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歡和顧清秋靠在一起放下了麥克風,跟著屏幕哼著歌。方亦誠走出去打算抽根煙,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了傅蕭,也點著一支煙。
“來了怎么不進去?”
“我進去豈不是掃了你們的興。”
方亦誠歪著頭靠在墻壁上,吐了煙圈。“那件事是夏茉做的吧。”
“你知道了。”傅蕭沒有意外地回答。
“保全顧氏和傅式的信譽,降低雙方的損失,讓一個小主管離職確實是萬全之策。但是那個人偏偏是顧清秋,你也算是保護了她,為什么不告訴她?”
“我為什么要告訴她,我做著一切都是為了傅式和夏茉。”
方亦誠抽完了一支煙,站直了看著傅蕭。“傅蕭,我們一起長大的,你騙得了你自己,騙不了我。”拍了拍傅蕭的肩膀走向包間,便走邊說,“我會送她回家,你放心好了。”
傅蕭跟在身后走向大門,離開了這里。
顧清秋今天是醉了,方歡扶著她走到了車里。車子開向了老宅,顧清秋下車的時候像兩人道謝便慢慢地走了進去。方歡看著她沒有了身影才和方亦誠離開。今天傅老爺子早就歇著了,大廳給自己留了燈。走過去把大廳燈關上,上樓來到了二樓打開了方廳的燈,自己坐在小沙發里蜷縮在一起,看著大廳里的鐘,一點一點地擺動著。
傅辰逸知道顧清秋回來了,但是沒有回房間。去樓下沖了一杯熱可可,端了上來坐在了她的旁邊。顧清秋聞到了熱可可的味道,睜開了眼睛。
“謝謝。”
“怎么,去公司之后喝酒去慶祝了?”
“方歡搬回了家,我和她喝了一些。現在,我應該搬出去住了。”
“怎么在這住的不好嗎?”
顧清秋搖了搖頭,“我這兩天一直在想,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他知道實情。又為什么不親自和我說一句話。”
傅辰逸看著顧清秋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又對哥放不下,自己心里五味雜陳。
“你喝醉了,回房間吧。”傅辰逸看著顧清秋目光呆滯地縮在沙發里。
“我明天打算搬去我在顧氏旁邊的公寓。這個家,那間房一直都是冷的,我既然捂不暖這里,我也沒有硬留在這里的道理。”顧清秋說完話便起身扶著墻壁回到了房間。
無論你多么懷念過去這里和這里的人,終究沒有你要的未來。
第二天一早,顧清秋開始收拾屋子里的東西,老宅里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一直沒有動。一個行李箱打包了顧清秋的在這個家的東西。
自己也該看清自己的位置了,想著要不要去跟著爺爺打招呼,自己把行李慢慢地拿到樓下,到了大廳和樓梯的轉角,聽到了傅蕭的聲音。
“爺爺,這件事情跟我們兩家公司都帶來了不小的沖擊,你知道的我這么做算是保全了互相的顏面。”
傅蕭說這話。
“是嗎,沒有那個夏茉會有這么多的是事情嗎?”傅老爺子一直看著眼前這個孫子,真的是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面了。
“我和你丈人通過電話了,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明天我要收到夏茉的辭職信,既然離職對雙方公司有好處,雙方公司都要做出態度才可以。”傅建國一直偏袒著顧清秋,傅蕭不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