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故人并不能讓埃文開心,這位蓋爾茲領(lǐng)的繼承人在城堡里時就時常刁難自己和克爾夫,一個偏執(zhí)到極點的人。
“你們認識?”托里驚訝的說。
“何止認識,我們還是一同長大的同伴,是吧?”齊赫朝埃文走了,他很好奇在蓋爾茲領(lǐng)以傻子出名的埃文為什么會成為正常人。
“算是吧。”
齊赫走到埃文身旁,捻起手中在埃文身上指指點點:“嘿,猴子。你應(yīng)該在蓋爾茲的鄉(xiāng)下,而不是來參加這樣高級的聚會,誰讓你來的,看得出你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宗教騎士。”
“別騙人,猴子。”
埃文捏住齊赫的手腕狠聲道:“只有你這樣的蠢貨才會相信埃德蒙家族出現(xiàn)一位傻子,我還記得當年自己為什么被戈達爾執(zhí)事抓去,是你對他說起帝國一級騎士勛章的事,我父親為了我將所有的土地和財產(chǎn)都獻給教會換取贖罪劵。”
“是嗎?”
齊赫得意的說:“我還以為那些教會牧師真的把你折磨成傻子,不得不說你演的真像一位傻子,為了活命裝瘋賣傻在教堂里隨意大小便,真有你的。”
“都是拜你所賜。”
“不用謝我,唔啊——!”
埃文抬起膝蓋頂在齊赫不可名狀的器官上,錐心的疼痛讓齊赫捂著下體大口吸氣,周圍的貴族子弟都看呆了,這手段真毒辣。一旁的托里不經(jīng)夾起自己的雙腿,忽然一聲啼笑打破寂靜,害羞的賽諾笑了起來,緊接著看見這場鬧劇的所有人都大笑起來,齊赫在這里丟盡臉面灰溜溜的夾腿離開。
“女士們先生們。”埃文舉起手臂微笑道:“這只是私人恩怨,如果有想學的女士可以來找我,我保證傾囊相授讓你們踹爆那些負心漢。”
“哦——!”
“真棒。”
“這招我可以當成殺手锏。”
托里捂著自己的下體小聲問道:“那個齊赫與你有恩怨?”
“家鄉(xiāng)子爵的兒子,有些偏執(zhí)和狂妄,你們可以看得出來。”埃文回應(yīng)道。
“子爵?”
埃文點點頭:“子爵的兒子,聽說現(xiàn)在跟隨一位大騎士做隨從。”
托里一拍胸脯豪言道:“一個偏遠地區(qū)的子爵而已,我可以讓他灰溜溜的被趕出聚會,需要我這樣做嗎?”
“你父親不是一位伯爵嗎?”
“可我外祖父是巴爾德公國首相,真正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
埃文看了一眼托里,這個紈绔子弟還真是深藏不露,一國首相是他的外祖父,有這樣的身份都可以直接競選駙馬了,難怪在馬車上布特妮說他是不是得到公主的親睞,而且還帶著一群狐朋狗友。
“那么托里先生你能否邀請我喝一杯?”
“當然,這些酒水又不是我家的,你喝完都沒有關(guān)系。”
這些貴族青年,埃文與托里帶來的朋友交談幾句適時的離場,讓托里獨自去出盡風頭去吧。
站在一桌各種酒水面前,埃文呆滯的看著這些琳瑯滿目的酒水一時間不知如何取舍,真難選擇,自己是處女座來著。
“能邀請我喝一杯嗎?”
埃文回過頭又是這位:“我可能有一些選擇障礙癥,如果你讓我邀請的話,這些······”
“這杯吧。”賽諾指向一瓶葡萄酒,很快侍者便給兩人倒上兩杯。
“沃斯頓莊園產(chǎn)的美酒,我對這種葡萄酒很喜歡。”
埃文接過酒杯與賽諾漫步:“不和那些朋友一起,他們那里可比我這里熱鬧許多。”
“我不太喜歡熱鬧。”
“只喜歡我?”埃文奪口而出。
賽諾害羞的低下頭不知如何是好,“我只是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受,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出來的感覺。”
“賽諾小姐。”埃文停下腳步認真的說:“很抱歉這樣對你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過幾天便要離開王城,而且我只是一位普通的見習騎士,來自一個偏僻的小地方,家里更不是什么尊貴的爵位家族。”
“我知道。”
“我們兩個可能只能做朋友,我很樂意交到一位新朋友但不愿意注定終生,你明白嗎?”
賽諾搭聳個腦袋自顧自點頭:“我明白,你這樣的人是無法被豢養(yǎng)的飛鳥,廣闊的天空才是你想要的一切。”
“多謝理解。”
賽諾抬起頭露出微笑,兩眼微紅的伸出手:“認識一下,我們兩個還沒有正式認識一下,賽諾·貝德,貝德侯爵家族繼承人。”
“埃文·埃德蒙,請不要告訴其他人,這是個秘密。”
打消掉這個莫名奇妙的愛慕,自己才不會待著這里生活,貴族生活無限好,可自己得活命。敞開話題后埃文便有些肆無忌憚,開始和賽諾說起一些在蓋爾茲領(lǐng)做見習騎士的生活,主要側(cè)重是每天讓克爾夫幫自己鏟馬糞。
“哈哈哈,埃文先生你真壞,那些馬糞應(yīng)該你去鏟。”
埃文微笑道:“誰讓他這么多話的,而且克爾夫也很開心做這些事情,畢竟鏟馬糞可是能鍛煉身體。”
兩人并肩走在會場上,毫無目的的隨意亂走。賽諾是一位很好的傾聽者,她會安靜的聽埃文說起那些故事,在一個恰當?shù)臅r機提出問題或者嬉笑,關(guān)系處理的還不錯。
忽然前面發(fā)出一陣嘈雜聲,兩人不約而同地走去,原來是兩個貴族青年在決斗,為了爭風吃醋而進行劍術(shù)決斗。他們的獎品便是女主角的親睞再加上一個吻,這足以讓這兩個愣頭青大打出手,誰都不想丟面子,更想在愛慕者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
“覺得怎么樣?”
埃文附在賽諾耳邊輕聲道:“有些無聊,而且那個女孩是一個豁牙,我感覺她一定有口臭,不知道勝利者能否忍耐住她的口臭。”
“埃文先生,小心他們兩個找你的麻煩。”賽諾感覺耳朵癢癢的。
“是找我們麻煩,不過我會讓你先跑的,女士優(yōu)先。”
“得了吧。”
決斗并不精彩,兩個發(fā)情的紈绔子弟打到最后丟下長劍揮起了拳頭,那個女孩想勸阻誰知被無意中打掉一顆牙齒,惹起了哄堂大笑。
賽諾的目光停留在埃文身上,埃文看著大打出手的兩個紈绔子弟不停叫好,而賽諾就這樣看著他,兩人的關(guān)注點根本不在一起。賽諾心中升起一陣遺憾,自己是無法博得面前這位男孩的歡心,那些美好的騎士故事也只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