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根本就聽不懂。”
“哼,聽不懂。今天早上是不是你跟我一起去給清妃娘娘送飯菜的。”
“是。”我側過頭,施施然地回答。
“那就對了,以前我們給清妃娘娘送飯菜,什么事兒都沒有,怎么今天一換成是你怎么出事兒了呢,而且剛好是清妃娘娘吃了你那盤菜中了毒。”領頭宮女瞇起了眼睛。
“這不可能啊,我是幫別人的忙,當時她肚子疼,我路過,她就請我幫忙了。要說下毒那也是之前那個宮女下的毒啊,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啊。”
“栽贓陷害,好一個栽贓陷害。之前那個宮女的確是因為有急事走開了,讓你幫忙送去,可是在這之前,我們的飯菜可都試驗過的,怎么一到你手上就變成有毒了呢。不是,你下的毒,還能是誰?”最后一句,領頭宮女突然提高了聲音,就像早已認定是我,不容我反抗一樣。
“這簡直就是欲加其罪,何患無辭啊,分別就是不可理喻,無理取鬧。那我請問你,我作案的動機是什么?我是新來的宮女,我既沒有得罪清妃娘娘,清妃娘娘也沒有得罪我。況且我向來膽子小,殺人這種事情怎么會出自本姑娘的手呢......”
“把她帶走,何須在這里跟他廢話。”
“喂,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們怎么可以這樣?一點都不講理。”
完了完了,這下恐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了,我難道就要死在這深宮內院里了嗎?
他們將我扔在牢房里,緊緊的綁住我,讓我站在十字架上,跟上次在楚山被抓的姿勢毫無二樣。
難道我的小命真的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嗎?我怎么感覺我最近那么倒霉呀?還是說我這幾年命犯太歲,壞事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
“你們放我出去,冤枉啊,大人,大人真的冤枉啊。”自從來到了這個諾大的牢房里,我聽得最多的兩個字就是冤枉二字。
整個長廊全都是冤枉二字的聲音,這些傻子要是能喊冤枉就能放出來的話,那我還能在這里呆著嗎?也真是夠傻的。真是白費力氣,還不如省著點力氣,多活幾天。
我靜靜地站在十字架上,閉嘴,半天沒說一句話,呆呆地站著,真擔心今天我會死在這里。我的手機殼還沒有拿到,我還沒有回家呢,我不能死。
站了大半天了,一滴水都沒喝,一粒米都沒有進肚。就這么站著,沒人跟我聊天,真是夠累,夠難受的。
“開門。”一道柔弱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我原本低垂著的頭也慢慢的抬起,想看看,在本姑娘如此落魄的時候,究竟是誰也能不計前嫌,來看看本姑娘,本姑娘一定會記住他這個恩德的。
但是想想好像在這個宮里也就周雁和顧城五關系跟我好一點,除了這倆,我也認不得其他的人。
不過這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好熟悉。
是妙音公主,她是想聽我講故事了,所以要幫我求情,來救我來了。不過,她好像沒有那么好死。她那么清高,那么高貴才不會為了我這個小小的宮女去求情呢。
難不成,她是來落井下石的,可是。我好像跟她沒什么仇啊,該不會還是因為上次那個胭脂盒的事,而懷恨在心吧。這樣說著,她是來過井下石的,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果然,妙音公主進入牢房,站在我面前,看了我一眼,便高傲的在我的身邊走來走去。
她繞著我走了一圈,回到我面前,張了張嘴巴,又微微的皺了皺眉,那模樣,像極了一個不開心的小孩。
“你這人也沒什么特別的呀,論姿色不如本公主。身材,也不如本公主。我就不明白了,你這狐貍精到底有什么可勾人的地方啊。”我心中一顫。
“既然公主能叫我狐貍精,那我肯定就有過人的地方啊。”其實我不太在意別人會說我是狐貍精,所以我也不會有多生氣。
別人都說狐貍精是壞的,可是在我看來,并不是這樣,它只不過是一個中性詞而已。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啊,現在我倒是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可勾人的。”
嗯,現在我想我也終于知道我為什么會無端端的被捉進這里了。我明明沒有下藥,但是他們一直說我下了藥,毒害娘娘。
費那么大周轉來陷害我,除了眼前這個看似傲慢清高,實則心狠手辣的公主所為,還有誰?只是我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害我呢?我沒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呀。
還是說我天生讓人討厭,惡心到她了,趁現在她在這里,何不問問她,將事情弄清楚,好對癥下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