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光芒萬丈才可驅(qū)逐黑暗。——妍
“我更傾向于后者。”李君悅說。
“嗯。”璃夜附和。
“我倒覺得是前者。”柯伊自言自語。
左家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群廢物!”左嚴(yán)威震怒。
左大伯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只要是左家的人都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了。
“爺爺,生氣易傷身。”左湘兒急忙趕來。
左漓左玉兒隨后而來。
“哼!”左嚴(yán)威看著左湘兒,冷笑連連,“看看我的好孫女,爺爺還沒想到你竟然有這么大的能耐啊!”
左湘兒一愣,“什么?”
左嚴(yán)威面色陰沉的用拐杖指著投影屏上的監(jiān)控。
左湘兒不可置信的退后一步,監(jiān)控上的畫面是那四個人如何通過她房間進入密室的。
“我……爺爺,湘兒絕沒做過這種事!”
“我作為湘兒的哥哥,相信湘兒不會做這種事!”
“對,湘兒姐不會這么干的!”
左漓和左玉兒站出來為左湘兒辯護。
“誰再多說一句,我連他也不放過!”左嚴(yán)威說。
四下安靜無聲。
“父親。”左二伯突然說,“湘兒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帝都,沒有時間去設(shè)計操劃這些事,倒是……”
左嚴(yán)威一雙鷹眼逼視他,“說下去。”
“大哥平日無事總愛往湘兒房間跑,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思念女兒,今日看來……”
“哦?我的好大兒還做了這種好事?”
左大伯立即冷汗連連,“沒有的事,是他胡說!”
“大伯,我可記得你三個月前帶人來家里,說湘兒房里有東西壞了要修一修,不知這修的是什么?”一直緘默無聲的左客山說。
左客山,左二伯的大兒子,他家一共有四個兒子。
左大伯腿腳發(fā)軟,牙床打顫。
“好,好的很!”左嚴(yán)威急火攻心,“太有出息了!”
饒是平日最受寵愛的左漓,此刻也不敢輕易為父親辯解。
“你們都給我滾!滾出去!!!”左嚴(yán)威將沉木做的拐杖一棍棍打在左大伯身上。
“啊啊!父親啊!兒子錯了!”左大伯毫無形象的抱頭鼠竄。
這一幕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的。
左漓嘆了口氣,帶著兩個妹妹快步離開。
“二伯。”左漓叫住他。
“大侄子還有什么話想說嗎?”左二伯端的一派成熟穩(wěn)重。
“你多言了。”左漓冷冷的看著他。
左二伯淡淡一笑,“我從不幫你任何一派,但要是涉及到左家的利益,我絕不姑息!”
“那你就好自為之吧。”左漓轉(zhuǎn)身離開。
“這下他們一家可栽了!”左遲風(fēng)幸災(zāi)樂禍道。
“三弟不要胡說!”左安水說,“一老爺子對他們一家的偏愛,頂多責(zé)罰提防,但他們?nèi)允抢蠣斪幼钇髦氐娜恕!?p> “切!”左遲風(fēng)撇撇嘴,“就那種貨色的一家子也配管理左家?”
“他們不配你配?”左懷情損起自己兄弟來毫不留情。
山水風(fēng)情,左家難得的四兄弟四君子,平日他們都在帝都或者久川。
“安妍。”左安水叫住前面匆匆走過的人。
左安妍回頭,“二哥?”
這四位哥哥不像那三位一樣刻薄,對她不親近也不踩貶。
倒是這位二哥名字中也有個“安”字,便非要拿她當(dāng)親親親妹妹,對她也是很好的。
“最近風(fēng)聲緊,還是別出去了,小心安全啊!學(xué)校那邊我給你請假吧。”左安水說。
左安妍微笑著沖他擺擺手,“還是不勞煩二哥啦!”
左遲風(fēng)見她走遠后才問:“你干嘛對她那么好?”
左安水笑笑。
左客山拍了一下他的頭,“除我們之外,竟還有人知道左湘兒房間有密道,在這個家里能懷疑的人不多,這個離鄉(xiāng)多年的人身上帶來了多少秘密,誰也不知道,都小心為好。”
“人家一小姑娘,你又在陰謀論了。”左懷情懟道。
左客山也給了他一巴掌。
“你們啊!”左二伯見孩子們,這樣又好氣又好笑。
……
左安妍快步回到房中。
“怎么樣,他們懷疑你了嗎?”一個男子在她房中。
左安妍搖搖頭,勾起一抹笑,“可真有你的啊!”
“樂意為女神效勞。”他看左安妍的眼神是那么專注,認(rèn)真,溫柔。
左安妍和他對視了幾秒后就移開了目光。
那種赤/裸炙熱的滿眼熱愛,直穿她心底,讓她有種在他面前避無可避的感覺。
“夜深了,你回去吧。”左安妍打開窗透透風(fēng)。
“好,下次再來看女神。”他沿著窗戶一躍而下。
左安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只有在這個人面前,她才能拉下偽裝,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那些貪婪肆虐的野心,欲/望,在她的滋養(yǎng)下從沉寂中復(fù)生。
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寵她,讓她原本的奢望與渴求,那些求而不得的,她都將有跡可圖……
左安妍終是長嘆一聲,這到達目的的路上,她還是辜負(fù)了一些人的信任。
不過她并不后悔,有時候生存與人生就是這么殘酷。
她要為了自己,為了家人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