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蘇坐在一旁看著也很是焦急,見到侍衛退下了,才開口問道。
“葉家主,是天元宗的事嗎?”
葉鶴東聽到徐蘇這么問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小哥也是很急啊,沒錯就是天元宗的事情。”
“有個好消息,最近有艘伍隍艦要到連山城。”
“伍隍艦?那是什么。”徐蘇的記憶種沒有這東西。
“蒼梧大陸廣袤無垠,即使只是一個東洲也是遼闊無比,如果只靠人力,根本沒法長途旅行,即便是那些修士,如果長時間的飛行,真氣也遲早會消耗殆盡,所以還不如花點錢,也能舒服一點。”
“難道伍隍艦會經過天元宗?”徐蘇問道。
“聰明,這艘伍隍艦的終點就是天元宗,它會在整個東洲把所有想要加入天元宗的人先召集起來,最后統一送到天元宗。”葉鶴東說著給徐蘇倒了一杯酒。
“那伍隍艦什么時候會到,我們又要去哪里上船。”
“伍隍艦明天中午就會到,到時應該會在城里的中心廣場降落。”
“對了,我有件事需要葉家主幫忙。”
“有事就說吧,不用這么客氣。”葉鶴東嘬了一口小酒說道。
“我們是從漁廣鎮而來,身上的衣物已經有些臟了,所以能否給我們換一身行頭。”
徐蘇話雖是這么說,但其實他是怕沈道武知道了真相前來追殺他們,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換件行頭。
“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你等著我命人去買。”
“多謝葉家主了,我敬你一杯。”徐蘇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下去,白酒火辣辣的穿過喉嚨,沒幾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等他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看著古色古香的房間,他不僅有些想家,忽然他看到旁邊放著一套衣物,應該是給他買的新衣服。
他起床換下了衣服,一身黑色勁裝,上面還有些紅色花紋點綴,穿起來還挺合身的,等徐蘇出門,發現葉紫涵正在院子里乘涼。
此時的小翠沒有跟在她身旁,徐蘇想了想還是上前和她聊聊。
應該是聽到了徐蘇的腳步,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徐蘇,然后又呵呵呵的傻笑起來。
但即使是傻笑,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真不知道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這個善良的女孩。
“明天就要去天元宗了,你緊張嗎?”徐蘇問道。
葉紫涵忽然呆住微微低下頭,過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我覺得你其實不傻,你都能聽得懂我們說話,只是你就是沒辦法表達出來是嗎?”徐蘇問道。
她愣愣的看著徐蘇,接著又傻傻的笑了起來,這讓徐蘇很是不解。
“小姐,小姐,吃飯了。”他聽見小翠的喊聲。
“走吧,吃飯了。”她聽到徐蘇這么說,就笑著往內堂走去。
徐蘇看到連連搖頭:“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因為第二天就要前往天元宗了,他們吃完飯后,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他躺在床上拿起從陸瑾年身上獲得的戒指看了起來。
戒指由深藍的未知材質制成,他翻看半天還是不明白戒指的功效,隨即收了起來,突然想到水鳴獅轉化成量劫應該已經成功了,他閉上眼再次來到墨玉空間。
進到空間后,他第一眼就看到量劫的值變為五百三十點,他穿過一大片廢墟,想轉動圓盤看看有什么寶貝的。
沒想到眼前的廢墟竟然開始拼湊,逐漸的變為一座石門。
綠色的青苔布滿了整個石門,上面的花紋充滿了年代感。
石門下還有一層層的臺階,兩旁則是石制的扶手,臺階的最后一層是一處平臺,接著才是石門。
徐蘇的目光完全被它給吸引住了,他往石門走去,在靠近臺階的時候,還能聞到淡淡的青草芳香,撫摸著古老且陳舊臺階扶手,粗糙的手感傳遞到了手指。
等他到了門前,用力的想把門給推開,但是石門絲毫未動,就在他納悶時。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道星文,上面寫著【量劫不足,無法打開星門】
“星門,難道這門可以通往某個地方嗎?”徐蘇心想道。
他回頭看了一眼藍色星宿,原本水鳴獅轉化的量劫已經被盡數消耗一空,只剩下三十點而已。
沒想到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接著嘗試轉動圓盤但還是無法啟動。
最后沒辦法只能試著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再解鎖點新的東西,可是空間這次沒有絲毫的反應。
“看來只要量劫充足,就能解鎖一些新的東西,現在只有三十點量劫了。”徐蘇心想,“沒辦法只能先去睡覺了。”
第二天徐蘇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他打開門一看小楓正滿臉興奮的看著他。
他沒好氣的問道:“什么事啊,一大清早的。”
“什么一大清早的,都幾點了還不起床。”沒想到小翠正從一旁走了出來。
“哥哥,大船來了,大船。”小楓喊道。
“這么快。”
“還快,你看太陽都升多高了。”小翠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也不怨徐蘇,因為昨天沈道武的原因,所以他這一覺難免睡得比較久。
“既然這樣,我們趕緊出發。”徐蘇說道。
臨走前他還前去和葉鶴東道別,而葉紫涵竟然哭哭啼啼的不舍得離開,好在葉夫人好說歹說才讓她心情平復一點。
而此時一間客棧里,云清山等人都聚集在此,他們讓黑衣人全體出動,找遍了各家客棧,茶樓都沒找到兩人的蹤影。
甚至一度懷疑兩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連山城,畢竟連山城就這么大,兩個人能跑去哪里呢,但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兩人會在葉府里面做客。
就在黑衣人探查到伍隍艦回來連山城時,云清山就猜測徐蘇兩人會上船前往天元宗,所以他們準備隔天一大早就在中心廣場等候。
“我覺得根據烏云判斷徐蘇在連山城會不會太武斷了,畢竟人家可是長著腳的,指不定已經出城了。”沈道武說道。
“兩個普通人能跑多遠,如果我們猜錯了,大不了再追就是了。”云清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