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是不是這景大少不行啊?”
“瞅著不像啊,我見過那景大少,應該是舒冉太欲求不滿了!”
景容淵手里還提著一份餐,此刻,他目光陰沉的站在門口看著屋子里的一幕,三個男人穿衣服的穿衣服,穿褲子的穿褲子。
那三個男人抬頭看到景容淵后,
做出驚嚇的模樣。
“景...景大少!”
床上已經沒有那個女人的身影了,屋子里只有這三個男人。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沒,沒什么!”而后三個人穿衣服就要向外跑,景容淵一拳錘到一個男人的臉上。
“舒冉和你們什么關系說清楚!”
那個挨了他一拳的男人惱火。
“什么關系?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你滿足不了她,才叫我們來!”
景容淵一腳踹過去。
“你再說一遍!”
“景大少,你是斯城權貴,我惹不起,但是真沒想到你眼睛這么瞎,舒冉你都能看得上,真是不挑食!”
其它兩個男人拉住同伴“行了,快別說了,景大少我們惹不起!”
“哈哈,出去可夠我們吹牛逼的了,和景大少玩過一個女人,只是下次不知道景大少有沒有興趣和哥幾個一起,哈哈哈!”
“而且那女人真的合胃口,都那個樣子了還欲求不滿!”
景容淵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向那人的門面砸去。
過了好一會,三人身上都掛了彩。
“滾!”
那三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景容淵望著床上的那一攤血跡,目光猩紅。
虧得他一次次的可憐那女人,原來不過是拿他當傻子!
舒冉!舒冉!
景容淵攥緊拳頭,所有的恨意涌上心頭!
而此時的舒冉,她只覺得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和阿淵還是之前的樣子,夢到阿淵和她規劃著未來,夢到了懷安,懷安平滑的臉蛋沖她微微笑。
可是笑著笑著,懷安的臉蛋上竟然出現了傷痕,一滴一滴的血落下來,懷安還在笑,他在說話。
“媽媽,我不疼......”
而眼前的男人此時正拿著刀在劃著懷安的皮膚,一下一下......
她拼命的喊叫可是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一絲聲音,直到懷安的小臉被鮮血覆蓋,那男人才停手,然后舉著帶著血點刀子向她走來......
“懷安...不要...不,不要!”
舒冉一下子驚醒。
“媽媽!”
懷安立刻按下床頭的按鈴,不一會,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
“你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高燒近四十度還喝烈酒,嚴重胃部灼傷,以后可萬不能這樣喝了啊。”
那醫生交代著。
舒冉有些懵,看著一旁的懷安。
“我是...是誰把我送來的?”
“媽媽是以為那個男人大發慈悲送你來醫院嗎?”舒懷安看著她。
“媽媽猜錯了,是一個陌生的叔叔,我也不認識,后來才聯系到了懷安,然后那個叔叔就走了,醫藥費也交完了。”
陌生的叔叔?舒冉自認為在這里沒有誰能夠幫助她,她想來應該是一位好心人吧!
“那懷安有感謝他一下嗎,要一個聯系方式好把醫藥費還給他。”
舒懷安搖搖頭。
“那位叔叔把媽媽送來醫院交完醫藥費之后就走了,他走的時候懷安還看到他上了一輛車,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說話,應該是另一位陌生的叔叔要救媽媽的。”
舒冉沒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覺得沒有當面感謝一下這位陌生人很遺憾。
舒冉覺得沒什么事情就要出院了,正好碰到了那醫生,那醫生就多交代了一句。
“你可千萬要記得呀,不能再喝那樣的烈酒了,你這次傷了胃,要是繼續那樣喝的話,你這個胃會有很大毛病的,而且主要房事不要那么激烈。”
舒冉臉很紅,連忙應下。
這時舒懷安跑過來,兩個人便離開了。
本來是想打車的,可是舒冉心情不是很好,于是舒提議兩個人散步,慢慢走回家,舒懷安起先不答應的,他怕媽媽剛出院,身體還不是能堅持的住,但是又拗不過媽媽的性子。
兩個人,大手牽小手,亦或是小手牽大手,一起向前走。
舒冉在醫院里已經躺了一個晚上了,直到今天上午醒來,而后兩人收拾了一番,下午這才出院。
而且這段時間里景容淵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媽媽,我覺得...我想起之前的日子了。”舒懷安突然畫話風一轉,原本想說的話沒有說出口。
“以前的日子,懷安說的是在精神病院時的日子吧!”舒冉想起來那段日子時,此刻竟然笑了。
“是啊,縱然有護工的為難,可那時啊,有你輕阿姨保護著我們,我們每次偷偷去護工的廚房做東西,她都會給我放風。”
此時提起那些日子,竟覺有些懷念!
母子二人從沒有想過曾經那段拼命想逃出的日子,如今逃出來了,竟會懷念以前的日子。
“是啊,那時候我們只躲避護工就好,雖然他們會為難,也會說一些難聽的話...”
可是也沒有現在這男人會為難他們,也沒有這男人說的話難聽。
秋高氣爽,風有些冷了,吹的母子二人都裹緊了衣裳。
這時,舒冉往旁邊瞧了一眼,有一個琴房的廣告,這是一個商場。
她牽著舒懷安的手走了進去,直到三樓的那間琴房。
她一直沒有錢買琴,所以每次練琴都會來琴房。
交了錢,舒懷安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舒冉坐到鋼琴前。
一首鋼琴曲緩緩在她指間下流淌而出。
是貝多芬的月光曲。
舒懷安聽的也入迷,望著鋼琴前的媽媽入神。
外面透過落地玻璃窗,舒瑜本來在和呂念安逛街看到她。
“真是有閑心還在這里彈鋼琴。”
“她的鋼琴一直比我彈的好聽呢!”
舒瑜有些不知味,盯著里面安靜的舒冉,那是她沒有的氣質,舒冉似乎天生帶有一種令人著迷的氣息。
所以才會迷的阿淵哥哥動了心!
她當初找人在精神病院挑斷她的手筋看來也阻止不了她鋼琴彈的好聽!
“好聽?我沒感覺啊,我覺得小瑜你的鋼琴彈的才叫好呢!”
呂念安不屑,而后突然想起來什么,她笑的有些得意。
“你放心小瑜,舒冉竟然如此的欺負你,我肯定也不會讓她好過的,我會幫你的。”
舒瑜聽到呂念安這話,心下有些得意。
她不是不知道這段日子呂念安和張馳的老婆接觸過。
只怕那舒冉又沒有什么好日子過的,只要看舒冉過的不好,她便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