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直接拿著鑰匙就開車回了家,到家都時候董思白正在敷面膜,看到她這么早就回來有些驚訝:“嗬,我們老板娘今天真早。”
“我去洗澡,等我。”
“得嘞。”董思白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等她。
半小時之后白瑾拿著兩片面膜走了出來。
“干嘛?”董思白疑問的盯著她。
“敷個面膜,陪我聊天。”白瑾自顧自的拆開面膜敷好也不管董思白敷沒敷。
“我剛剛敷了。”董思白罵罵咧咧的把這篇面膜敷了。
“我今天碰到陸柯了。”白瑾語調平靜,董思白卻反應很大:“臥槽,你在哪兒看到的。”
“在'遺憾'”
“我說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原來是碰到垃圾了。”董思白把嘴邊的面膜紙撫平。
“還有福耀司喻詞。”
“福耀司,狗東西。”董思白現在聽到福耀司的名字就惡心“但是喻詞為什么?”
“他員工喊她嫂子。”白瑾苦笑,董思白聽她說完心疼的摟著她:“沒事,既然他和喻詞在一起了,那咱也找,咱又不缺。”
董思白知道白瑾從來沒放下過陸柯,所以這些年他們從來沒提過這個名字,所有人都以為她們再也碰不上了。
“不甘心。”白瑾豆大眼淚被吸收到了面膜紙里。
“乖,忘了他,他是過客。”
這天晚上白瑾輾轉反側睡不著,腦袋里都是林正的那句嫂子,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白瑾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都十年過去了,自己還是沒放下,可是他都已經有女朋友了。
董思白看到眼睛腫的老高的白瑾笑道:“你好腫。”
“生活不易。”白瑾嘆了口氣拿起面包一點點的咬著,之后又轉頭問道:“當初我沒來得及問你和福耀司的事情,所以說你們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都好幾年了,誰記得,上班去了。”董思白拿了塊面包就跑了。
董思白走了白瑾也沒有什么事情做,簡單的上了妝,穿了身休閑的衣服就準備出門逛逛街。
白瑾自己一個人逛街無聊的要命,只好給遠在國外的駱子絡一邊聊天一邊逛街。
“靠,你那邊來女人了。”白瑾表情很嫌棄。
“對啊。”駱子絡攬過金發碧眼的美女親了一口:“行了,不說了,我去快樂了。”
“滾蛋。”白瑾摘了藍牙耳機準備去吃飯去,到了電梯口,白瑾卻碰到了喻詞。
“白瑾,好巧啊。”喻詞笑得明媚,看起來很淑女。
“好巧啊。”白瑾的目光放在了她旁邊的婦人身上:“陸阿姨?”
“你是?”陸柯媽媽瞇著眼想了好一會兒:“小瑾。”
“對。”白瑾笑了笑。
“白瑾是去吃飯嗎?”喻詞想藥挽她卻被躲開了。
“對。”
“那一起吧,我們也正要去吃飯呢。”陸柯媽媽笑得慈祥。
“真的不用了。”白瑾連忙擺手。
“一起吧,陸柯也在。”喻詞二話不說就把白瑾拉進了電梯直接去了停車場。
白瑾最終還是沒拗過喻詞,她們到達負一樓的時候陸柯已經在車里等著了,看到白瑾也是微微愣了一下。
“白瑾,上車啊。”喻詞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我開車來了。”白瑾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鑰匙:“我等下跟著你們走就好。”
“好。”
白瑾一路跟著陸柯的車到了餐廳,她看到喻詞攙著陸柯媽媽下車的時候心里不禁酸酸的。
“看起來好像一家人啊。”白瑾苦澀的笑了笑。
“到了。”喻詞敲了敲她的車窗,白瑾整理好情緒就下了車。
他們來的是一家中餐廳,這就餐廳挺有名的。
“小瑾愛吃什么?”陸柯媽媽把菜單遞給白瑾。
“你們點就好,我不會點菜。”白瑾把菜單還了回去。
最后是陸柯點的菜,報的菜名基本上都是白瑾愛吃的。
“小瑾現在做什么啊。”陸柯媽媽夾了塊肌肉給她。
“謝謝阿姨。”白瑾咽下嘴里的飯回答道:“我現在和朋友一起開酒吧。”
“那應該挺掙錢的吧。”
“還好還好。”
“白瑾謙虛了,她的酒吧人可多了呢,好多人都是因為她長的美慕名而去。”喻詞在對面笑意盈盈的。
“是嘛。”陸柯媽媽拍了拍白瑾的手背夸贊道:“小時候啊,我就覺得你很漂亮,現在大了,出落的更漂亮了呢。”
“阿姨,謬贊。”
“小瑾當時怎么突然就走了啊。”
“我....”白瑾神色一頓,瞟了眼對面的陸柯回答道:“家里出了點變故。”
“現在怎么樣了。”陸柯媽媽略顯擔憂。
“現在沒事了。”白瑾笑得開朗:“熬過來了。”
“那就好。”
之后陸柯媽媽問了許多問題,白瑾都一一作答。
“我去個廁所。”白瑾拿著粉餅離了桌。
陸柯見白瑾許久不來有些擔心,去了廁所找她,卻在洗手臺看到了她。
“沒事吧。”
陸柯突然的到來讓白瑾有些猝不及防,立刻用手背抹了眼淚:“沒事啊,你怎么來了。”
“你哭了。”即使過了十年陸柯還是能很敏銳的察覺她的情緒。
“沒有。”白瑾指了指洗手臺:“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濺刀眼睛里了。”
“白瑾。”陸柯很認真的看著她:“我和喻詞什么都沒有,我們不是情侶。”
“不是就不是唄,關我什么事,快回去了。”
“白瑾。”
白瑾忽然有些惱,吼道:“我不想聽。”轉頭對他說:“陸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是朋友也不算,請你告訴阿姨下次見到我不要再邀請我吃飯了,尤其是和你、喻詞一起。”
白瑾回去拿了包找了個借口就直接離開了,直接去了董思白公司。
“今天真是生氣,喻詞像tm腦子被屎填了一樣,陸柯媽媽不懂年輕人的這種尷尬,她不懂?還一直喊我!”
“而且像女主人一樣邀請我坐車,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又不喜歡他了!”
“那你別跑啊。”董思白往她嘴里塞了跟棒棒糖。
“我這是跑嗎,我這是.....”
“是什么?”
“是你媽,煩死了,走了。”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