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后悔。”
明天晚上請你喝宴會上的酒,不過分吧!
反正都差不多,都是喝酒。
別墅外的鐵藝門打開,一輛接一輛的車開了進去,車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江笙覺得時間都停止了。
這個地方排斥了這么多年,還是回來了。
老徐伸出手示意幫她拿座位上的那個書包。
“徐爺爺,東西我自己拿就好。”
“誒,好。”老徐收回手,站在車門邊等著她下車。
許老爺剛下車就忙著吩咐好今天要做的事情,“老徐,吩咐好人把艾斯頓莊園收拾好,明天晚上有一個宴會。”
“好的,老爺。”
“外公,我有點困,先上樓睡一覺。”
“去吧去吧,小小年紀眼睛下面又是黑眼圈又是眼袋的。”許老爺看著蘇安可又說,“蘇丫頭你也去休息一下,女孩子怎么能不休息好呢?”
又不是糟老頭子,他這大把年紀倒是無所謂,隨便熬夜。
身體硬朗著呢!
之前打牌都還沒有過癮,這下回來了,又可以找老朋友一起搓幾局了。
蘇安可挽上江笙的手,在她身上蹭了蹭,笑了笑說,“親愛的,今天晚上去網吧嗎?”
“不想去,補覺。”江笙拍了拍她的肩,“出門小心點就好,和那兩位小姐好好玩兒。”
“嗯,那行。”
回到熟悉的房間里,洗了個澡,頭發才吹成半干,躺床上就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這個人都是暈乎乎的,頭還痛,摸了摸頭發,居然還是濕的。
真是造孽!
睡了這么久頭發還是濕的,腦袋還有點不清醒,換身衣服在柜子里找藥箱,藥箱里面的藥物每到了一定時間家里面的傭人都會清理,這一次回來剛剛好碰上換了新的。
有一盒布洛芬緩釋膠囊,吃了兩顆藥之后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去浴室拿起吹風把沒有干的頭發吹干。
“親愛的。”蘇安可敲了敲門,手里提著她的寶貝!
“進來吧。”
“我來幫你化妝。”手里的寶貝提起來亮相給她看,這些東西還有點重。
“你呢?”
“我?你先化,給你弄好了再說我,咱們這一次可是主辦方,要先過去迎賓的。”
“噢。”
江笙沒太在意。
這些事情跟她沒什么關系,就算去了外公也絕對不可能讓她站在外面。
蘇安可也不用說了,和她一起。
絕對是坐著等宴會開始再下樓。
化好妝之后蘇安可把她頭發全都梳了上去,扎成一個丸子。
換好禮服出來之后,蘇安可看著眼前的人都驚呆了。
本身江笙的脖子就比較長而細,妥妥的天鵝頸,這皮膚也白,鎖骨也好看,戴上那一整套的首飾簡直美翻了,一身黑色的抹胸禮服穿在她身上顯得高貴典雅。
活脫脫的像一個女王。
蘇安可直接撲了過去。
“親愛的,你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個男的,我一定非你不娶!”
江笙笑了笑,“我還有事,要提前出去一趟,你先過去。”
“OK!注意安全。”
…
晚上七點
艾斯頓莊園的客人到得基本上差不多了,蘇安可一直往窗外看,這天都黑了,人怎么還不來!
打電話也不接,到底跑哪兒去了。
“安可,你別擔心。”
“我知道。”
南毓卿拿來一盤小蛋糕,朝她推過去,“這蛋糕不錯,嘗嘗。”
“好吃!”雙手點贊,這蛋糕也太好吃了!
這時大門口停了三輛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一輛黑色的賓利。
里面的人下車走進來之后,場外的人都看得驚訝了。
黑色抹胸禮服的那位小姐左邊是一位黑色西裝的男士,一位酒紅色西裝男士,一位白色西裝男士。
“這是哪家的小姐和公子哥?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那位小姐感覺好有女王范兒!霸氣側漏啊!”
“啊啊啊是顧辭!還有沈家那兩位公子!這也太帥了吧!”
“那…中間那位小姐是?”
“蓉城名媛圈里面從來沒見過她,應該是國外回來的吧,她的氣質真的好好!氣場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一臉的自信,這宴會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位了。”
“她身上那一件晚禮服好像是Doreen最新款,這禮服可不好買,設計師只賣給有緣人。”
顧老爺坐在許老爺的旁邊,“許老爺子認識那個丫頭嗎?”
許老爺子笑了笑說,“那是我寶貝外孫女,江笙。”
“她就是那位……”
“沒錯,你家那小子撿著大便宜了。”
終究是豬拱了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