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密布,細雨連綿,整個天空就像逝去了一般,充滿了陰沉死氣的感覺,站在這片天空之下的眾人都感覺到內心深處的壓抑與沉悶。
雨隱村內,兩名身穿黑色長袍,袍裙上還繡著朵朵紅色祥云的忍者站在雨隱村村內最高的建筑物上方,其中一名黃發,頭上系有雨隱村忍者的護額,但是忍者護額上被深深的刻劃了一條痕線,眼睛瞳孔一圈圈圓圈,讓人直盯著發暈,鼻翼上鉆有三根鼻釘,下唇處也留有兩顆唇釘的忍者伸出祥云長袍下那蒼白的手臂,手掌朝天迎接著天空之上落下的連綿細雨,而站在其后的另一名忍者則是一名女性忍者,一席紫羅蘭色的長發披落至頸,秀發之上還戴著一朵淡紫色的紙花,眼處畫有紫色的眼影,給人一種嫵媚而又高冷的氣質,讓人產生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身穿祥云黑袍的女性忍者站立在那名男性忍者身后,看了看前方佇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內心中不僅的哀嘆了一聲,而站在前面的感受細雨淋漓的男性忍者早已經就感知到身后的情況了,隨即疑惑的詢問道。
“小南,是有什么事情嗎?”
男性忍者說話的語氣冷清而又毫無生氣,給人一種好像是早已死去多時的感覺。
“絕傳回那個斑先生的消息了。”
小南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絕帶回來的消息的不信任與懷疑,因為這個自稱斑的家伙在曉組織初期就與他們接觸過,并且還為了救出長門而對曾經的雨隱村忍者大開殺戒,彷佛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而且他每次望向長門的眼睛都帶有一絲絲的覬覦與貪婪,所以小南至始至終都不信任那個所謂的宇智波斑。
“小南,斑先生說了什么消息嗎?”
男性忍者依舊如原樣,背對著小南,右手的手掌朝向天空,感受細雨的淋漓,也彷佛在感受天空在哭泣一樣。
“絕帶回來的消息說:斑先生希望你暫時不要招募曉組織成員,因為忍界馬上又要新開戰爭了,等到這次戰爭結束在利用各個忍村傷敗之際,在從各大忍村中招攬曉組織成員。”
小南把絕傳回的原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身前的那名忍者聽。
“戰爭嘛...”
男性忍者右手的手掌不由的握緊,嘴中還不時的細語著什么。
“彌彥,你不要...”
小南話還未說完,片刻就被身前的男性忍者打斷了話語,隨即語氣冷漠而又沉悶的說道。
“小南,不要在用彌彥的稱號稱呼我了,我現在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純真少年了,我現在的名字叫做佩恩,天道佩恩,代表著這世間的神明,我就是未來給忍界帶來和平的神明。”
佩恩的語氣從最初的冷漠死沉,到后面情緒開始波動起伏,再最后有些狂熱向往。
小南看到自己曾經相依為伴的最好的摯友變成了眼前的一番模樣之后,性感的嘴唇不由的抿了一下,畫有淡紫色眼影的眼眸也暗淡了下去。
“好...好的,佩恩。”
“還有什么事情嘛,小南。”
佩恩轉過身來,平視著眼前的小南,眼眸之中已經看不到任何神情與目光,只有那讓人感覺眩暈的一圈又一圈的瞳孔。
“沒有了,我先走了。”
小南內心中已經深埋了曾經童年時期與幾名生死伙伴的情感,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心態與神情,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高冷、冷艷的氣質與說話的語氣。
隨即,小南化身成為一張張白紙,身體的形狀也在一張張白紙之中消散開來,響起一陣嘩啦嘩啦的紙片飛舞的聲音。
————
密林之中,帶土依舊是身披黑色長袍,戴著橙紅色虎紋面具,依靠在老樹的粗樹干之上,忽然,帶土睜開了眼睛,盯著樹干上顯現的面孔,隨即開口道。
“白絕,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照辦的。”
白絕僅剩一張面孔附著在樹干之上,但是不仔細觀察,卻很容易被忽視掉。
聽到白絕的答復,帶土獨眼面具下不由的嘴角一笑,現在曉組織才是真正的強勢崛起,一手攪亂忍界局勢,讓所有的忍村影們都望不到忍界的未來,真是有趣啊。
隨即,帶土再次吩咐道。
“那么繼續監視住他們,有任何異動都必須向我匯報。”
“ok!”
白絕分身一邊答復著,一邊使用蜉蝣之術潛入樹干之中。
“那么,我也該起身前往砂隱村了,可惜現在一尾還沒有死,不然又可以大鬧一場了啊”
隨即,帶土催動右眼的神威,手握著長刀,一點一點的跟隨著神威的漩渦,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神威空間內。
帶土看著腰間掛著的長刀,經歷了幾次戰斗,這把長刀的刀刃已經開始豁口,看來是時候找到草稚一族遺散的草稚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