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上午,大雨淅淅瀝瀝,沉悶的雷聲響起,驚醒睡夢中的流年。
流年猛地坐起身,大口喘著氣,身上全是冷汗,下雨天,本來是一個適合睡覺的天氣,但流年睡不著了。
流年起身,發現客廳里面,哥哥,爸爸,媽媽都在,還有一個陌生的小哥哥,流年看到流祁還在,眼淚刷的就下來了,帶有鼻音的小可愛就向流祁撲過來,“哥……我做噩夢了……我怕……”
流祁捕獲一只小可愛,無奈的拍拍流年的后背,“好了,沒事了年年,我們不是還在嗎……別哭了。”
流年還在哽咽,紅彤彤的杏眼,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從哥哥身上爬起來,特別鄭重的,“哥,你發誓,你不去娛樂圈發展。”
流祁特別奇怪,自己學的是金融專業,和娛樂圈有什么關系,“好好,不去,不去,我發誓。”
流年從哥哥身上爬起來,整個人哭的一抽一抽的,她擦拭著自己臉上的眼淚,“嗯,不去。”一個人在那里傻樂呵。
流祁的一個誓言結束了流年的難過,流年安靜的看著面前的一幕,特別熟系,她的噩夢也有這一段,但不同的是沒有流祁的誓言,并且后來流祁進軍娛樂圈,因為性取向的事情被黑粉噴成了抑郁癥,跳樓了。
流年特別害怕,但現在有了流祁的誓言,流年就放心了,流年擔心自己的壞運氣影響到家人,默默的退出了家人的談話。
回到自己的屋子前,流年又看了一眼和哥哥一起來的可愛小哥哥,是自己五歲的時候遇見自己的那個,流年就更放心了,安心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蜷縮在床上,回想著可怕的夢,默默發誓自己不可以牽連家人。
流年聽著窗外的雨聲,突然間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用,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只會帶來禍端,流年把毛茸茸的小腦袋瓜縮在被窩里,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干。
大雨配合著驚雷,雨中的人步履匆匆,屋內的人恬靜秀美,無人知曉在這個雷聲滾滾的上午有一個小可憐默默的縮在小被子里。
流年盡力拾掇好自己的情緒,下午的事不和上午的事攪和到一起,要努力!
流年給自己默默打勁,悲傷了一上午的小可憐在下午去了酒吧。
流年看著一群人群魔亂舞,平靜的走到吧臺,坐到了調酒師的位子上,仿佛沒有人能激起流年的波瀾,他們都不配的樣子。
一個騷包的男人走過來,做了一個自以為帥氣實際很油膩的動作,“給我來一杯Strawberry daiquiri 草莓黛克瑞你要保證這款雞尾酒嘗起來夠勁!有足夠的烈酒的味兒!”,流年緊緊的皺著眉頭,這人來找茬的吧!
流年默默的調酒,她最討厭調草莓黛克瑞了,因為她調出來永遠很難喝,騷包的男人用一種令人惡心的眼神看著流年,他還認為自己深情。
流年很煩他,調好了之后給他,沒有說一句話,男人慢條斯理的嘗了一口,沒有任何形象的噴了出來,并且大罵“我操,這踏馬什么東西這么難喝。”
流年看著他,像看著弱智一樣,“誰讓你喝了?”
說完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并且流年還踏著輕快的步伐,以示現在的她十分快樂,這家店是流年閨蜜開的,流年愿意來就來,不愿意來就不來,基本上等于流年是老板,而且流年只有這一個朋友。
流年走出酒吧,感覺整個人都舒爽了,輕輕嗅著下過雨之后的新鮮空氣,整個人都放松了。
路邊有倆老大爺抽煙嘮閑話,劣質煙灰配合著火星子到處飄,流年從路邊老大爺身邊經過,本來毫無關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是,老大爺抽煙的火星子落到了流年的長褲上。
夏天本來就天干物燥,但是才下過雨,不過流年的霉運是萬能的,流年緊盯著自己落上火星子的褲子,哦~fuck
本來明明滅滅的小火星子突然發熱,褲子著了,呵,果然啊,我這該死的霉運。流年沒有任何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一步跨到了離自己最近的臟水坑旁,毫不嫌棄已經因為悶熱而發臭的水,用手一舀,把已經發臭的水潑到自己淺藍色的褲子上,火滅了。
流年看著自己發臭并且黑了一塊還帶著燒焦的痕跡的褲子,十分嫌棄。
老大爺道了歉,并且特別好奇為什么流年的褲子會著火,流年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她也回答不了,流年沒有回答就走了。
旁邊角落里拎著購物袋的青洱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自己當時在籃球場不舒服是不是這個女孩子造成的,但火星子點著褲子也太搞笑了吧!
青洱眼含笑意,不像以前笑意不達眼底,現在的青洱是明晃晃的嘲笑!不過氣質溫柔而已!

泛酸鈣
感覺這一章還行吧,畢竟剛剛做了細綱啊! 啊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