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9日(農歷五月廿四):星期四;晴;風力1-2級;日出5:41;日落20:01
昨晚一上樓就覺得進了蒸籠。
比樓下溫度起碼高了七八度!
剛洗的澡白洗了。
不到一分鐘脖子汗津津,后背汗涔涔。
連床鋪摸著都燙呼呼。
拼命扇扇子涼快的只在扇子范圍之內。
持續時間數秒。
開著門窗,點上蚊香。
關燈躺下。
一點多還在床上翻騰。
凌晨的風清凌凌從床頭掠過。
涼快了?
關門。
不到半小時爬起來。
——還是開著吧!
悶熱。
睡睡醒醒。
這幾天手機遭罪啊!
用不了多久就燙得拿不住。
城里村里都如此。
臨睡前插上電源,五點一看充電量,懵了。
一點兒沒充上!?
看樣子電池快壽終正寢了。
六點起床洗漱。
七點老爹在樓下叫人。
收拾停當出發。
交通工具是家里的老年電動車。
因為趕時間今天抄近路。
不從鎮上走直接翻梁過村。
近路要翻過一道土梁子。
老爹怕某技術不夠純熟,堅持自己下大坡。
坡道確實有點陡且長。
等下了坡才換成某。
小電動一如既往慢條斯理。
慢悠悠,慢悠悠。
晨風習習,空氣清新,道路兩旁是碧綠的稻田及果園。
愜意。
眼看著一輛一輛地從旁超車,雖然有點急但總體心平氣和。
四十里地騎了快一小時才進城。
別說真挺累。
老爹覺得坐得腿都僵了。
全國的醫院門口都差不多,人多車多。
好容易找到停車位。
直奔導診臺,上樓取號。
網上掛的專家號,希望能有所不同。
等待半小時,問診幾分鐘。
′_>`
這也差不多全國一個模式。
開藥繳費取藥走人。
大夫表示老爹恢復情形很不錯,繼續保持。
對于老爹的想往無情打碎。
譬如有些口齒不清、口水又多無法避免只能減緩改善。
完全杜絕不可能。
大夫曰,不符合自然規律。
▼_▼
至于腦部CT看病人及家屬自己意愿。
言外之意意義不大。
老爹很堅定拒絕,認為自己腦袋很健康不需要做什么。
于是又慢悠悠回家了。
出城前吃了遲來的早飯。
老天賞臉,天氣一直不錯。
太陽在云層半遮半掩,偶爾露臉。
氣溫不高,小電動帶起的風很涼爽。
這次走鎮上。
老爹要逛超市。
溜達一圈,買點菜。
到家老爹就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呼呼大睡。
看樣子這是累著了。
某也不能幸免。
破天荒睡了個午覺。
雖然短確實睡著了。
醒來一頭的汗。
下午有族兄來找哥哥閑聊。
進門時正在吃飯。
客氣寒暄幾句,族兄表示不用忙活他剛剛才放下碗筷。
太陽不知道啥時候開始暴曬模式。
可能在午覺的時候?
熱就一個字。
看了好幾天的遮陽網終于下單了。
捕鼠的餌料和粘鼠板看了許多,沒有靠譜的。
?﹏?
晚上燒開水。
掀開蓋晾著,晾到差不多準備灌進壺里。
快倒完才發現燒水壺底躺著黑乎乎一只蟲。
沃尼瑪瞬間想砸東西。
保溫壺燒水壺都不想要了!
猶豫了幾秒放下。
這不是某的。
沒戴眼鏡看不清。
不外乎蒼蠅?
這感覺真嗶了狗。
倒掉。
不要了!
也不燒開水了。
提著半壺自來水上樓。
感覺自己的生活很多時候就像今次燒開水,忙乎一通做了一場無用功。
回來就張羅給門上裝了擋蚊蠅的紗簾,但父子倆都是粗粗拉拉的人,出來進去不以為意,紗簾裝了和沒裝區別并不是太大。
壺底的蒼蠅就是這么來的。
雖然網購了幾把蒼蠅拍,但架不住紗簾經常大開,不是粘在門上就是粘在門上。
某也納悶,都是一樣的出來進去,難道某開關姿勢不同?
已經完全放任自流了。
連提醒糾正的心都徹底死了。
看著粘在鐵門上的紗簾想合攏就合攏,不想合攏就讓蚊蠅暢通無阻或干脆用蠅拍子——當然,也是在有興致的時候。
主打一個隨波逐流隨它去吧!
就像哥哥不知為何往飯桌上端飯的時候,總喜歡把筷子直直插在飯里。
從小糾正到大就是不改。
一直到現在。
中午吃飯時,照樣把筷子直插在米飯里。
看不過眼就默默拔掉筷子靠邊橫放,不想動手就當沒看見。
越來越平和。
平和地連喜怒哀樂都淡到沒有起伏。
終于不能忍受樓上洗漱間水龍頭,用剪子暴力剪開那智障的隔離紗網,水流果然瞬間就流暢了!
晚上洗個冷水澡。
——這是把花灑又拆開清洗了一遍之后。
只是,熱水終不能有。
大夏天洗澡洗得縮成一團也是少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