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dāng)舒冉看清楚來的人時,她的心涼的徹底。
“阿淵...阿淵,救救我......”
可是那邊的男人連眼神兒再都沒有施舍給她一個,轉(zhuǎn)身摟著舒瑜的腰。
“小瑜,我們回去。”
“可是姐姐怎么辦?姐姐是遇到壞人了吧?”
“小瑜姐,你不要這樣想,沒準(zhǔn)這幾個男人就是舒冉自己找來的。至于為什么在這里...可能是尋找刺激吧!哈哈!”
他們隔得不遠(yuǎn),舒冉能清楚聽到容韻白說的話。
“容韻白,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這樣對我?!”
若是她再聽不出來容韻白話里的意思,可就真是個傻子了。這幾個人分別是容韻白找來羞辱她的。
“容韻白,你以前叫我小冉姐的,如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容韻白嗤笑一聲,走上前低頭看著她。
“小冉姐?自從你害我姑姑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的小冉姐了!”
“你也...你也認(rèn)為是我害了容姨嗎?”
“怎么?現(xiàn)在你還在找借口嗎?小瑜姐親眼看到是你推我姑姑下樓的!”
“又是舒瑜,你們一個兩個為什么都會相信她而不相信我?”
舒冉苦笑。
容韻白卻不再聽她說話,而后看著那幾個男人。
“交代你們的事情要辦好,可一定讓這位舒小姐滿意呀!”
其中一個男人眼神色色的。
“容少爺放心。”
看著容韻白走遠(yuǎn),這幾個男人紛紛又上前去抓舒冉。
舒然只得大力的掙扎。
“你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揮舞著雙手,抓到了一個男人的臉。
“啪!”
那男人大怒“一個表子而已,早就被人玩兒爛了的貨,兄弟們今天看上你。是給你面子!”
那男人手的力氣很大,打的舒冉左耳嗡的一下,她突然覺得眼前的視線又模糊了起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驚恐的尖叫著,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容韻白已經(jīng)回去了,只有景容淵還以在車門看著這一幕。
“阿淵哥哥,我們不回去嗎?我有些困了。”
舒瑜攀上他的手臂,順著他的目光像舒冉的方向看過去。
“阿淵哥哥會不會以為我心腸狠毒啊,只是...只是我一想到四年前我們的孩子被姐姐害死,我真的無法釋懷...”
景容淵聽得出身旁說話的女人情緒有些失落。
“不會的,小瑜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兒。”景容淵安慰著她。
他看到舒冉有這樣狼狽的一幕,本該是高興的,可是為什么心里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看著不遠(yuǎn)處那個拼命掙扎的女人,他竟然有一種想要過去幫助她的沖動。
以至于后來舒瑜在他身邊說話,他都沒有聽到。
看著舒冉身上的衣服布料被扯的幾乎所剩無幾,景容淵終于按耐不住,掐滅煙頭,抬腳向她的方向走去。
“阿淵哥哥,你去干什么?”
“阿淵哥哥,我們不是回家嗎?
”舒瑜急了,可是無論她說什么,那個男人都沒有回頭。
就在他還有幾步遠(yuǎn)就走到舒冉身邊的時候,圍著她的其中一個男人忽然倒在地上。
“哎呦!誰打我?”
舒懷安手里拿著彈弓,眼睛通紅的看著面前這一幕。
“媽媽!”
舒冉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什么東西模糊的一片,眼淚從眼眶里滑落。
“懷安!”
但是她聽到了聲音,是懷安叫媽媽的聲音。
有兩個人看到同伴倒下,回頭就看見一個小孩兒戴著鴨舌帽,拿著彈弓。
其中有一個男人就像舒懷安的方向走去。
“一個小鬼還來敢壞我們的好事!”
但是舒懷安極其靈巧的躲避著,他一邊躲避著男人的追逐,一邊用彈弓打向男人的手臂。被打到的人只覺得手臂發(fā)麻,一時半刻都緩不過來。
而后來到舒冉身邊。
“媽媽不要怕,懷安來了。”
懷安緊緊的抓住媽媽的手,脫下自己的小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景容淵看著這一幕,竟然有些覺得刺痛他的眼睛。
“懷安!懷安!
”舒冉此時只得緊緊的抓著懷安的手,眼神空洞,那樣子就如同...一個瞎子。
景容淵被這樣的想法震驚到了。
舒冉怎么可能是個瞎子?
就算她左眼睛被打的看不見東西了,不是還有右眼睛能看得見?
“媽媽,懷安在這里,懷安帶你去醫(yī)院。”
說完,他拉起舒冉,牽著她。
舒瑜看著站在那里不動的男人,走過去。
“阿淵哥哥,我有些困了,眼睛不太舒服,你能先送我回去嗎?”
舒瑜的話,讓景容淵回神。而后回到自己的車子里,啟動車子帶他離開。
這時正好路過一輛出租車,舒懷安牽著舒冉坐上車子。
醫(yī)院里,舒冉被送進(jìn)搶救室,而門外只有舒懷安一個四歲的小人兒等在外面。
醫(yī)生出來之后,看見這個四歲的小人兒也是吃驚。
“小朋友,你是病人的孩子嗎?你爸爸在哪里?”
“我爸爸死了,醫(yī)生,我媽媽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說就可以。”
舒懷安雖然人小,但是說話條理十分清晰。
那醫(yī)生又看了看他。
“好吧,你媽媽的眼睛不是很好,而且又受外力的沖擊,若是不好好修養(yǎng),很容易造成失明,而且你媽媽今晚受了驚嚇。”
“醫(yī)生,請你一定要救治我媽媽,不要讓她看不見,她只有左眼睛能看得見了。”
那醫(yī)生自然知道這個問題,就隨口問了一句。
“你媽媽的右眼睛為什么看不見?她的眼角膜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是在那個景大少的眼眶子里頭!舒懷安攥緊拳頭,看著醫(yī)生。
“我也不太清楚,醫(yī)生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媽媽。”
“我自然是會盡力的,只是你萬萬要記得清楚,不要在外力沖擊下去刺激你媽媽的左眼睛部分,若是長此下去,一定會致失明的。”
舒懷安點(diǎn)點(diǎn)頭,他掏出一張卡,去為媽媽辦理住院。
舒瑜回到家的時候跟景容淵說自己眼睛很不舒服,于是男人二話不說,開車載著她來到醫(yī)院。
田醫(yī)生就是給舒瑜看經(jīng)常看病的醫(yī)生。
“景少爺,舒小姐的眼睛有些不好。”
聽到這話,景容淵立刻緊張起來。畢竟小瑜只有一個眼睛能看到見了。
“當(dāng)年舒小姐給你捐獻(xiàn)了一個眼角膜,導(dǎo)致了她另一個眼睛受到影響,如今舒小姐是不是經(jīng)常能感覺眼尾刺痛?”
“是的,小瑜經(jīng)常說她眼睛有些痛。”這些話景容淵總是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