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的時候真好看像月牙裝滿了星星。——煙
一塊價值不菲的瑞士表又怎是樸純那種農(nóng)村人可以戴得起的呢?
也就是說,肇事者可能另有其人。
那個林局對當年那件事了解并不深,從聊天中曲水煙可以很肯定這一點。
所以再回去問也得不到什么可用的信息了。
她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了一家名為“安靜”的茶館。
曲水煙喝著小茶,與某人連著線。
“當年的車禍沒有全貌,當時判案的證據(jù)只有案發(fā)路段的一段監(jiān)控。是后來樸純自首,然后經(jīng)過警方核實才定案的。但是,這件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些口頭資料,監(jiān)控以及當年涉案的一系列人員,如今只能找到待在監(jiān)獄里的樸純。怪,實在是怪,好像有人在故意抹去這段案件。而且判案的具體過程也一概不知…我讓黑鳥試試,看他在網(wǎng)上找得到嗎。”
藍牙耳機中不斷有女子的聲音傳出。
曲水煙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
“黑鳥說,他侵入了曲市在內的周邊有幾個省的警局,查找曲總車禍案要么一片空白,要么只有寥寥幾句。”
曲水煙用指腹輕輕的在杯壁上摸索著,說:“怎么說我們曲氏在當年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企業(yè)吧,一個轟動了半個世界的車禍案但如今就成了一片空白。呵,是誰這么有心啊。”
“黑鳥還沒查到,這個案件是近幾年才逐漸消失的。也就是說,這個人可能近幾年才發(fā)展起來,發(fā)展到有足夠的力量讓一個幾年前的案子消失,怎么說也是不簡單的,勢力可想而知。”
曲水煙微微一笑,“黑鳥久只查到這么點?”
“不是啊老大!”耳機里傳來一個男聲,“這防火系統(tǒng)太死了,得給我時間段……再說,我這幾天不是忙嗎?”
曲水煙失笑,“你們也連著麥呢?”
李君悅一個冷眼沖黑鳥掃過來。
黑鳥趕緊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晚上的行動我拖后題嗎,找君水姐討桃經(jīng)驗。君水姐在B國的日子過得可好了,我什么時候也給我放個假呀?”
曲水煙無奈地搖搖頭,“小鳥兒乖,你老大我可是很器重你的,把你放了,哪個還能代替你呢?”
黑鳥在那頭羞澀一笑“是嗎?那我一定好好工作,讓老大滿意的!”
“對了煙然,今天晚上的行動都計劃好了嗎?”李君悅還是很不放心。
“不知道,我把這次任務交給了紅鸚,由她負責人員調配與戰(zhàn)略部署,作為九色之一,我對她有信心。”曲水煙抿了口茶,“而且夜也會遠程監(jiān)控指揮,有他在,我很放心。”
李君悅又跟她說了幾句后就掛了。
黑鳥好奇地問:“君水姐,為什么你回來要瞞著老大?”
李君悅拍了一下他的頭,“別話多,還不是不放心你老大。不許打小報告,不然工作量我再給你加一倍。”
黑鳥舉手投降,示弱道:“別別,我一定不會跟老大說的!也請君水姐手下留情啊!”
……
一直到晚自習快結束的時候,曲水煙才回學校。
“你怎么才回來?”琉璃殤左看右看也只看到她一個人,“墨千塵呢?”
說起墨千塵,曲水煙就很生氣。
“你還提他呢,他把我丟在醫(yī)院一個人跑了,誰知道他在哪兒鬼混。”
“這么混蛋?”琉璃殤也對他這種行為有點生氣,“對了,你檢查結果呢。”
曲水煙擺擺手,“就是普通的胃病,不能吃太辣太涼太什么什么,還是那幾樣,總之那些忌口的我都不吃,你放心吧。”
“對呀,基本都不吃,所以你才得的胃病。”琉璃殤戳了戳她的小腦袋。
“晚自習下課了,你倆怎么還在聊天呢?”祁少宣都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了,他們還在教室。
“看嘛,都跟你聊天去了。”琉璃殤責怪道。
曲水煙不開心地沖她辦了個鬼臉。
“你們住校嗎?”祁少宣問道。
曲水煙點點頭。
“啊,還說打算做一次護花使者的呢。”祁少宣半開玩笑地說道,“水煙也太可愛了吧。”
曲水煙站起來揮揮她的小拳拳,“想不想知道什么叫暴力蘿莉?”
祁少宣見她站起來更嬌小了,只到他的胸口,“水煙是還在長身體嗎?”
曲水煙仿佛被一箭穿心,“你說什么?”
“噗哈哈哈哈。”琉璃殤收拾好課本,拿著書肩抖個不停,“長身體…哈哈哈…絕了!”
曲·身高一米五幾·水·三年沒長·煙。
曲水煙都準備暴走了,被琉璃殤制止了,“走啦,別跟他一般計較,人家說的也是大實話。”
曲水煙瞪了祁少宣一眼,被琉璃殤拖走了。
“水煙要多吃點,要長高高喲!”琉璃殤一邊走一邊慈愛地揉她的小腦袋。
“哎呀!”曲水煙拍掉她那只在她頭上作亂的手,“十點半閉寢,我們快走啦!”
“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