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蘇出了府門從小廝手里接過韁繩翻身上馬,阿五和阿綾武功不甚好留了下來,舒顏沉霜她們跟著孟若蘇出了城。
孟若蘇走到城門口時,聶將軍已經等在了那里。
“請郡主安。”聶將軍鏗鏘有力道。
孟若蘇看了一眼聶將軍因為年輕時到處行軍而提前花白的頭發,笑著打手勢,舒顏溫聲道:“郡主常聽王爺說起聶將軍當年的風范。”
聶將軍一聽到孟正行的名字,笑道:“王爺當年帶兵時才是豐姿卓越無人能比。”
孟若蘇思量了一下打手勢道:“待會我會讓應習樂于跟著聶將軍您去剿匪,至于我哥哥我會自己去找。”
聶將軍一愣,看向孟若蘇的眼神里帶了擔憂,“這南山路不好走,當初言世子要去時,我本來就是不贊同的,郡主還是和我一起吧。”
孟若蘇笑著搖搖頭,打手勢道:“將軍不用擔心,我們這里有人認識路。”
聶將軍還想說什么,孟若蘇又打手勢道:“將軍先行,等土匪注意力被你們被引過去后我們再摸上山。”
聶將軍點點頭,將懷里的信號彈遞給孟若蘇,“若是有什么不對勁,立刻將這個放出去,我會去救你的。”
孟若蘇心里暖暖的,孟正行當年的部下只有舒伯一人受傷留在了應王府,其余人都去了別的地方為官,雖然孟若蘇沒見過聶將軍,可聽著他關心的話,突然就理解了孟正行為什么每年都要讓人專門去看望他們了。
孟若蘇手輕輕的打了幾個手勢,舒顏淺笑道:“郡主說多謝聶伯伯。”
聶將軍大笑了兩聲,“郡主客氣了。”
等聶將軍走后,孟若蘇回頭看向江拂,江拂不明所以的朝周圍看了一圈,半響確定孟若蘇看的是自己后,問道:“你看我做什么?”
孟若蘇從胸口拿出江拂的令牌,指著上面的暗紋,又指了指遠方的山脈。
江拂默了半響,他就說從走到南山附近孟若蘇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還說有人識得路,原來是早就發現令牌上的暗紋是南山了。
江拂尷尬的笑了兩聲,看向沉衣,“怎么走?”
沉衣試探道:“走密道?”
江拂看向孟若蘇,征求孟若蘇的意見。
孟若蘇將手攤開,意思就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
但在江拂的眼里,孟若蘇就是不耐煩,不想理他,連手勢都不打了。
沉衣領著孟若蘇他們進了密道后,江拂委屈巴巴的跟在孟若蘇屁股后面,小聲道:“這里的密道,也是前段時間才建好,我還沒有來過。”
孟若蘇偏頭看了江拂一眼,在他手心里寫道:“你不用解釋。”
江拂瞪大了眼睛,快要哭出來的感覺,孟若蘇手一頓,皺了皺眉,回想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始終沒想明白哪里有欺負到他,讓他成了這副表情。
“你聽我解釋啊,我給都說清楚。”江拂聲音低低的,一字一句道:“南山山后我修了一個練武場,主要是讓云樓的人來這里集中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