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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師門靠做夢嗎

拯救師門靠做夢嗎

白癜風(fēng)人隨時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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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7-15上架
  • 3898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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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拯救師門靠做夢嗎 白癜風(fēng)人隨時 3898 2020-07-15 07:15:56

  重生

  遠處海天一線,沙鷗比翼旋飛。

  煙霧朦朧之處,有一巨大船只揚起風(fēng)帆破開迷霧平穩(wěn)行駛在大海上。

  甲板上傳來腳步聲,商虞手持檀木卷軸、手倚著欄桿,散漫地看著金烏升起。

  “你說此行我們會找到仙丹么?”商虞狹長的眸子瞇了起來,靜靜注視著波瀾起伏的浪花。

  一陣海風(fēng)吹過,無人響應(yīng)。

  所有的侍衛(wèi)紛紛耷拉著腦袋眉來眼去,他們的國師大人又睡著了!

  商虞是負責(zé)協(xié)助國師前來瀛洲島求取仙丹,可這國師自從上了船每日都懶洋洋的躺在竹席上曬日光。

  這會子,國師驀然睜開眼,他眼里從迷茫再到清醒,仔細看看四肢還好沒變成貓。

  幾天下來,他每次做夢都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白貓,在那個世界他居然看見了南霜,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怎么樣,唔,今年還沒來得及給她燒紙錢。

  想到這嘴唇輕抿,還未來得及神傷,商虞陰沉著臉把卷軸甩給躺著的國師大人。

  國師大人摸摸鼻梁,這才屈尊打開密印,上面有淡淡的檀木香,他緩緩揭開卷軸,一副海上人魚圖便清晰浮現(xiàn)。

  上面以海上迷霧為背景,一條人魚破水而出,水墨畫已然撇捺之間揮舞出了那人魚的神韻。

  海藻般秀麗的長發(fā)飄蕩在空中,曼妙的手臂間有靈動的水珠,她那條長滿魚鱗的長尾真是栩栩如生,在長尾末端綴上兩條分開的尾鰭。

  國師斂著眸子注視著畫卷上的人魚,這可是一百名畫師整整畫了一個月才完成的杰作。

  “稟國師大人,這二人方才在船艙后面鬼鬼祟祟的。”一位濃眉大眼的侍衛(wèi)道。

  只見甲板上跪著二位奇怪裝扮的人,一男一女。男的臉上戴著生銹的鐵制面具依稀可以看出面部線條凌厲,一雙眼睛像是黑曜石一樣漆黑,凌亂的繃帶纏住額頭和上半臉。

  至于女的一身破爛的粗布衣裳,可以看出是東海岸打撈扇貝的海女。

  國師瞇著眼睛細細打量面具男,發(fā)現(xiàn)對方眼簾低垂,縮著肩膀,身型有些熟悉。

  他側(cè)首看見這個少女,眼神略微怔忡,嘴角輕扯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她居然和南霜有點像。

  國師大人微笑道:“姑娘是誰,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男人聲音細膩溫柔就像是和旁人品茶對詩再愜意不過的交流。

  左右兩邊的侍衛(wèi)連同商虞紛紛轉(zhuǎn)過頭去,臉面泛青,心里卻唉聲嘆氣,他們的國師桑未時在齊朝是個醉夢紅塵,放蕩不羈的人,平生最愛喝酒,享樂,以及女人。

  就連皇帝也縱容他這個喜好,還賞了不少異域美人到他的太清殿,太清太清,真是情到深處自然濁。

  知道國師大人葷腥不忌,只是沒想到連面前這個長相粗鄙的女人他也能溫聲細語和情人般的談話。

  可南霜耳中只剩下嗡嗡的動靜,她猛地眼睛睜開,面前光線刺眼,殘余的海水侵蝕著脆弱的眼睛,她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

  此時南霜渾身冷汗涔涔,胸口被長劍貫穿的鈍痛浸入靈魂,無形的海水堵塞了她的五官讓她窒息。

  她感覺她做了好長的一場夢,在夢里有山有水有海,像極了師兄無數(shù)次和她提起的世外桃源。

  “南霜背叛師門,修習(xí)魔修禁術(shù),是為天地不容,今將其伏誅于此!”

  是啊,她已經(jīng)死了,被自己的道侶親手殺死,尸骨被鎮(zhèn)壓在伏魔陣早就魂飛魄散了。

  “因為原先穿書女配的存在擾亂了這個世界的氣機,現(xiàn)在讓你重生到三百年后還你師門一個因果并且附帶這個領(lǐng)域,望汝可以抓住機會改變氣機,還人間正道。”耳邊的聲音空靈而又浩蕩。

  等到她死的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只是一本小說里的角色。在那本小說里她是女主,而她的好師妹孟雨不過是一個配角卻憑借擁有劇本掌控旁人的一生,把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通通搶走,她的愛人,朋友,機緣一個不留!

  孟雨還串通書中的反派她的師弟邱摩,讓他假意傾心自己,可惜南霜還傻乎乎的以為他有多喜歡自己,上趕著和他結(jié)為道侶。

  邱摩憑借南霜對他的信任,暗中給她種下心魔然后引誘她入魔,最后在她飛升的這一天揭露所謂的真相,害她身敗名裂。

  “留著他們有什么用,直接殺了。”商虞向來是個直性子,他見國師磨磨蹭蹭早就不耐煩了,遂走上前道。

  聽見要把自己殺了,南霜這才醒過神來,畫面陡轉(zhuǎn),眼前站著兩位皇室裝扮的年輕男子身后跟著一大群侍衛(wèi),右邊跪著面具男,她身上穿的衣服破的就剩幾塊布料,簡直衣不蔽體。

  手心涼涼的居然有一塊和夢里一模一樣的玉佩?

  不管如何,南霜看見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掌,再欣喜若狂地摸著滿是泥濘的臉頰,她的眼神流露出難以言表的興奮,她還活著,她居然重生了!

  殊不知南霜現(xiàn)下一身黑色麻衣,蓬頭垢面看見季未時眼里放光,像是鮮花插在牛糞上讓人作嘔。

  “放肆,大人還問你話呢!”一位身著朱紅錦服的公公掐著嗓子怒道,這女子如此不知禮數(shù),不僅長相粗鄙還幾次三番冒犯國師大人。

  月白錦袍的男子就是桑未時,他對女子向來心軟,一擺手上前一步,勾起嘴角道:“誒——不過一姑娘家的,怎的經(jīng)得起你這般嚇。”

  如今國師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那可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公公摸了摸鬢發(fā),連忙自賞一巴掌,圓場道:“看咱家這嘴,哎喲,也就是為國師著想。”

  南霜緩過神來分清楚局勢,柿子還得捏軟的,為首的男人長相眉清目秀,溫文爾雅看樣子是個好說話的。

  她跪在甲板上用膝蓋磨蹭著甲板,滿是泥垢的指甲抓住桑未時的月白長袍,把那嗓子扯得比天高,痛哭道:“大人!俺什么也不懂,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到這里。”

  說到這,南霜猛地抬起頭,眼中酸澀,泫然欲泣像是遇見青天大老爺:“您心地善良,放過俺吧!”

  她張嘴閉嘴就是鄉(xiāng)土的口音,偏偏還是口齒不清叫旁人難以分清她的家鄉(xiāng)籍貫,那雙手直把國師的衣袍揩上了幾個黑漆漆的爪子,周圍的侍衛(wèi)不復(fù)先前平淡個個擰著眉頭不敢直視。

  南霜見狀是時候添把火,她看了右邊面具男一眼,使眼色道:“你咋不說話?”

  這個面具男是和她一起爬上這艘船的,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兩個人的命綁在一條船上,當(dāng)然得問問他。

  面具男神色一滯,用手指著喉嚨,嘴巴一開一合表示他是個啞巴。

  令人驚訝的是,季未時臉上依舊維持這雷打不動的微笑,好脾氣地從她手里揪出自己的衣袍,溫聲道:“在這船上的所有吃食都是有限的,現(xiàn)下你們上了船自然沒有辦法中途把你們放下去,你們二位可有什么價值,值得我留你們一條命?”

  身后神色陰沉的商虞摩挲著手指,他們這一行人是特意要前去瀛洲島的玉虛門求取仙丹,皇帝壽數(shù)將近,各皇子勢力蠢蠢欲動,更何況此次前行還有計劃,怎么能再出現(xiàn)多余之人?可無奈目前這艘船還是要聽桑未時號令的。

  此言一出,南霜猶豫片刻,聽這話他是決定放過他們了,可她剛重生這個軀體還沒怎么摸清,能有什么用?目光一轉(zhuǎn),看向身邊的小啞巴。

  小啞巴瞧見身邊的女的看向自己,他心領(lǐng)神會用手勢向季未時指劃,右手比作勺子,左手比作碗。

  桑未時忙道:“你會做飯?”

  南霜一臉茫然,他那個手勢難道不是說自己會吃飯么?

  桑未時此時向前一步,肩膀擋住身后侍衛(wèi)的目光,卻未有人看見啞巴的手輕輕縮進袖口。

  “你呢?”季未時道。

  她眼睛都不帶眨地遞上:“這塊玉佩怎么樣?”

  說時遲那時快,風(fēng)中陡然傳來銳利的呼呼聲,剛才還乖巧的面具男就從袖套里取出一把玲瓏短小的匕首,锃亮的金屬冷光讓人背后一涼。

  “國師,狗命拿來!”面具男的嗓音早就被廢了,說起話來像是礫石來回的磨,千鈞一發(fā)之際,手里匕首朝季未時的頭顱擲去。

  與此同時,那公公拿著個“雞毛撣子”腿腳一軟跪在地上,一雙三角眼上吊,蘭花指翹起驚道:“救!救......國師!救國師!”

  “嘭!”

  周圍侍衛(wèi)還未來得及拔刀,就看見方才被嫌棄的女人一腳把面具男踹地橫飛出去,左手憑空捏著那把匕首尖。

  在場人心有余悸,齊刷刷地看向這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心里早就給她戴上了巾幗不讓須眉的名頭。心道國師身邊侍衛(wèi)這個位子實在令人汗顏,要知道因為國師風(fēng)頭不好,遇刺那是常有的事,所以出行在外都會派人暗中保護,要是他們未來得及迎救,那么所有人腦袋都得摘了。

  但安靜下來,數(shù)十位侍衛(wèi)面面相覷,有些心虛地耷拉著腦袋,剛剛看見狗國師危在旦夕,心里其實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這十年來因為國師的危言聳聽,害的齊國皇帝昏庸無能,整日醉夢求仙之道,復(fù)活重生的秘術(shù),連百姓也遭殃。

  桑未時并未像其他人一樣震驚惶恐,只是微微朝南霜頷首表示謝意,旋即走到狼狽趴在船上的面具男身前。

  面具男被幾個強壯的侍衛(wèi)壓住肩膀,但他依舊不甘示弱地瞪著這個狗國師!

  旁人見面具男凌厲的眼神都要退避三舍,桑未時只是慵懶地躬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揭開對方的面具,臉頰上的繃帶早就裹不住一道凌厲的傷疤,從眉毛越過鼻梁到側(cè)臉頰顯得無比猙獰。

  這不是方師兄么?

  南霜細看那人五官,相比三百年前已經(jīng)年長不少,但還是可以認出他就是方覽。

  方覽此人俠肝義膽,善惡分明。他從來不會包庇旁人,在玉虛門也是最照顧南霜的一個,當(dāng)時在死前的最后一刻,即便南霜被千夫所指,方覽也信任她。

  想到這,重生后,南霜看見第一個熟人也不由熱淚盈眶。

  卻見商虞立馬上前一步,左手猛地掐住方覽的脖頸,他手背暴起青筋,像是要把對方往死里掐。

  “即便你殺了我,她......也不會回來。季.....未時,就算你換了個模樣,還特么當(dāng)上了狗屁國師,老子依舊記得你,你背叛了玉虛門!”方覽拼命把臉轉(zhuǎn)向商虞身后的季未時,臉色由青轉(zhuǎn)紫,目呲欲裂,狠命地繃緊牙關(guān),好像要將對方碎尸萬段。

  桑未時眉頭緊蹙,他松開了緊緊攥住的手掌,嘆了一口氣。

  因為隔得比較遠,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情勢危急,再繼續(xù)下去方覽就要斷氣了,南霜急道:“還望國師大人手下留情。”

  桑未時轉(zhuǎn)身朝南霜笑了一下,隨后他道:“松手。”

  商虞這才不屑地把方覽甩到船沿旁,要是再高一點方覽就要掉入海里。他嘴唇緊繃退到一旁,從袖子里抽出方帕一根根擦拭手指。

  這時,季未時隨意掃過周圍一圈,一半的人神色詭異,這次出海商虞最大的計劃恐怕就是除掉自己,他微微一嘆,狗國師就是個勞碌的命而且還風(fēng)險很高,早知道就待在洞府里不出來了。

  不過......他轉(zhuǎn)眼看見那兩人目光深沉,這不是還有兩個變數(shù)么?

  見方覽半躺在甲板上拼命的咳嗽,南霜連忙扶著他,她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輕而易舉的放過刺殺他的人,不過國師肯定不簡單,剛才方師兄那把匕首飛出去,她親眼看見那個男人手指掐訣,他必定是個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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