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哞躺在積分大廳的長椅上,而戈蘭則是靠著椅子在修煉《血帝道》,他在卻認沒問題后放開修煉,這里也有許多和葉哞一樣也躺在這里的人,但是大部分都是戰斗失敗得到的積分少,租不起房,只能住在這里的人。
他們每一天或者是每一周上場的積率非常少,就算能上場,收視率也少的可憐。
在這里冷血只是家常便飯,明知道他們并不能賺回本金,但還是會讓他們留在這里逼迫他們簽下不平等條約,永遠干活到死,如果他們有了兒女,但沒有還清,就讓他們的兒女接著干,能還清的幾千個人里能有十個算不錯了。
當然這只是冰山一角,還有許多的黑暗葉哞他們并沒有看到。
戈蘭看著躺在長椅上的葉哞,心里有不知多少的疑問,為什么他有這么強大的實力,還需要我幫他,他為什么直接讓我做他的小弟,而是朋友,而且就算直接殺了他,他也應該有掌控自己靈魂的能力,但他還是壓了下去。
他并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不適,那種明面上和你好,背地里罵你不是人的惡毒,他身為一個落寞星球上的王子。
有關帝王之道的書他沒有少看,對干人心的險惡他接觸對方和對方談話,或者觀看對方的面部表情時也可以略猜一二。
但戈蘭從他的面部做事如談吐中都感到非常的奇怪,有種不想傷人但又下了殺死對方的決心,他的臉永遠都是呆呆的,并不能從中看出什么,一種過于沉著冷靜還有一些他理解不了的情感,都顯示在他眼眸里。
戈蘭呆呆的看著遠方,又看了一眼葉哞,嘆了一口氣,又繼續慘悟去了。
而葉哞這邊也不好過,他通過夢境來到了另一個空間,里面整體顯灰色,非常的讓人感到舒適,葉哞環顧四周。
他被這周圍的景象給吸引了,對他來說這里有一股特殊的美。
而就在這時葉哞的后面傳來了一道聲音:“看夠了嗎,今世。”
葉哞一回頭,看見一個打扮著俠客衣裳,并且留著長發與他樣貌相同的小孩,抱著劍,笑著看著他。
葉哞往后退了一步,警慎的問道:“你是誰,為何你與我樣貌相同,年齡也相同。”
對面的葉哞瞇著眼,笑著看著他說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過不在同一時代罷了。”
接著他又解說到:“你身上流有最為純凈的緣夢世靈血脈,純度迖到了十成十,可以說算得上是在歷代中比較出色的了。”
葉哞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聽著他說話。
接著他又說道:“緣夢世靈血脈,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血脈,我想,你肯定知道前世這種東西。”
“一個人若沒有喝下孟婆湯,那他就會保留自己前世的記憶,雖然會丟失一些。”
“這種世情在洪荒、混沌這個時代都不能算得上什么事,但一但轉世,自己前世的修為,容貌,記憶必然有所改變。”
“但這個血脈就不一樣了,可以讓每個世代的人魂魄都能出現在他那個空間,但真正歷害的地方則是……”他睜開眼睛看著葉哞,又接著說道。
“能夠達到原主身體戰力顛峰,不管是境界,戰斗經驗,其他機能都會達到最高的點。”
“雖然聽起來很雞肋,但也是有一些好的東西的,比如你可以在一小時之內繼承,一萬六千九百七十五個前世的戰斗經驗,你不對任何敵人感到恐懼,你前世有三百位劍修,九百位器修,一萬位魔、妖、鬼修,三百位正道修仙,九百回凡人帝、皇、官、民之世,還有四千八百回先天神靈,兩百回科技永生。”
葉哞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對于他來說,太過于震驚,他只不過是一個晉通的牛頭人,最低等的血脈,能不能修煉都是個問題,但被告知這么歷害的血脈。
讓他有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感覺,他的雙手不知道放在哪好,他想說一句,但又像進入海底一般,不知所措。
這時對面的葉哞又說道:“不用擔心啦,你的道路我們差不多都為你想好了,每晚十點,就會派一個或兩個‘你’來幫你修煉的,只是我們只是給你一個大概的形狀,最后走到哪里,就看你自己了,對了,如果一個人硬要和你交朋友拒絕一次便同意了,還有就是……”
對方話還沒說完,身體就摸糊了,對方雖然在繼續說,可是葉哞己經開始聽不清了,他向前靠攏,可是不管葉哞怎么走。
他依舊是追不上對方,他就像一只落單的大雁,追逐著他前面的大部隊,想要與他們一樣,但是永遠都差一步,兩步。
葉哞奮力的向前跑去,前面的光也越來越閃耀,直擊他的雙眼,葉哞睜開雙眼,看到戈蘭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從長椅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戈蘭,又低著頭,看著地板,深吸一口氣,又嘆了出去,他說道:“你為什么要救我,你明明可以讓我死,我也可以解脫了。”
戈蘭閉著眼睛,慢慢開口說道:“你很強大,但現在的你實在是太弱小了,你雖然擁有一顆強者的心,和一雙可以看清世間萬物本貌的眼睛,但你卻擁弱者的血脈,而我和你也差不多。”
“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可以互相幫助的朋友。”戈蘭睜開眼睛,血紅的眼睛直盯著葉哞。
葉哞也盯著他,又說道:“不了,我覺得我們不合。”
“一個人在這里想要住上好的房子租金可不便宜,又加上你是新人,你至少要被騙個十年以上的房租,住在又臭又爛又亂又隔音差的房子里。”戈蘭慢聲細語的對葉哞說道,這算得上一個規矩,沒有實力的人,是不能告訴住在這里沒有超過十年的人的,而那個人也同樣不能告密。
不然直接殺死,這算是一條黑色鏟鏈了,必竟誰不想要自己錢賺多點。
葉哞有點心動了,又想到另一個自己對他說的話他有點信了。
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的朋友。”
此時戈蘭·潘德夫站了起來,對葉哞說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的朋友。”
“葉哞,楓葉的葉,牛哞叫的嘩。”
“噗”戈蘭沒忍住,笑出了一聲。
葉哞反問道:“有什么好笑的,對了,你的名字呢。”
戈蘭解釋道:“這名有點土,而且你哞字讀錯了,我叫做戈蘭·潘德夫”
并在手中用血管化成了一個個中文字。
葉哞知道后,反問道:“哪不好聽了,我母親給我起的后字哪不好了。”
戈蘭又說道:“你這名字,讓別人看起來挺好欺負的,容易遇到麻煩。”
葉哞聽到了之后,說道:“不如改成葉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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