
不遠處,小劉偷偷躲在柱子后面聽他們說話。
等了好一會兒,發現他們什么也不說了,就只坐在那里,小劉忍不住跳了出來。
“簡···簡隊,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隨隨便便議論你,我以后一定不會再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簡瑀看到小劉對自己深深的舉了一個躬,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簡瑀想了想,對著小劉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想讓我原諒你是嗎?”
小劉連忙點頭。
“嗯嗯。”
簡瑀嘆了口氣說,
“可是我真的非常不喜歡別人在背后議論我,如果讓我聽到有人議論我我就忍不住想要揍人。我現在看著你手就很癢。”
小劉嚇的咽了咽口水,
“簡···簡隊,我···我這細皮嫩肉的,真的不耐打,萬一我暈過去了受處分的不還是您嗎?這不劃算,不劃算。”
簡瑀身子往后靠了靠,翹起二郎腿說道:
“真不好意思,我簡瑀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受處分,怎么,想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