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檸也不怒,繼續說道:“許久沒有聽過妹妹彈琴了,真是可惜”。
“既然姐姐這么有興趣,姐姐彈就好了,不用管我的”,路清婉笑著道。
路以檸笑著道:“那好,那姐姐就獻丑了”。
路以檸坐在石桌上,輕聲拂過琴弦,路清婉看她彈起來,悠揚的琴聲響起,路以檸選的是《梁?!罚嘁衾@梁,路清婉沒想到在這個架空的年代,歷史從未出現過的朝代,也知道梁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
校園生活,十八相送,英臺拒婚,樓臺會,哭靈,化蝶,路以檸彈的是活靈活現。
一曲結束后,大家都沉浸在路以檸的曲里,感受著一開始的開心,之后的悲痛,最后的喜悅之情。
巧月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只是在場的人不知君落辰他們三人何時出現在這后園里。
君落辰最先反應過來,拍著手說:“好,沒想到路大小姐能把梁祝彈得這般出神入化”。
路清婉轉過頭看,君落辰身后站著路興宇和路逸飛,路逸飛走向路以檸道:“妹妹的琴藝又進步了”。
路以檸嬌羞的抬頭看向君落辰道:“哪有,哥哥夸獎了”。
君落辰看向路以檸道:“不知路大小姐師承何人?”。
“沒有,只是偶爾跟妹妹學過”路以檸搖搖頭道。
君落辰點點頭道:“路大小姐有如此天賦異稟,身為女兒身,真是可惜啊!”
路清婉聽到她們的對話,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于是看向路興宇和路逸飛道:“父親和哥哥怎么也來這后園了,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找不到你人,聽你院子里的丫頭說你來這后園了,所以我們就來了”路逸飛看著路清婉道。
路清婉給明月使了眼神,示意她下去,看向路逸飛和路興宇道:“父親,我們去書房吧”!
路清婉有意想把時間抽出留給君落辰,即使妾有意,也要看郎有沒有意了,斷然如果君落辰想要娶路以檸進府也是可以的,這樣郎有情妾有意,何不成全他們。
路以檸看向他們三人離開,心中十分得意,如今滿眼都是君落辰,嬌羞的看向君落辰,鼓起勇氣道:“王爺,小女子........心悅王爺已久,如今王爺娶了妹妹為妃,以擰不求什么名份,只能希望進王府為婢,……照顧王爺”,說完整個臉紅的像個紅蘋果一樣,似乎能滴出血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此時恨不得地上有個地洞鉆進去,也非常的緊張,害怕聽到自己最不想聽的答案。
君落辰沒有看她,只是看周圍原來已經沒有路清婉他們的身影了,林飛早就給出消息路清婉雪青山遇害與路以檸有關,能對自己親妹妹下手的人如果留在王府,恐怕對清婉不利,也沒想到居然她會挑明對自己的心意,君落辰沒有看她,只是淡淡的道:“抱歉,承蒙大小姐青睞,王府不缺人”。
此時路以檸的心像是到了陳醋一樣難受,臉色也非常的難看,終究是從他嘴里,聽到了不想聽到的話。
君落辰怕被人看到留下話柄,于是轉身離開。
路以檸心中本就十分難受,當她看到君落辰轉身要走的背影,站起身來道:“為什么”?
她想知道明明他們從小被太后指婚,本來辰王妃的位置是她的,他為何要娶路清婉,她想知道答案。
“本王不是大小姐的良人”。
“那她路清婉就是嘛?”路以檸大聲喊道。
君落辰轉過身看向她道:“這和路大小姐無關,至少本王心中有她,她一直都是本王想娶的女人”。
心中有她,幾個字狠狠的捶了一下路以檸的心,路以檸由悲轉喜,像瘋了一樣大聲哈哈哈笑道:“哈哈哈,君落辰,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
君落辰沒有再理她,轉身離去,留在像瘋了似的路以檸站在原地。
書房內
路清婉坐在路逸飛身旁,談氏也坐在路興宇旁邊看著他們下棋。
路逸飛拿起手中的棋,快要落下的時候道:“你這樣也不怕”?
路清婉聽懂了自己的哥哥說什么,大概就是怕自己再王府的地位什么的,怕君落辰娶路以檸進府。
開什么玩笑?她路清婉會怕,還巴不得路以檸進府呢,那她這個有名無實的王妃就可以讓出來了。
“婉兒不怕”于是調皮的道:“婉兒怕自己嫁出去,父親母親和哥哥就不待見自己了”。
“傻孩子”談氏看著古靈精怪的清婉,就好像看到了當初年輕的自己。
隨后又開口道:“你要知道,不管如今你嫁到哪里,你都是我的女兒,這將軍府永遠為你敞開”。
路清婉此刻感覺十分幸福,這一家人是真的對自己很好。
一刻鐘后,路清婉和君落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將軍府,馬車里,兩人相對而坐,路清婉也沒有理會君落辰,只是好奇,他們剛剛說了什么。
不過君落辰也沒有想和自己說,那自己也就不必去問了。
回到清荷苑,吩咐巧月去安排墨陽和素昆的住宿,此時晴空萬里,偶爾一陣風吹過,庭院中的路清婉靜靜的坐在凳子上,披著一件雪白的披風,手中拿著史書。
煙翠輕輕的走過小聲道:“婉兒,有人來了”。
路清婉放下手中的書,揉揉了太陽穴道:“誰呀!”。
“是王爺的是位憐惜”煙翠道。
“憐惜是什么?”清婉不解。
煙翠笑著道:“憐惜就是王爺的、、、、”!
還未說完,路清婉就明白煙翠所說的憐惜是什么意思了。
“白思小給王妃請安”
“蔡顏可給王妃請安”
“王頌恩給王妃請安”
“安悅庭給王妃請安”
四道身影來到路清婉身前,同時請安道。
路清婉看著她們四人,年紀看起來都比較小,都是十六十八歲的樣子,個個名字都好聽,可見的君落辰這個人的嗜好。
“起來吧!”簡單的答了一句,路清婉又拿起了手中的史書,自顧自的看了起來,她可對這些人不感興趣,剛剛可看得清清楚楚,這四人的眼光都是恨不得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