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啦,阿爹族長,各位同族留步。’靖享對著部落的眾人擺手道。
‘路上小心,若是累了便回部落來。’阿爹囑咐道。他是這個部落的祭酒,靖享是部落在狩獵時從獸窩帶回來的,幼時眉心有一道血色豎線,有些神異,便由巫力達到一部落的祭酒撫養,但在靖慢慢成長,豎線已經消失不見,靖和其他族人沒什么不同。
靖和族人們閑聊會便背著獸皮包朝著林子里走了。
族長望著靖的背影,自語:這孩子應該不會回來了。
“族長為何這么說”祭酒看向他,他撫養了靖十三年,有著深厚的感情,雖然不是自己的骨肉,但已對靖視若己出了。
“靖這孩子,來部落時因眉心的神異,交于你照看了十多年,除了學習能力略強于族人,便無其他可取之處,更是因一語之言,交好的同齡族人只有我兒和玲玉。”族長說著往回走,“他選擇游歷,外頭的精彩,他會舍不得回家的”
祭酒沒說話,靜靜的看著靖消失的方向,心中說道“族長,你雖然游歷過,見識比我們都多,但是這個孩子我相信你判斷錯了,他會回來的,一定會”
靖行走在深林中,獸皮包中只有一個族長燒制的陶壺,用于游歷時證明身份,還有就是一把長矛和一張長弓和些許箭矢。這是蠻荒的規矩,也是部落的規矩,族人在成年時可以選擇留在部落,或者去其他部落,或者游歷,他朋友不多,能去的部落不如不去,他更想游歷一番。
但在這之前,他必須先解決食物問題,游歷或者離開部落,只帶一個象征之物,不能從部落帶走一點資源,所以靖身上現在只有祭酒為他向部落弓手討要的長弓箭矢和自己制作的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