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不自然地干咳兩聲,“那藥藥性那么大,你慘點也還算正常。”
云裳,“……”
“什么嘛?他一拿起來就發(fā)現(xiàn)了,根本就沒喝。”
云裳都快氣死了,孩子沒撈到,自己反而還受了一晚上的罪,怎么想怎么虧!
云夫人連連擺了擺手,看起來顯然不太相信。
“他醉成那樣,別說你給他酒里下點藥了,就是你給他換成水,他都未必知道……”
“他根本就沒喝,又怎么可能會醉?”云裳完全摸不著頭腦。
云夫人,“……”
“裳兒,你別告訴我,你連人都沒有灌醉,就給他下了藥。”云夫人咬牙切齒地說著。
云裳,“……”
云裳一臉茫然,“還要先灌醉嗎?”
云夫人,“……”
“你這個死丫頭,你……”
云夫人氣得揚手就要打她,云裳爬起來一溜煙兒跑回到蕭珩身邊,一屁股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時不時回過頭跟她做一個鬼臉,那表情就好像在說“娘親,你快來打我呀打我呀。”
云夫人,“……”
…………
很快,人到齊了,宴會正式開始了。
蕭宸和朝云國的使團商業(yè)互吹了一番,隨后蕭宸又給了一些回禮,無非就是一些金銀珠寶還有美女之類的。
對此,朝云國的使團代表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皇帝陛下,雖然我們朝云不如你們青元富庶,可是金銀珠寶美女這些尋常東西,還是能勉強找出一些。”
蕭宸連忙賠笑道,“特使你這是哪里的話。”
話鋒一轉(zhuǎn),蕭宸重重嘆了一口氣,神情看起來格外的憂心忡忡。
“只是我們青元近來邊境戰(zhàn)事四起,西北旱災頻發(fā),實在是尋不到什么稀罕的玩意兒。”
那人忙道,“皇帝陛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這次來什么青元不為別的,只求從青元為我們朝云太子選一位太子妃,以成秦晉之好。”
那人此話一出,除了云裳,在場人無不感到震驚不已。
“朝云的太子什么時候也來了?怎么我們之前一直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朝云的太子妃從我們青元選?朝云的皇帝就不怕選個細作,回頭我們連朝云都給他吞了?”
“……”
眾人的議論聲落入耳中,云裳輕咬了口手里的點心,越發(fā)覺得有些不明所以。
“阿珩,朝云的太子很厲害嗎?他們怎么一個個看起來都很害怕的樣子。”
蕭珩隨手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對于這個太子,我知道的也不多。”
“只是聽說這個太子以前蠢笨癡傻,自從前段時間大病一場之后,短短不過兩月,在朝云朝中已經(jīng)有了很高的威信。”
以前蠢笨癡傻,現(xiàn)在聰明能干,而且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在她穿越過來那幾天前后,該不會那人也是當時和她一架飛機上的人吧?
心里忽然有了這個認知,不知道為什么,云裳忽然間就有些期待見到那個太子……
“特使,你想要從我們青元選一位太子妃實屬我們青元的榮幸,只是你們太子現(xiàn)在不在青元,如果你就這么選回去,會不會不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