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澤縣,吳用家中。
吳用:“主公,這么大早的就來找在下有可有什么事?”
劉芳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道:“先生,你也知道昨日我們剛收服周泰以及其一幫部下,現在光一個彭澤縣有些容納不下這么多人馬,所以我打算另尋一處地方作為屯兵之所。”
吳用:“主公所言甚是,這事今日我也正想和少主說呢,不過少主既然現在過來了,想必應該是已經想好了選何處了吧。”
劉芳一聽,這智力上90的人就是不一樣,把別人的心思看的透透的,
劉芳:“確實如此,我計劃讓我們的大軍南下攻取鄱陽作為屯兵之所,只是我之前派出去的斥候打探到消息此時鄱陽有不下一萬的武裝部隊,若是強攻肯定是不行了,所以我來找先生,望先生提供良策。”
吳用一聽,這少主野心還真不小,私自培養親信不說,還要私下去占據城池,要不是吳用知道劉芳是劉繇的兒子,還真以為他想造反了!不過這鄱陽他也聽說過,在黃巾軍時期就頗有躁動,多次反叛,李傕,郭汜亂京之后又一次脫離大漢的統治,以當地大豪強彭氏為首開始作亂與豫章。現任豫章太守諸葛玄也是對鄱陽鞭長莫及,若少主真的能拿下鄱陽,養目前這近4000人馬,確實沒問題。
吳用尋思了一番道:“回少主,屬下目前還不了解鄱陽城的情況,既然少主想要攻占鄱陽,用希望帶人去鄱陽城內觀察一下里面的情況再做計策。”
一聽吳用要親自去鄱陽城劉芳不禁有些擔憂起來,現在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外面兵荒馬亂的,萬一吳用出去的時候發生什么意外,自己找誰哭去呀?
劉芳急忙道:“請先生三思啊!現在外面戰火紛飛,先生要離開鄱陽外出,萬一有個意外該如何是好?”
吳用笑道:“少主莫急,吾觀剛歸降主公的周泰不僅武藝過人,而且忠義無雙,若此番有周將軍陪同,用料應不會出什么大事。”
劉芳沒想到這吳用看人也挺準,這周泰剛歸降吳用就看出了對方的人品,確實,如果有周泰陪同吳用一起去鄱陽,劉芳倒也放心。畢竟現在憑借周泰的武藝在這豫章郡少有敵手,當年都能護著年輕的孫權在幾千賊寇中殺出來,現在護送吳用去一趟鄱陽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劉芳:“若有周幼平一同與先生共往我到也放心,既然先生已經決定了,那好,等下我派人把周泰傳來,就讓他與先生一同前去鄱陽!”
三日后,吳用和周泰來到鄱陽城城門外。此時的鄱陽城門口來往的人熙熙攘攘,看上去這處到也繁華,絲毫沒有體現出亂世的景象。
周泰看著這鄱陽城的門口松了一口氣放聲道:“唉——先生,咋們這一路緊趕慢趕的可算是到了,你能告訴我少主秘密派我們出來到這鄱陽城有什么目的呀?”
這個問題周泰在路上問了好多遍了,吳用不耐煩的道:“周將軍,此事關系重大,恕吳某暫時不能透露,到時候您自然知曉!”
說罷不等周泰回應,就開始向城內走去。周泰沒辦法,只能跟上,少主可是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護好吳用的周全,周泰怕如果吳用有什么閃失,自己回去在少主那怎么交代啊?
而就在他們準備進城的時候,突然遇到奇怪的一幕,只聽城內有人大喊道:“快來人哪,抓小偷啊!”
吳用僅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手中拿著一個包子往城外快速的跑著,而他的后面有一幫人正在追趕。
“快,快抓住這個小兔崽,別讓他跑出城了!”
“這龜兒子跑的這么快,看老子我抓到不打死你!”
“。。。。。。”
不過憑借他們如何的叫喊,他們就是追不上那小子,反而是哪個少年越跑越快,眼看就要跑出城了。而旁邊的人雖然多,但也只是看熱鬧,并沒有上去幫他們抓住這少年的意思。
就在這少年要跑出城的時候,被一個人從暗中猛踢一腳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然后此人立即上去把這年輕人制服了。
“哼!敢在我彭家的地盤上強東西,我看你這小子是活膩了!”
后面追趕的人見有人把這小兔崽子抓住了,頓時大喜,立即快速的趕過來,恨不得把這個追了他十八條街的小子碎尸萬段!
“哈哈,沒想到吧,你還是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原來剛才那個暗算這青年的也是這群人的同伙,是提前在這埋伏好的!
那青年:“哼!你們彭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既然落到你們手里要殺要剮盡管來吧!”
其中為首的一人道:“我呸!沒想到你這小子不僅偷東西不說,嘴巴還挺硬的!小的們,給我打!今天我彭單要讓他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
說罷,僅見他手下的一幫人齊上,對著年輕人一頓的拳打腳踢!
“你不是挺能跑的嘛?你倒是繼續跑呀!哈哈哈哈!”
“你不是很能叫嘛?給我繼續叫呀!我cao ni lao mu 的!”
“.....”
在對著青年一頓拳打腳踢的同時,這幫人還不停的展開語言攻擊,好似想把剛才追這年輕人的憋屈都找回來。而這年輕人當然打不過這么多人,只能抱著自己的頭部免受重傷,蜷縮著身體任憑他們踢打......
就在他們打到盡興的時候,一個好似外地的聲音道:“各位好漢還且住手。”
眾人聽罷,暫且停止了毆打那青年,抬頭一看,僅見一儒生和一個壯漢向他們這里走來,這兩人自然是吳用和周泰!
他們為首的人見自己手下突然那么“聽話”頓時有些無語,于是他對吳用呵道:“你一個外地來的少在這多管閑事,你們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叫我們住手就住手?”
吳用作揖道:“各位大人,殺人不過頭點地,不知道這位少年犯了什么罪過,讓你們這樣毆打?”
為首的人本來對吳用這樣冒出來沒事找事的人有些不耐煩,不想回應他,但是他卻看出吳用旁邊的大漢不是一般的人,呼吸沉重有力,手臂粗壯,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起碼是高級內功級別的,到也有幾分敬畏,于是還是回應道:“這個小兔崽子,竟敢不知死活的到我們彭氏酒樓里強東西,今天若不教訓他,我們鄱陽彭氏的面子往哪里擱?”
吳用聽罷,從袖子里拿出一些銀兩偷偷遞給那為首的人道:“兄弟,你看既然這小子偷了你們家的包子,現在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也受到了他應有的教訓,這些銀兩雖然不多,但應該也可以挽回你們今天的損失了,要不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
那人見偷包子的年輕人現在已經被打的處處淤青紅腫,頭破血流,神志也有些不清了,再看吳用遞給自己的銀子也不少,當即立馬笑吟吟的一邊接過吳用手中的銀兩一邊道:“那好,看你也是有學識之輩,不和你計較,今天我就賣你一個面子饒過這小子!小的們,我們走!”
說罷,為首的人帶走自己的手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后,吳用立刻讓周泰扶起這年輕人去城內的醫館救治。吳用救下這個青年并不是他有什么菩薩心腸或者愛多管閑事,而是他有識人之術,他遠遠的忘見這少年與常人有些不同,而為什么上街偷盜,應該是為生活所迫。正好現在自己和周泰剛來到這鄱陽人生地不熟,現在救下這青年一來可以做個順水人情讓他感恩自己,最好能收為己用。二來他們在這也多了一個領路人不是嗎?
不一會兒,周泰和吳用就帶著青年去城中的醫館為他上好了藥并為他買了幾包草藥拿回去。此時這青年也有些清醒過來,他見這突然冒出的兩個人又是幫自己解圍,又是幫自己醫傷的,對他們頓時充滿了感激之情。
待吳用及周泰帶著這青年走出醫館時,這年輕跪拜道:“多謝二位今日相助,我王留永生難忘!若二位今后要我王某做什么事,我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吳用笑著把王留扶起道:“王兄弟不必多禮,這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我姓吳單名醫館用字,我身邊的這位壯士名叫周泰,我們為了躲避中原戰亂,而流落到這豫章鄱陽城。剛才見王兄弟想起了我們在中原不易的日子,這才出手相助。”
王留聽吳用也似自己這般不幸,不由嘆了一口氣到:“哎,我們都是被這亂世給害的,真希望出現一個英明之主能平復天下,還我們黎民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吳用:“王兄弟,之前聽你說“你們彭家沒一個好東西”,還有彭家人追你,你去彭家偷盜東西,你和彭家到底有什么恩怨?能否說給我吳用聽聽?”
王留一聽到彭家,臉色一變,臉上頓時出現了不少怒氣,不過又馬上平復了下來,他緩緩的道:“吳大哥,事情是這樣的......”
于是王留就把自己家與彭家結仇的原委徐徐道來,原來王留家本來是鄱陽城內的一農戶,祖祖輩輩在這鄱陽靠種田為生,他家境雖然算不上富裕,到也比較殷實,王留幼年時父親被鄱陽彭氏的人召去做壯丁,后戰死,他母親也不久去世了,留下他一個人,小時候他也讀過不少書,本想去京城轉一轉看能不能博取功名,但恰逢碰上了董卓之亂就因此呆在了家中。
不久前鄱陽彭氏的彭單看中了王留家的田地,多次派人找到王留說自己想用20兩銀子做交換買下這片田地,王留當然不同意,20兩就想買下自己家祖祖輩輩的田地,這彭單也太過分了吧!
而在多次交易失敗后,彭單見這王留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于是就偷偷派人在夜里燒了王留的房子,要不是王留命好逃出來了,當晚就喪命。不過他雖然僥幸逃生,但一夜失去了所有家產的他身無分文,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他只能鋌而走險,于是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吳用聽完王留的講述,不由長嘆一口氣,這王留確實可憐,不過由此也可看出這鄱陽的彭氏豪強在此仗勢欺人,并不是很得民心,讓主公攻取并占領鄱陽還是很有希望的。
吳用:“這彭家在鄱陽這這么欺負人,難道王兄弟就會去報官嘛?或者找彭家人報仇?”
王留嘆息道:“哎!吳大哥有所不知,這鄱陽城因幾年前被山越人圍攻太守早已戰死,當時全靠彭氏一族召集城內各個世家子弟反抗才勉強保住鄱陽城,因為朝廷遲遲沒有派太守過來,所以鄱陽城現在一直掌握在彭氏和鄱陽各個大世家手中,他們從家族中或多或少調集了一些人馬,大概一萬多人來看守鄱陽城。可以說現在鄱陽就是以彭家為首的各個世家的天下,我一個平民百姓,有什么辦法?”
吳用一聽,看來自己這次沒有找錯人,這王留是鄱陽本地人,熟悉鄱陽地形,有他在定然可以了解到這鄱陽城守衛的人員分布以及布置,而且憑借他現在對鄱陽彭家的仇恨,應該很樂意幫助少主攻打鄱陽!
吳用:“王兄弟別嘆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里有一人定然可以幫王兄弟報仇!”

沐水青風
前幾天有事去了,所以章節落下了,之后小沐會努力補上的,請各位讀者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