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時,四周就產生了一些稀稀疏疏的聲音,這是魔獸在靠近的聲音。
“該死的,”羅翔聽著那仿佛在預示著死亡的聲音,一邊躲閃魔蟒的尾刺,一邊臭罵道,“竟然還有這么多的魔獸要來,真是讓我好過。”
群里悄然無聲,靜得世界都像是個由啞巴構成的了。
但沒過多久,靜音再度被打破,“快點快點,再多來幾個人,這里還有大波魔獸正在趕來,我他媽的要吃不消了。”羅翔又在群里大喊,希望同伴們快點到來。這時,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幾頭魔獸在圍攻,手中已沒有武器的他,正躲得好辛苦。
還有數十頭魔獸正在聚集過來,看上去評級都不會太低。
“來了來了,馬上到了,一分鐘,就一分鐘。”有人的聲音在群里響起,伴隨著呼呼的風聲。
突然,羅翔大叫起來,“快點,日,靠靠靠!還有這個?怎么回事?它,地下,怎么出現在這里的?我被抓……啊啊啊……!”羅翔一個不注意,被一只從地下來的魔物拴住了身體,被舉到了天上。
那魔物長得像一只蚯蚓,但是身體卻有力量得多。
羅翔的腳,被它用身體捆住,一下就被倒舉在高空中,一下就被丟了出去。
緊接著,砰的一聲,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從群中傳出。
“啊~啊啊~!”一聲慘叫頓時響起,羅翔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暫時動彈不得。
“吼吼吼……”頓時,四周傳來一片魔獸的聲音,可能是它們在歡呼雀躍吧,慶祝自己抓住了一個獵物?
羅翔狼狽地躺在地上,剛才,他在空中努力調整自己的位置,才沒使自己的頭先著地。但后果是,現在,他的背火辣辣的疼,感覺像是斷了一樣。
耳邊就是魔獸的吼聲,各種各樣的都有,混在一起,像是一鍋亂燉的噪音。
仔細聽,似乎還能聽到魔獸的呼吸聲。
但是,
這些對于羅翔來說,都不重要。
現在,羅翔最想要的就是,讓自己安全的回到營地。
“快來救我啊。”羅翔咬著牙,小聲地在群里說。
這時,一道聲音順風大喝而來,“二度順風斬”,緊接著,一陣好似刀劍亂舞、毫無章法的劍法過后,數十頭魔物的身體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羅翔知道,這“二度順風斬”,是一套很有價值的武技,雖然不一定可以一擊必殺,但群傷的效果還挺好。
有時,魔獸并不怕子彈,而相比于子彈,更多的時候,它們更怕由人體產生的血氣。
而武技,則能夠將人體內部的血氣更流暢,更有效率地帶出,產生更為強大的效果。
因為血氣產生于人體,所以,對于不同的人,往往體內的血氣是不同的。
就像魔域有那么多種的魔獸一樣,人們發現的血氣種類也是多種多樣。
更有甚者,有人認為,每個人產生的血氣都不一樣,正如每個人的基因都不一樣。
現在,通過研究,越來越好的科學家認為,血氣的表現出來的特性與人體內部的DNA排列順序有一定的關系。
他們認為,DNA中的約5%是決定自身的長相,控制自己的生長發育。而剩下基因中的約40%左右,被他們認為,是與一個人的能力特性,資質上限有關的。
雖然并不是絕對,但是根據之前的大規模的能力普查與大數據云端分析,兩者之間還是有很大關系的。
血氣在大方向只有“金、木、水、火、土、光、暗”七種,但是呢,在它們的奇妙組合之下卻可以衍射出各式各樣的血氣。
因而,針對于不同血氣特性的武技逐步發展起來。雖然,針對于個人,由自身開發出來的武技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但遺憾的就是,并不是所有人員都可以開發出最適合自己的武技。
要想開發武技,首先資質是不能少的。沒有資質,那就不能對自身的血氣產生足夠的認識,若沒有認識,沒有種子,怎能夠長出來專屬武技這一棵果實呢?
其次,時間是必不可少的。即使認識了自我,在一開始通過感悟自身而產生的武技也是很粗糙的,需要一段時間來成長,來完善。而一部完善的武技,至少是要花5年的時間來打磨的。
最后呢,金錢也是萬萬不能少的。為什么金錢也是不能少的呢?其實小編也不知道,但小編認為,這是因為金錢在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一樣重要的,所以金錢也是萬萬不能少的。那么對于這個問題,你們怎么看呢?
正是有以上的三個不能少,導致事實上專屬個人的武技是非常少的。
因而會有很多人是直接去學習別人的武技。雖然不是完全適合自己,但是,夠用就行了。
就像這個“二度順風斬”,就是一位劍客在吹風扇的時候,領悟出來的,而后,為了這個武技,他自己就打磨了10多年。
這個武技,最大的特點就是,他的群傷是不會傷到人類自身的。
雖然傷害小了,但是確實是一個救人于魔獸之中的好方法。
這不像其他的一些群傷攻擊,有時放著放著就把自己的友軍也坑進去了。
總不能,人是被救出來了,但是卻傷害得更重了吧,或者是直接嗝屁了吧。
那這樣救人還有什么意義呢?
話說那一記二度順風斬,揮下來并沒有給魔獸帶來太大的傷害,但是呢,卻給了他救出羅翔的機會。
他是一個救人的好把手,雖然他的攻擊力度不夠,但他的速度夠快,可以快速的救人于水火之中。
當那些還有些傻乎乎的魔獸四處找到底是砍了它們一刀,他已經要將羅翔從地上撈起來了。
但就在他剛要碰到羅翔時,“嘩”的一下,又是那只巨大的蚯蚓,突然從地底冒出來,一下就纏住了他的腳,速度快得讓人不可思議。在舉到最高處后,接著又是將他向下地狠狠一砸。
“砰”的一聲,兩人都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