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歷代忠貞報國,從祖上十八代便是武將,到風戰天這一代已經做到了瓶頸,從威武將軍到鎮國公,手握百萬軍權實打實的位高權重!
可今天,鎮國公今天實實在在的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起初有人說五公主宗政浩麗和他的嫡子風澤曖昧不清的時候,他是不屑一顧的。他風戰天的兒子能看上那樣的女人嗎?放他niang的狗屁。
事情傳來傳去,后來不知道怎么著就演變成了:余丞相在禁足期間不甘寂寞,和風澤將軍在偏遠的濟安寺私會?!
除了親眼所見的五公主證明此事,還有不少人都證實了當天二人前腳后腳的去了濟安寺…
想他征戰沙場十幾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他的嫡子怎么可能是斷,斷袖?
當知道余安將京城有名的姬人收入府中時,他再也安耐不住的澎湃到快要爆炸的怒火了!那姬人是個男人!
“爹?”來人一身白衣風姿卓卓,看著臉色不善的風戰天喚了其一聲后,也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
風戰天臉色沉沉,快要噴火的嗓子發出沙啞的聲音:“你哥呢?”
“前連天收到情報說噬魂蟲已現世,哥應該不會放過任何有關噬魂蟲的機會。”風白語氣也有些沉重。
他哥從小便有一種怪病,尋遍世間名醫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卻有一怪人在風澤十歲將死之際冒了出來,不僅將風澤從閻王手里救了回來,并且告訴他們,想要風澤活,便要在他三十歲之前找到噬魂蟲,否則風澤的生命將止于而立之年。
風澤的病實實在在的是風戰天的心病,聽到風白的話,風戰天沉默了。
比起性命,其他的都顯得那么蒼白。
“爹?”風白看著陷入沉默的風戰天弱弱的叫了一聲,就想要遁走。剛才他進門的時候可看見他爹今天心情可不怎么美麗,再不走,他怕禍水東引~
“站住。”風戰天的聲音在身后冷冷的響起。
風白整個人都僵了一瞬,只覺得背脊涼颼颼的。他轉過身干巴巴的笑道:“爹還有什么事嗎?”
“你?花了五千兩白銀?”風戰天的眉頭緊皺,雖然他位高權重,但五千兩對于他來說還是不小的一筆數目。五千兩都足夠三軍吃上半個月的了。
“還不都是余白眉那個老奸巨猾的,一頓飯居然坑了...我...”風白順嘴便說道。
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一頓飯就花了五千兩?!”風戰天眉毛抽抽個不停,大手一揮。一旁的赤焰長刀嗡鳴一聲騰空而起!
風戰天一手握柄,大刀在空中劃過,周遭的瓷器砰砰的接連破碎,只聽見風戰天揚天一聲怒吼,“啊啊啊啊!老子殺了你這個不孝子!”
又是余安又是余安!老子早晚殺了他!
風戰天心里狂躁的想要吃人,手里的赤焰長刀使的虎虎生風,二人在屋檐上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風白只覺得自己有苦說不出,對方是自己老子,又不敢還手,只能防御。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被生擒了…
“爹,爹,爹輕點手要折了!”風白被按在地上摩擦,嗷嗷的求饒,“爹,孩兒錯了,再也不敢亂花錢了,腳快拿開喘不上氣了…”
風戰天一腳踩在風白悲傷,赤焰長刀的刀口毫不留情的挨著風白臉。就是如此風戰天的臉色還是黑的很。
一旁的管家嚇得心肝脾肺腎都在顫,老爺這是準備大義滅親啊?
到底是他看著長大的,連忙在一旁勸道:“老爺手下留情啊,二少爺固然有錯,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風白也連忙表示贊同的說道:“是啊是啊,兒子可是您親生的啊!”
風戰天內心冷笑,敢破壞家風,別說是親兒子,就是親孫子老子也要給你扒下一層皮!
等等!
親孫子?這個…
風戰天暴怒的表情瞬間就變了樣,兇狠的對著管家吼道:“拿藥來!”
管家被他吼的有些懵,耳朵都有些嗡鳴,淹了口唾沫小心的問道:“老老爺說的是?”
“哼。”風戰天冷冷的哼了一聲,反手便將風白劈暈了過去。眼底隱隱的泛起了興奮的光芒,“七情散!”
管家不可置信的看向風戰天,這這這,給自己兒子下春,藥?傳出去不太好吧?
風戰天:“找幾個身家清白的,誰先生下長孫便為妻,這事老子說的算!還不快去辦?”
“老爺,幾,幾個會不會…”后面的話管家不敢說,只好委婉的問道:“要不一個一個的來?”
風戰天認真的想了想,要是幾個同時懷上還真不好弄,畢竟正妻的位置只有一個。只聽見他有些勉為其難的說道:“行吧,你看著去辦,老大(風澤)的份你也準備著!”
管家抹了把臉上的汗,趕忙去忙活了,老爺這次是下定決心要抱孫子了,二位少爺只能自求多福…
沒過多久,鎮國公府便傳出了一聲驚叫!
風白:“你你你別過來!啊!放開本少爺,你想干什么?”
風白:“啊~你往哪里摸?給本少爺滾!”
風白:“乖,別怕咳咳…上來…快…”
聽著房間里和諧的聲音,風戰天滿意的露出了姨母笑。
“大少爺呢?人找到了嗎?”風戰天問道。
管家聽到風戰天的問話,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說道:“回老爺,那個,大少爺,大少爺他…”
風戰天抬手便將手里的赤焰長刀扔了出去,準確無誤的扔進了刀鞘里。刀與刀鞘的摩擦發出刺耳朵嗡鳴。
管家背脊嚇得一僵,“回老爺,護衛來報說,說大少爺去了丞相府。”
“什么!”風戰天頓時便炸了,“給老子把那孽子抓回來!兩包,不,給那孽子用三包的量!”
老子就不信把他扳不回來!!
七情散又名‘七天七夜’,三包的量就有些…咳…
此刻,正趴在丞相府做梁上君子的某人,只覺得鼻子有些癢,忍了又忍,總算把打噴嚏的念頭給忍了回去。
看著對坐著喝茶的兩人,風澤眉頭緊皺,隔得遠,聽不太真切他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