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床上囈語不清的女人,景容淵一把拖著人直接拽到地上,舒冉迷迷糊糊的睜眼。
“舒冉,你真的是好得很!一次次的被你騙,看著我為你著急的樣子你心里在偷笑吧?”
舒冉只覺得耳邊很吵,緊接著就是這男人劈頭蓋臉的質問依舊大力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臉頰。
“啪!”
舒冉這下就算再難受也清醒了,此刻自己坐在地上,只覺得身上異常的疼。
“我...我怎么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里?當然是我給你弄來的,虧我又相信你一次,你就是這樣騙我的!”
舒冉也不知道這男人在說什么,頭疼的很,她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剛剛男人的一巴掌很用力,此刻應該紅腫了吧?
“不是還要讓我去說清楚競標書的事情嗎?走吧,我沒有事。”
“我當然知道你沒事,那就立刻回來公司,還有事情等著你!”
而后男人直接離開,舒冉雖然覺得身上疼痛但是還有力氣站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那男人沒有等她一起,她只好自己打車回去。
望著舒冉的背影,關醫(yī)生藏在醫(yī)院一旁的柱子邊,嘴里不停的念叨。
“對不起了這位小姐,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
他知道給舒冉扎下去的那一針能讓她身體機能快速恢復行動如常,但那一針的副作用特別的大,只是張馳是他老婆的哥哥,當初這份工作還是張弛幫忙找的,所以他只能照辦了......
舒冉回到公司后沒有見到景容淵直接被公司的數(shù)據(jù)安全部的人帶走,在景氏的一間屋子里,對面的是哪個男人看著舒冉。
“上次我們公司的競標書被泄露,這件事和舒秘書有很大的關系。”
“我沒有泄露任何景氏的事情,還請你們明察。”
“可是這份競標書也只有老板和申特助能看到,再就是常在辦公室的你,舒秘書,你的嫌疑最大。”
“就是啊,舒秘書。我勸你快和老板說了是你泄露的,省的我們再走這程序了。”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shù)拈_口,舒冉突然看過去。
“你受誰的指使想把這件事冤到我的頭上?”突然凌厲的眼神讓按個男人一愣,而后那個男人壓下心中的一絲慌亂。
舒冉不錯過他眼神中的慌亂,這件事一定不能認的,若是她認下了這個罪名,離開景氏以后,還有誰會用她?她的業(yè)界名聲全毀,不會找到工作的。
“什么受誰的指使?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受誰的指使來偷競標書!”
舒冉突然笑了,讓三人都一愣。
“讓這樣的人來問我話,就是想把罪名扣到我頭上嗎?景容淵叫你們這樣做的?”
“舒冉,不要扯上老板什么事。”
“都知道那競標書給了舒家,你倒是來問我受誰的指使,你這思維還真不是一般的亂啊!”
那男人有些語塞,其他的鏈各個人紛紛看過去,聽舒冉這樣一說他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的意思是想問問你,你是主動給你父親偷我們公司的競標書,還是你父親要求你如此做的!”
屋子里的爭辯沒有個結果,三個人問東問西翻來覆去就是想讓舒冉認下這件事情,舒冉當然不會如了他們的意,撐著精神和他們說了兩個小時的話。
而后當她出來的時候,腦袋昏沉就要向一旁倒去,正趕上景容淵那男人過來,所以舒冉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景容淵一把推開。
“惡心!”
周圍還有景氏的員工,那些員工見狀,紛紛回頭不敢去看,但是老板的那句話卻是聽到了。
老板的態(tài)度自然就是他們的態(tài)度,所以舒冉以后在公司的日子可想而知的。
晚上的時候舒父難得竟然來了景氏的門口,舒冉出來的時候他立刻熱絡的上前。
“冉冉!”
舒冉心里只覺得不妙,這時,景容淵走出來就看到這一幕,舒父立刻上前。
“景大少,謝謝你這么看重冉冉,竟然愿意把那地皮讓給我。”
“是舒冉盜了我公司的競標書。”
舒父一愣,而后回頭言辭犀利。
“冉冉,你怎么能這樣做呢?當思你給我的時候不是說景大少同意的嗎?”
“我從來沒有給過你什么競標書,你們一個連個不要來冤枉我好嗎?”
舒冉疲憊得很。
“是不是你和舒瑜的計劃?然后賴到我的頭上?”除了舒瑜,她想不到有別的人了。
“舒冉!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賴到小瑜的頭上!”景容淵大怒。
一旁的舒父繼續(xù)笑著。
“不好意思景大少,舒冉在家被我和她媽媽慣壞了,有什么事總愛賴到舒瑜的頭上。”而后回頭批評道。
“都多大人了,還像小時候一樣嗎?”
舒冉看著自己的父親,那一瞬間對父母的心涼的徹底。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會給我?guī)硎裁矗俊?p>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爸爸都聽不懂。”而后繼續(xù)跟景容淵說話。
舒冉不明白,為什么從小到大父母都向著舒瑜,她已經走出舒家了,可是還擺脫不了這三個人影響她的生活。
這邊舒父還在說著從小慣著舒冉的事,舒冉突然舉起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既然從小就疼愛我怎么不知道我受傷的事情?”舒冉笑得很涼薄。
舒父一頓“你這又是怎么搞的,從小就調皮的很,磕了碰了的也是常事。”
“你既然這么關心我,怎么會不知道我斷了手指?怎么會不知道我和懷安被這個男人威脅著!”
舒冉指著景容淵。
“我只是不想你做什么冤枉了我讓懷安擔心而已,舒家,那是舒瑜的舒家。”而后舒冉說完這句話直接離開,留在原地發(fā)楞的兩個人。
舒父有些懵,想到自家的老婆交代自己的話,頓時也語塞,他怕說了什么露餡。
“呵呵,舒冉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景大少你多擔待。”
舒冉回到家時,開門的是紀輕,她看著舒冉的臉,呆愣了好久,而后又拿起她的右手,上面纏繞了一層紗布,可是仔細能退看到里面的血跡的。
紀輕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突然抬手捂住嘴巴泣不成聲......
屋子里,舒懷安手里拿著藥箱,在給舒冉換藥,紀輕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舒懷安熟練的動作,拆紗布,上藥。
“懷安...怎么會這些?”
舒懷安依舊低著頭認真的包扎著。
“媽媽總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