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在醫院里,起初掙扎的厲害,直到后來醫護人員拿電棍來對付她,她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人擺布。
“吃藥!”一個護工拿著一瓶子的藥片倒出來兩顆遞給她,她不接。
“快吃!”那護工很不耐煩,直接上前掰開她的嘴就要給她塞進去。
“不...不,我肚子里有寶寶了,不能亂吃藥的。”
“寶寶?哼,咱們張院長可是交代了,你這女人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也敢安到景大少的頭上,一個野種,也敢在這嬌氣。”
說完,在舒冉驚恐的目光下,掰開她的嘴直接把藥片塞里,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直到藥片被吞下去。
待護工走后,舒冉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使勁的咳嗽,可是藥片吐出不來。
她摸著冰冷的床板,上面沒有被褥,而且房間里還有一股子霉味,門口的鐵欄桿門是敞開的,她能聽到四周其它房間的病人的嚎叫。
“阿淵...阿淵...”她一遍遍的念著,可是回應她的是四周可怕的嚎叫聲,再無其它。
夜晚,她蜷縮在床板之上,九月份的天氣很涼。
而這時,她隱約看到鐵門處有一堆人影,她立刻坐起來。
“誰?”
門口處有人在說話。
“嘿嘿...嘿...人...”是周圍的精神病人!
“不,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
第二天。
護工來到的時候看到蹲在角落的女人,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幾道血痕。
“周圍的精神病人一道晚上就會亂跑,你自己不注意被傷到也不能怪我們。”那護工看著她,又把藥遞過去。
這次舒冉接了過來,乖乖的吃下去。
護工看著她吃了藥,又道。
“有人來看你,走吧。”
外面,舒瑜畫著精致的妝容坐在長椅上,看到來人時,她立刻上前。
“姐姐,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舒瑜的眼里盡是看笑話的樣子。
舒冉甩開她的手。
“何必假惺惺,舒瑜,阿淵為什么會認為是你曾經陪著他走過那段黑暗的日子?”
“姐姐,可不就是我給阿淵捐獻了一只眼角膜才使他重見光明的嗎?”舒瑜笑的明媚,盯著她的右眼。
“就算是你又如何呢?從小到大,我想要的東西都會是我的,我想要的男人也只會是我的。”
“我聽說阿淵打了你?左眼睛都打出了血?如果你的左眼睛也瞎了,那姐姐...你真的是一個瞎子了,一個瞎了的神經病。”舒瑜得意的笑著。
“為什么...舒瑜,我是你姐姐啊!就算父親母親不喜歡我,你總是會在我身邊安慰我的!為什么!!”
舒冉向她喊道。
“我安慰你?若不是你與阿淵哥哥關系親近,我怎么會去接近你?”
她用精致的指甲挑起舒冉的下巴。
“這次我來就是告訴你,父親母親不會管你了,我和你的阿淵,不,現在是我的阿淵,我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
“聽說你懷孕了?真是好命,可惜了,阿淵不會承認的,因為我和他說那晚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呢!他只會認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種!”
舒瑜說:
“我只是跟他說他就相信了我的話,就像你無論如何說沒有推容姨他還是不相信。”
“你曾給他捐獻的眼角膜這件事也是我做的了呢!”
“他只會記得我,再提起你,只是一個讓他惡心的女人罷了。”
舒冉一夜沒有睡好,聽到舒瑜的話后。
“你喜歡阿淵,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我不喜歡你啊,姐姐,你怎么配和我稱姐妹!”她湊近舒冉的耳朵。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來找你嗎?當然不只是想親眼看著你痛苦......”
說著她向舒冉的后方看了一眼,然后抓起她的手,狠狠的推向自己的肚子。
“啊!阿淵!”
景容淵剛過來就看到這一幕,一把把舒冉推倒在地。
“小瑜!小瑜!舒冉,小瑜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我不會放過你!”
“不要怪姐姐”舒瑜疼的臉色發白,可不這樣她沒法賴到舒冉的頭上。
“姐姐對我不滿是正常的,要是我不說出當年救你的人是我,姐姐也不會生氣到如此地步,只是,阿淵...我們的孩子,我肚子好疼啊!”
景容淵抱著人就往外走。
舒冉撲倒他的腳邊。
“阿淵,不要相信她,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啊!不是舒瑜,她騙你的!”
舒冉看著男人抱著舒瑜焦急的神色心中痛意滿滿,她的阿淵,
她的阿淵說過知喜歡她一個女人的,可是如今,確實這個樣子......
回應給她的是男人一腳踹到她的腰側,而后大步離開。
舒冉在身后哭喊著卻沒見男人回頭。
醫院里,一位醫生走出來。
“對不起景大少,孩子沒有保住。”
景容淵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被推出來的女人。
“段西!”
“少爺。”
“我要舒冉付出代價!為我母親,為我死去的孩子!”
一句話,直接定下舒冉在精神病院的一切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