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身汗了。
重復一遍又一遍,日復一日,許文強已經掌握了一些基本知識,開始自己針對性的學習。
深夜,許文強再一次驚醒,“呼呼呼,還是那個夢,”心跳加速喘息著。
發(fā)現自己已經連續(xù)一周做那個夢了,自從撿了那顆珠子開始,他半信半疑夢里的話。
他清楚的記得夢里有個人,還是個小孩的聲音,一直在叫主人,沒有聽錯,一直在叫他主人。除了叫他主人之外還講了一些關于他的一切,是個智能芯片。
每次聽到他羅里吧嗦講一大推的時候,許文強已經驚醒過來了,根本沒有耐心聽他講話。
一大早,許文強拿著珠子下了樓,今天沒有去跑步。
昏昏沉沉,明顯昨晚又沒有睡好,走到一臺工具車面前找到一把錘子,“我一錘子砸了你。”嘴里念叨著。
“每天吵我睡覺,一定是你有問題,”
砰—
許文強找到鐵板固定好珠子后用錘子敲打它,十幾錘子下去發(fā)現沒有反應,珠子毫發(fā)無損,用力過猛他的手臂已經用不上勁了。
他大口喘氣,拿起珠子,“我靠,這怎么可能啊,沒反應,我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沒辦法,他只能換一把大一點的鐵錘,廠里最大的一把錘子,足足有二十公斤重,光是把它搬出來都費力,別說使它了。
鼓足氣勢,拿起錘子砸了下去。
“一錘,”
砰—
珠子明顯有些動靜了,敲打發(fā)出的聲音更堅韌,許文強感覺快行了。
“兩錘,”
砰—
看到還沒爆,許文強接著使勁三錘,四錘…
終于,珠子承受不住了,表面可以看到一道破裂的痕,許文強也已經用不上勁了,癱倒在地。
休息有一會兒,許文強拿起珠子,“這珠子是真的硬,我服了,我不要了還不行嗎,你給我滾吧你。”
隨手一扔,剛好咋在鐵棚上反彈回來。
“我就不信了,我今天不把你扔了我就不信…”
說到一半,他看著珠子好像多了一道破痕,又一道,破痕數在增加。
“啊…”
他拿起珠子一直看著,看著破痕一道一道增加,感到有些害怕又扔了出去。
想了想,不就是一顆珠子嗎,我還會怕一顆珠子。
從他的腳步可以堅定當時他的確害怕,但他不想就這么算了,于是又撿了起來。
在他剛好拿起的那一刻,珠子爆開了,就算他想扔也已經來不及了。
“啊~”
許文強慘叫一聲,珠子爆開竟然有這么大威力。
周圍一圈一圈的氣波展開,他開始最擔心的是自己的手有沒有事,因為他的手正拿著珠子。
珠子爆開了,有幾片碎片迸進了他的眼睛里,里面的小方塊恰好也飛進了他的右眼中。
那種疼痛感來臨時,許文強已經知道自己的眼睛可能會出事,最壞的結果是變瞎。
他用手捂住右眼,拿開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流血了。
茂名龍正好下樓看到這一幕,許文強捂住眼睛的右手流出的鮮紅色血液。
“阿強,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啊?”
急忙走過去,一手扶起躺在地上的許文強。
“我…”
“什么都別說了,我現在送你去醫(yī)院,”茂名龍急匆匆去辦公室拿了紙巾幫他止血。
推開大門,騎上電動車去了會城鎮(zhèn)衛(wèi)生院。
天宸修理廠距離會城鎮(zhèn)衛(wèi)生院不到兩公里,幾分鐘左右抵達。
茂名龍扶著許文強進衛(wèi)生院,傷口好像不再流血,應該是止住了血。
接待許文強的是個女醫(yī)生,“怎么了這是,這么搞的呀,這也太不小心了吧。”聲音很溫柔。
“我…被玻璃碎片劃傷了眼睛,”許文強眼睛流血那段時間感覺到疼痛感十分強烈,然而在剛剛說話的時候感受了一下眼睛,那種疼痛感好像消失了。
這讓他感到很奇怪。
醫(yī)生說道:“你把手拿開,讓我看看眼睛。”
許文強小心翼翼的拿開右手,右眼保持閉眼狀態(tài)。
醫(yī)生觀察到許文強的右眼,掰開眼皮看到眼球沒有任何的傷勢“還好,眼睛沒事,眼皮被割破了,傷口不大,待會做下清理,消毒,再包扎一下就行了。”
雖然看到眼睛沒事,但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紙巾上的血跡斑斑,絕對不可能像是眼皮那個小傷口流出的血液。
醫(yī)生掰開許文強的眼皮,可以看見光,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茂名龍也感到不解,剛剛明明看到那血液不停的流出來,眼睛竟然沒事。
“嚇死我了,我以為我要瞎了呢,醫(yī)生你知道嗎,剛剛我手上這,這,這里全身血,當時真的很害怕。”
許文強大膽睜開眼睛,上下左右轉動眼球,疼痛感消失了。
茂名龍在一旁看著,說了一句:“我也以為你要瞎了。”
“咳咳,”醫(yī)生咳了兩聲,“既然沒事的話那就更好了,那趕緊過來,是叫許文強吧。”
她又看了小本子里的名字,“沒錯,”
“我是,好的。”
許文強跟在醫(yī)生后面,進了隔壁房間,一進房間就看了一個護士,她正在給一位老爺爺打點滴,那嫻熟的手法中帶著一絲溫柔。
“小玥,幫這個人清理一下傷口,在包扎一下。”說完,醫(yī)生扭頭出去了。
鐘玥,是會城鎮(zhèn)衛(wèi)生院的一名護士。
許文強看到她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心想這個護士姐姐這么漂亮,要是…,哈哈。
“你好,你好,”護士喊了幾句,許文強嘴角上揚,完全沒有聽見護士的聲音。
“哦,哦,哦,你好,”
許文強這才聽見她在叫他,剛才自己傻笑她也看到了,真是太丟人了。
“你這這坐一下,稍等。”護士說了一句。
許文強客氣的坐下,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護士在后面柜子里找消毒液等物品。
等她拿到后轉身那一刻,許文強徹底的對她著迷了,眼神發(fā)光。
護士看見許文強盯著自己,笑呵一聲,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又來”
“啊,不好意思啊,”許文強現在這個樣子哪像是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