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央華大搖大擺的把司祭捆在祭祀臺上。
司祭氣的大叫,“我要見都主,讓都主來見我。”
“你們這些惡人,放開本司祭,要不然我讓神咒你祖宗十八代。”
“快讓都主來見我,讓他來見我!”
……
“是何人嚷嚷著要見本都主啊?”冷厲的聲音猶如雷霆傳來。
司祭見都主來了,一把淚一把鼻涕的哭訴道:“都主可算把你盼來了,他們無視神靈,還把我綁在這,都主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何人如此放肆,居敢無視神靈?”都主四處張望道。
司祭嘴角出來一抹微笑,哼,都主從來都是對他尊敬有加,綁他之人,就算是葉央華也不行,等著死吧。
“是,是小姐一等人。”
“都主一定一定要為我做主,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司祭還特意咬中“輕易”二字,言外之意是處于死刑,不能訓斥幾句就算了。
“好,我一定會為您做主的,司祭大人請放心。”
都主說罷,便大聲道:“小姐一等人目無尊長,即刻刑每人三日面壁思過。”隨后又道:“司祭大人在祭祀臺上亂喊亂叫,抹淚涕鼻。無視神靈,兩日后即刻處于死刑。”
剛剛還暗暗自喜的司祭聽到兩日處死自己,瞬間垮了臉,憤怒道:“都主,你枉判罪行,可知,可知……”
“你不罰那些對我無禮的人就算了,敢判我死刑,你是不想要神的庇護了嗎?”
“神靈庇不庇護我落海之都,不是你一個無德無能之輩說了算的。”
都主是下了狠要他的命的,活是不能活了。司祭絕望的垂下頭,他不甘心,不甘心那。
他不惜毒氣入體做了這一場戲,他做的那么天衣無縫,本想做完這件事情一走了之,不問世事,怎料他現在會落到這般下場。
他這輩子也想好好做人,好好過日子。可世事難料,好人做不成,壞人做不夠透。
不,他不能死。上天可憐可憐他吧,誰來救救他,他不想死,不想死。
自然,會有人來救他的,代猶,你一定要來救我。你若不來,你也別想躲。司祭仰天長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死,怎么可能死,天不會絕我,不會絕我?”
“葉老兒,你休想處死我,你休想。”
“你沒有什么了不起,區區都主,能奈我何?”
……
牢房中,司祭靜靜的打坐,等著代猶來救他。果然,人來了,一襲紫衣,濃發垂落于肩上,一顰一笑都邪魅至極。“果然馬靠鞍,人靠衣裝,你這一身甚好甚好。”司祭夸道。隨后又道:“不過,你穿得如此招搖,不怕被發現嗎?”他這是來救他還是來陪葬的,也不知道裝扮裝扮,這樣哪像來劫囚的。
代猶道:“那是自然。”
“滋味如何?”
司祭微怒,“能如何,你又不是沒待過。”
代猶睜大眼睛,像是猛然回起似的道:“哦?忘了,我待過這里的,那滋味還是挺好的,能裝可憐博同情,還能推心置腹,說心里話。”
“可是那送我進來這的人可是司祭大人你啊,是你送我進來的,而你是都主親自送進來的,要你死的也是都主,嘖嘖嘖,咱們的感受怎能一樣呢?”
司祭嫌棄的看代猶羅里吧嗦的說個不停,還時不時骨頭里帶刺的諷刺他。“趕緊的把門打開,這地我可一點都不想待。”
代猶唉聲嘆氣坐在地上,道:“門太硬,要是強行打開會有聲音,外面的人會聽見的。”
說著做了個“噓”的手勢。
“你……”司祭憤怒吼道。看樣子,代猶是不打算救他出去了。“我可不敢保證,不把你供出來。這件事你也有參與,主謀就是你,你說,我要是跟都主說,那日褻瀆果神的那瘋癲小子沒有死,他就是幕后主使,制造木偶毒氣使落海之人殘殺而死的,正是你。”
“司祭大人,別這樣不講情義嘛,咱門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這樣誰也活不成。”
“我只是說這門不敢輕易強行打開,又沒說不救你。”
說完便扔給他一粒藥丸,“這是什么?”司祭問道,這小子不會想在這毒死他吧。
“唉,司祭大人您就是容易想多,我是怕是這幾日在牢房受凍挨餓,體力不支。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迫寒丸,能補充體力的。”代猶一絲不茍道。
司祭還是不相信他,猶豫著。
“你若是沒有體力逃跑,你知道的,我一個人是能無聲無息地來也走,但是帶上你就不能了。司祭大人,我體弱,帶上你是不能夠跑得很快的,要是半路你餓暈過去了,我就只能自己走了。”
“這藥丸,你吃不吃隨你,只要你半路不暈倒就行。”
司祭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吃了。代猶見了,嘴角一笑,“這就對了嘛,你馬上就能脫離苦海了,我的司祭大人。”
“啊!”司祭突然感覺胸口郁悶,然后口吐鮮血,“代猶,你騙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