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后連忙給藏在人群中的人使眼色,
那人看到后又輕蔑地說了句:
“這么點小事就叫警察來,誰知道警察里有沒有你們自家人。”
小劉回給他一個嘲諷的微笑:
“嘁,這都什么社會了,要遵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知道嗎?要堅持黨的領導知道嗎?要堅持依法治國知道嗎?你知道什么叫依法治國嗎??我看你這樣就知道你肯定背不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怎么?要我教教你嗎?”
簡瑀偷偷在口袋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跟著我的人,頗有我當年的風范。)
周圍的人也跟著附和,
“確實,報警是最好的,還是報警吧。”
邊遲年沒理她們,繼續撥打報警電話,那人看風向不對,不等女人使眼色就往后撤。
簡瑀一眼就看到了,趁人不注意繞到了她的身后,拿出手銬銬住了她。
旁邊的人看到了手銬驚叫出來,
“你們是警察嗎?”
邊遲年看暴露了,立刻大喊:
“圍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人群突然騷動了起來,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還在哭哭啼啼的人下一秒抱起孩子就跑。反應快的人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當槍使了,上前攔住那對母子。
邊遲年早在孩子不停哭的時候就已經打了報警電話,當時只是覺得要么孩子是被拐賣的,要么女人對孩子不好并想靠這個訛錢,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孩子和母親是一起的,一起碰瓷······
警察很快趕了過來,驅散了群眾。邊遲年拿出自己的警察證,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剛才發生的事情。
女人看到他拿出警察證慌了一瞬,隨后站起來破口大罵:
“我就知道你們是一伙的,快來人啊,警察合伙欺負我們母子了。”
周圍還有幾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走的人,看到她的樣子也沒有再走進。有幾個正好路過這里的人想去看看也被他們攔了下來。
其中一個警察看到那對母子后叫了一聲:
“欸?怎么又是你們啊?上次你不就說你兒子被撞的耳朵聽不見了嗎?”
警察指著女人說道。
女人指著他罵道: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別在這瞎認親。”
為首的警察上前來問道:
“怎么了?你認識他們??”
那個警察點了點頭,
“哥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一個小男孩被撞了一下結果失聰了,然后撞人的那個人想要息事寧人,直接賠了50萬。”
為首的警察想了想,確實想起來好像有過這樣的事。不過,當時只是跟笑話似的說了兩句誰都沒有特別在意,誰知道居然是個碰瓷的慣犯。
“對,我記得,原來就是他們,看來是一組慣犯啊。”
簡瑀把壓著的人交給他們,
“這個,在群眾里引導輿論的,跟他們是一伙的。”
邊遲年深深看了一眼小男孩,沒有再說什么,因為他知道他想說的話,去了警局后那兒的警察也會跟他說的。
小劉還一直處在一個懵逼的狀態,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剛剛還全都是譴責的聲音,居然突然就逆轉了。不禁對邊遲年又多了一份崇拜。
然后,警察把那三個人都帶走了。后續的事情也就跟他們無關了。
解決完這個無妄之災后,三人決定出發去童瑞家。
在車上,小劉坐在副駕駛上看著邊遲年開始了他無差別的彩虹屁,
“邊哥,你是怎么看出來人群里那個人和他們是一伙的啊?還有還有,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小男孩也是故意的啊?我一直以為小孩子都是最單純可愛的生物呢,真是沒想到,肯定是被家里人教壞的······”
簡瑀看他只夸邊遲年不夸自己,臉上的不爽逐漸蔓延開來,然后,
“劉時亦,你沒看到那人是我抓住的嗎?你怎么不夸夸我啊?我功勞也很大的好不好。”
簡瑀滿臉都是嫌棄的看著小劉,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雙標狗,要不是你簡哥我大度,我早上去就薅你了。”
小劉被嚇得一個哆嗦,心想,好吧,他又忘了簡瑀是個多么兇殘的人了。然后,他又乖乖的變成了一個鵪鶉,安安靜靜的等著到達目的地。
邊遲年看了看他們,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們覺得那個小男孩可惡嗎?”
簡瑀想了想說道:
“emm······可惡倒是算不上,挺可憐的,遇到一個這樣的媽媽。”
邊遲年喃喃的說道:
“可憐···嗎?”
到了童瑞家后,
一個老婦人來給他們開的門,
“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簡瑀拿出自己的警察證,
“你好,我們是刑警隊的,來找您了解一下童瑞的情況。”
老婦人垂下了眸子,
“瑞瑞不是已經判定為意外死亡了嗎?還有什么好了解的。”
邊遲年面露歉意的說: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了別的線索,懷疑童瑞是被謀殺的。而且,應該是連環殺人犯。”
老婦人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了下去,幸好被小劉及時扶住。
老婦人顫顫巍巍的問道:
“你們說,我的瑞瑞是被謀殺的?那···那有什么證據?”
簡瑀上前解釋道:
“一開始我們確實以為這就是一場意外,可后來陸陸續續的在幾個案子里都發現了一模一樣的娃娃,所以我們才懷疑這是一場連環殺人案。”
老婦人一看就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除了一開始的不敢相信,其余時間都只安安靜靜的聽著。
簡瑀解釋完后看向老婦人。
“阿姨,您知不知道在童瑞死前有沒有發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
老婦人搖了搖頭,
“其實,我是最近才回國的,之前發生過什么我并不知道,而且,我兒子兒媳最近因為這件事在鬧離婚,我也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再提起這件事,欸···我幫你們打個電話問問吧。”
老婦人撥通了電話,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
“喂?媽。怎么了?”
老婦人打開免提,把電話遞給簡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