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娟來的出乎胡長安的意料,嚇得胡長安一個激靈從桌子上栽了下去,虧得蘇臨淵眼疾手快。
門外一時嘈雜,然后兩道黑影瞬間竄入房間,胡長安以為是那黃娟強行闖入,嚇得直接將腦袋埋入蘇臨淵懷中。
來的那里是什么黃娟,那兩道黑影是懷秋與敖璽二人。
只見懷秋拽著敖璽的耳朵,氣得小臉通紅。
二人一進屋子便是這幅景象,看著懷秋那破了的裙角與敖璽手中的那塊碎布。
想必也是明白了個大概。
敖璽一進門便看到蜷縮在蘇臨淵懷中的胡長安,妒火中燒。便要上前搶回胡長安,怎奈自己的耳朵還在懷秋手中。
懷秋看出了敖璽的小心思,也不理會,拉著敖璽便從窗戶跳出去。
臨走前,敖璽還不忘威脅蘇臨淵道:“你把手給我松開。”
然后便迫于懷秋“淫威”無奈只得跳出了窗外。
這懷秋剛拉著敖璽跳出蘇臨淵的房間,緊接著門口便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隱約聽見門外侍衛焦急的阻攔。
“真人,您不能進去,皇子殿下還在里面。”
那黃娟不顧那侍衛的阻攔生生闖入的蘇臨淵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懷中抱著胡長安的蘇臨淵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黃娟心中暗道一聲:“大事不妙。”
只見蘇臨淵雙眸含笑,繼而彎腰將懷中的胡長安放下,接著便向著黃娟緩步移動,也是十分不緊不慢。
“你......你要做什么?!秉S娟嚇得連連后退。
聞言,蘇臨淵雖說是并未作出回答,卻仍沒有停下腳步。
直至黃娟被蘇臨淵逼至一處角落,已經在沒有了退路。
繼而,蘇臨淵邪笑更甚,側身到黃娟的耳邊。
“你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有什么事?”
接著,蘇臨淵便是一副痞子模樣,用食指抬起黃娟的下巴。
蘇臨淵口中的熱氣噴在黃娟的脖頸處。
雖說黃娟有著一定修為,但卻也終歸是個女子。但是,眼下此情形也不自覺地紅了紅臉。
“你現在紅臉,這好戲.......還沒開始呢。”
繼而只見蘇臨淵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根繩子,繼而將害羞的黃娟的雙手捆了起來。
也不知蘇臨淵究竟用了什么法子,這黃娟也是任由蘇臨淵用繩子綁著自己,并未做出任何反抗。
蘇臨淵哪里懂得什么憐香惜玉,那捆黃娟的手法甚是粗糙。
甚至上次捆敖璽的手法都要比這次溫柔幾分。
黃娟目光游離,十分呆滯。
虧得黃娟并未反抗,待蘇臨淵將黃娟捆綁好后......
這哪里是單單捆綁住了手,此刻黃娟饒是大羅金仙恐怕也需要耗費些個時間才能將這個繩索解開。
蘇臨淵拍了拍手,總算是大功告成。
欣賞著被困得像個粽子一般的黃娟,蘇臨淵不由得計從心來......
推開房門,看著門外的侍衛問道:“娟兒來時可還有別人知曉?”
那門外的侍衛低著頭一聽蘇臨淵稱其娟兒,便知這其中定有隱情。
立即回答道:“黃真人走的小路,并未有他人知曉?!?p> 聞言,蘇臨淵滿意一笑,揮手給了那侍衛一個銀錠子。
那侍衛瞬間明了其中的用意,也是十分懂事的接過了銀錠子立即說道:“今日屬下一直在外看守,并未見過任何人來過。”
蘇臨淵揮了揮手便讓那侍衛下去了。
雖說如此,那侍衛心中也是難免一震嘀咕。
“不愧是殿下,竟然同時與兩名女子......。”
繼而立即搖搖頭,這皇宮之大,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在這里,都不奇怪。
蘇臨淵回到房間,看著躺在地上+目光依舊呆滯的黃娟。
彎下腰,低聲道:“娟兒可知本皇子想要與你玩些個什么?”
早已呆滯的黃娟并未回答,繼而只見我們的蘇壯士扛著早已被困成粽子的黃娟從窗戶跳了出去,手中拿著的赫然是一把鐵鍬。
我們的蘇壯士,竟要將黃娟埋了?
只見蘇臨淵扛著黃娟一一躲過了路人,來到一處偏僻的叢林。繼而便揮起鐵鍬挖了一個好大的坑
將黃娟放在里面,又填上了土。
所幸蘇臨淵人性未泯,想著若是黃娟被悶死,那難免會引起宮中恐慌。
于是便“好心好意”的將黃娟的頭留在了外面。
待懷秋一行人趕到此處之時,看到的便是蘇臨淵揮著鐵鍬正努力的給黃娟填土。
那場面好不詭異。
這黃娟也是一動不動,任由蘇臨淵填土。
見此情形,反倒是懷秋懷中現了原形的胡長安臉上流露出了違和的笑容。
原來在蘇臨淵將胡長安放到地面后,剛巧那黃娟正進門。
胡長安想著那齊環兒對蘇臨淵使用媚惑之術,剛巧這筆帳正不知算在何人頭上,這黃娟便自己趕來送死。
于是便順水推舟,送了黃女士一個魅術大全套。
這也怪不得黃娟并無反手之力。
至于這黃娟因何會這么巧的趕到鳳鳴殿......
這還要多虧了懷秋與敖璽二人,雖說這過程有著諸多的差池,但二人也索性不負使命的將黃娟的房間“殘害”的沒有個樣子。
以至于黃娟一時震怒,誓要殺了懷秋與敖璽二人,可她哪里知道,原來這一切早就在蘇臨淵的算計之中。
便是自從她將齊環兒送到蘇臨淵這里,自己便入了蘇臨淵的圈套。
而我們的蘇壯士因何要將這黃娟埋到土里?
據蘇壯士自己所說,從小到大,便是從未被人戲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聞言便知曉是上次黃娟將胡長安化做原型,還不愿歸還一事。
但蘇壯士對此避而不談,只說了句自己是順手懲惡揚善,替胡長安出一口惡氣。
見埋得差不多,蘇臨淵又從一邊拾來些許落葉覆蓋在黃娟的頭上,將黃娟蓋了個掩飾。
雖說這黃娟也并非什么好人,但眾人此情此景也不免為黃娟哀悼。
惹誰不好,偏偏招惹蘇臨淵。
大功告成,蘇臨淵拍了拍手,將鐵鍬扔到一邊的小溪里。
敖璽見此亦是汗顏,這廝為什么做這種事情如此順手?看來以后萬萬不能招惹蘇臨淵,不然只怕下一個埋得就是自己了。
敖璽搖了搖頭,將這一恐怖的想法從腦袋中搖了出去。
男人為了追求真愛,怎能屈服于小小的蘇臨淵。
一切行云流水,并未留下任何痕跡,只是樹林中多了一片落葉堆。
懷秋頗有些擔心得問道:“她......她不會死吧。”
蘇臨淵聞言,瞥了一眼樹林邊一個隱秘得小路說道:“此處夜間多宮女幽會,過不了幾日這黃娟便會被人發現,至于死不死......看她造化?!?p> 此言一出,懷秋亦是背后一涼。
眾人也并未多做停留,便回了鳳鳴殿。
但都并未回到各自房間,而是不約而同的來到了蘇臨淵的房間。
敖璽原本是拒絕的,但迫于蘇臨淵威脅加恐嚇以及言語中的不悅后。
敖璽仍是乖巧的來到了蘇臨淵的庭院。
將院中的閑雜人褪下后,蘇臨淵這才將齊環兒的真身以及那黃娟的身份說出來。
懷秋與敖璽并不知曉關于黃一道人一案的前因后果,但想到這些人的勾當,也是十分不悅。
繼而,只見蘇臨淵緩緩說道:“還有二日,便是我與齊環兒大婚之日......?!?p> 眼下齊環兒已然現了原形,蘇臨淵是定然也不可能娶她了......
一時間一片寂靜。
“有了!”敖璽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