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川蜀江南等地的氣候變化時好時壞。調皮的就像個孩子讓人摸不著頭腦,無奈的很。
今個又是炎熱的天,刺人的陽光從窗戶邊照進了屋內。著實讓人睜不開眼睛。這不在家坐著的習顏,心情非常的煩躁。
“這翡翠坊的坊主不是說這衣裳涼快清爽嘛,為何坐在家中也是這般的燥熱,看來找個時間得去她那問問。”
原本飛在花叢上方的鳥兒,這時候停在了樹上,不時的和同伴說著什么。
“這天氣太熱,熱的有點不尋常啊!”習顏一手拈起裙角,一手不得空的扇扇子,望著窗外那燥熱的天,抱怨著。
只見那原本白云飄飄忽忽的天,霎時間便黑了下來,接著就下了瓢潑大雨。原本慢慢行走的路人,被這突然的大雨打了個措手不及,慌忙的跑著找尋那能夠讓人躲雨的地方。
“習掌柜在嗎?我是李申,能進來說話嗎?”突然店鋪門外跑進來一人,開口說道。
“在呢在呢,進來吧!”
“李大哥這急忙忙的作甚?這淋著雨,快些擦擦。”習顏從堂后拿了條布帕,遞給李申。
“謝謝掌柜的,實不相瞞,這住在街西頭的王寡婦,不知怎的得了重病,她家有沒得人,我做的好心幫她去請大夫。”李申拿著布帕,不時的擦著那已經濕掉的頭發。
“那李大哥可曉得那王大娘出現的癥狀?”
“你……哎呦我咋忘了,掌柜的也是開藥鋪的,你瞧瞧我,一下子竟然給忘了。”李申看到習顏問起,這才不由得想起。
“這也不怪大哥,李大哥還是先給妹子講講王大娘的癥狀吧。”
“好好好,說起這王大娘這病來的蹊蹺,前幾天還好好的人,這忽然就病倒了,王大娘呢別的沒啥,就是整個人吶面容發黑,嘴上發白,手腳冰涼,像極了快去世的樣子,這也沒個人照看的,哎呀你看我這話多了。”
習顏聽著這病癥,想著怎么那么像那個呢。
“李大哥大概的,我都了解清楚了,你在這坐會,妹子去配藥。”
“好嘞好嘞!掌柜的先忙。”
習顏回到堂后,從柜子中取去曬干的梨花,挑選出最大的兩朵,剩下的放回。
回到堂前,又從藥柜中取出幾根人參須,用紙包著,交到李申手中。
“李大哥,這梨花性涼,味甘微酸,需得用那無根之水,微熬梨花,一下用三碗水的量熬成一碗水,每日兩次,一朵花可用三天,另外人參須用來補身,但不可太多,不然會不好的效果。”
“那掌柜,這醫藥費怎么算呢?”
“這事不急,李大哥你先給王大娘把藥送回去,等王大娘好些了再說這事。”
“掌柜的,真是好人心腸,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
“李大哥快去吧,王大娘等急用。”望著李申離去的方向,習顏便在那方的上空看見了邪祟活動的影,不由的皺起了那細巧的眉頭。
“什么時候,這陵水鎮開始有這東西了?看來這世道要不太平了。”
“算了,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到時候能幫就幫。”
咕咕咕的聲音這時響起,習顏看了看外面這昏沉的天,早早地掛出休息的牌子,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