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安到達首都已經是下午了,拎著行李箱的林安顯得和周圍格格不入,雖說人不可貌相,但是林安身上的衣服卻讓林安有些特立獨行。
只是林安卻沒有絲毫的感覺,腹有詩書氣自華,林安學習算不上頂尖,但是也在前茅,生活的打磨讓林安自帶沉穩的氣質,而作為一個具備戰爭神豪潛力的人,林安有底氣過好今后人生的每一天。
“師傅,燕山訓練場!”林安攔下一輛出租車,林安渾身上下也只有兩萬多,但是林安卻不愿意委屈自己,現在林安需要的是抓緊時間,上一次的夢中戰爭,從頭到尾可能連五分鐘都沒有,這讓林安有些汗顏。
林安也想過如果以后每天晚上都經歷一次戰斗,那么每天都會平添一筆資金,而自己的意志力不能匹配所擁有的財富,林安覺得自己很可能迷失自我。
赤貧乍富,顯然不是一件好事,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但是林安更相信生死之間更見大智慧,即便是沒有多出來的財富獎勵,當一個人磨練出生死都不能動搖的意志力,成就不會太差。
車費三百多,林安給了司機師傅四百,只因為林安看到司機師傅在中控臺上插著的全家福,戀家的男人總是值得更好的善待。
在夏天到達植被豐茂的燕山,清新的空氣,山間的微風,讓林安陶醉,他很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不過,現在林安需要的是將新兵訓練通用課程的進度條填滿。
傍晚這個訓練基地的人不多,只有一些資深的軍迷準備參加夜間的戰爭游戲。
走進迷彩涂裝的接待大廳,里面三三兩兩的聚集著二十多人的軍迷,如果不是槍口上各種鮮亮顏色的標識,普通人一定以為自己闖入了特種部隊的作戰中心。
林安拉著行李箱,走了進來,二十多人的軍迷們看著忽然闖入的不速之客,一個拎著行李箱的鄉下小子,有人帶著善意的調侃喊了一聲:“嗨,哪里來的小家伙,這里的老板不招收暑假工。”
林安沒有生氣,善意還是惡意,他拎得清,回以善意的一笑:“大叔,我是來報名參訓的。”
剛剛喊話的男子聳了聳肩,真正的軍迷不會去鄙視萌新,軍迷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的圈子,沒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這是一種愛好,或者說是一種和平主義者的反向操作。
“老劉,來新人了!”另一個身穿德軍四色叢林迷彩的大叔捏著耳麥小聲地說了一句。
不過一分鐘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子。
“你就是林安吧,我還以為你過兩天才到呢!各位,來新人了,場地已經布置好了,按老規矩來,今天我就不陪各位了!哈哈……”三十五歲的劉易是這座訓練基地的負責人,也是一個退伍老兵。
林安眼睛瞇了一下,系統強塞給林安的訓練項目雖然只針對的是正確的方法和經驗,但是林安卻從劉易的身上感覺到了腦海中那些方塊頭教官的影子。
“劉教官您好,我是林安!”林安干脆的答了一聲。
安排宿舍,一間野戰帳篷,提供飲食,高熱量的軍用罐頭,提供服裝,軍品店百元迷彩服一套……
十五天,一萬五千塊錢,值不值,因人而異。
“說好了的,受不了可不能退款哦!”劉易提醒了一下林安。
林安點了點頭說道:“這半個月,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劉教官您了。”
劉易拍了拍林安的肩膀,林安工地的磚不是白搬的,劉易愣了一下,笑著說道:“小伙子這身板可以啊,看你的年齡,今年剛剛高考完,是不是準備進軍校,來我這里打打底子?”
“成績還沒有出來,不過我情況特殊,來您這里就當是為了圓夢!”林安曾經想過參軍,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可能有些不適合。
劉易沒有多說,他喊了一個張姓教官晚上陪著林安,他還要去看看晚上的場地賽。
接下來的十五天,有著系統的幫助,林安的進步神速,半個月的訓練結束后,林安算是在這個訓練基地出了一點小名頭,很多人在休息的時候都會來看劉易訓練林安。
良才難遇,一個愿意學,一個也愿意教,雖然劉易有一部分東西不能教給林安,但是十五天,林安的改變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林安給人的感覺只是一個穩重老成的學生,但是半個月后,用劉易的話說,林安不去當兵可惜了。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的硝煙,但是高仿的水彈槍也能起到訓練的作用,六個月正規訓練,林安只用了十五天,三天一個大項目,林安無疑成為了這個軍迷圈子的談資。
林安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不會和這里有什么交集了,所以也沒有和這個圈子的人深交,至于劉易這個幾乎傾囊相授的教官,也許是見多了分別,沒有太多的兒女情長,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如此吧。
回到繁華的首都,中間出了一個誤會,載林安的出租車師傅真的以為林安是一個當兵的,抹掉了車費的零頭,讓林安哭笑不得。
去一家普通的酒店,給自己開一間標準間,林安泡了個澡,躺在床上。
“為了錢!放馬過來吧!”林安閉上眼睛。
【叮!戰爭夢境開啟,時長四小時,時間比調整為一比五,死亡自動退出】
林安再次睜眼,鼻尖是混雜著硝煙味,腐臭味的難以名狀的復雜氣味。
在訓練基地,白天跟著劉易訓練,晚上就看軍事書的林安,一眼就認出來左手拿著的步槍,一把M1891/30莫辛-納甘步槍,一把使用機械瞄準具時的有效戰斗距離為4四百米的可靠步槍。
聽不懂俄語不要緊,現在的林安已經不是第一次那樣傻乎乎的菜鳥了,手里的M1891/30莫辛-納甘步槍有些陌生,但是如何使用林安還是會的,林安明白自己只需要在這里短暫的戰斗,所以不需要他去維護手里的步槍。
為了錢也好,為了磨礪意志也罷,林安不是虛偽的人,他是帶著目的來的,正如沒有無緣無緣的愛與恨,林安想要有錢,也想自己可以駕馭住這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