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付松實。”星子驚訝地點了點頭,轉向藍藍,“你——聽說過他?還是認識他?”
“還記得我和你說,我在海蕪市的時候,有一家人幫著我和我媽媽擺脫了我繼父嗎?”
星子點了點頭,她當然記得。
“就是付松實一家人。我和他是一個班的,是同桌。我那個時候特別內向,也不敢把事情告訴其他人,會偷偷躲到樓梯間去哭,付松實他一直幫我,我有一次就告訴了他,之后他晚上就會去我們家說要一起做作業,我繼父特別兇,一兩次還好,之后就很嚴肅地罵他。但他也不怕……”
“沒想到他還挺勇敢的。”楚星子認可地點了點頭。
藍藍很少說起什么男性,付松實是她唯一說起而且積極評價的。
星子是把付松實當成了藍藍的恩人,才會在新學期像朋友一樣對他。畢竟之前拍戲也只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星子并不知道付松實究竟是怎么樣的人,那個時候還有錢小婉給她地印象不好。
“藍藍,那你想見見付松實嗎?”
“我——”藍藍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很想感謝他,但是又有點怕。”
星子便也沒有告訴付松實藍藍的事情,她想著藍藍有一天能走出陰影了,再帶她見見付松實也不遲。
“新的進展,在你女兒頭顱里發現了一根繡花針。”隔了一個星期,警察把秀梅她娘叫去了局里。
“啊?”秀梅她娘驚叫了一聲,“我,我就知道,她不是自殺的,她怎么會突然自殺呢?是誰,是誰干的?”
“你女兒除了打一份工,還有別的活動沒有?”警察詢問道,“她周圍也沒有別的住戶,周圍的走訪沒有問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目前就是你還有她打工處的人,不過,那些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至于你——我們也調查過了,那段時間一直在打麻將。”
“秀梅——秀梅還有一個認識的人。”秀梅她娘豁出去了,女兒都死了還在乎什么名聲。
“你說,要說實話,你在這里說的話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警察看她情緒有點激動,提醒道。
“她有一個相好,晚上會偷偷地來。”
“相好?”警察抬起頭看了秀梅她娘一眼,“早點怎么不說?名字?”
“我——我也不知道。”秀梅她娘一下子懵了,一直都叫他“那個男人”,叫啥名字她真的忘了,“姓張,周還是甄?”
“不知道?那你知道有關的什么信息?”警察皺了皺眉頭。
“噢,他就在那條街那邊工地上打工。”秀梅她娘這個是知道的,她最先問秀梅的就是這人是干什么的,掙多少錢,當時還因為他是打工的嘲笑過她女兒呢。
“這男的結婚了?”
警察想起在秀梅腦袋里的那根針是補鞋用的那種很粗很長的針,應該是家里有女人的。
秀梅她娘點了點頭。
“行,知道了,有事再叫你吧。”警察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這下可有的排查了,工地上的男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