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沒有幸運地把這一切留下來,她酸甜苦辣的人生不需要任何調味料,她是一顆精心打磨的鉆石,自有她自己的好處。
是啊!鉆石是何等的尊貴,她能配上那么尊貴的名號嗎?
那個男人還是變心了,是找了個小姑娘,她當時就覺得男人都喜歡嫩的,始終不變,想到這里她手便抖震了。
“少將……”一聲嗲音。
健次郎抱住她的腰,輕語問:“怎么了?”
她哭道:“他來了,他要把我搶走,我無可選擇的,可能不能陪你了。”
健次郎的眼神迷離,他不能讓她離開自己。
……
見李瀟醒了,道士瘋狂地問:“那個女人在哪里?”
李瀟說:“她是個壞人,是她殺了二師兄他們,那么你是不是要找她報仇?”
“報仇?”他反應極大:“就是報仇,你快說,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那個女人。”
李瀟說:“她跟著一個日本部隊,其余地我感知不到。”
只見豪塵走過來,替他戴上了一顆骨頭項鏈,看了看,便說:“都是罪孽,不可以再說了。”
“什么不可以?”他好緊張地問。
“天機不可泄露,要折壽的。”豪塵告訴他。
“哦!”李瀟說。
“我們明天就去找她,她拿走了我的一件寶物。”道士恨得牙癢癢地說。
本來李瀟可以立刻答應,但他看見了豪塵和蘇荷那五味雜陳的臉,于是他反問:“師父,明天我們才去報仇?為什么?”
“今天我還有事要做!那個明天我再來找你們,有些事情,我要回去說再見的。”道士說:“這一次,我不會讓他跑了的。”
“師父!如果說你受制于那個女人,我們又何嘗不是受制于你,我們和那些被練成傭煞的魂魄一樣,命不由己。”陳燕突然發瘋了一樣。
于是,那個道士以居高臨下的心情,說:“你們都是被天上遺棄的孩子,我幫了你們,這二百年的際遇中,我自問待你們不薄,你們知道沒有那樣東西我們都會老去的,必須拿回來。”
就在道士說完離去之后,豪塵望著身后一大片草地,不管這里曾經是否鮮血直流,卻在自顧自在微笑。
“我勸你,還是不要相信他——”
忽然,身后傳來這樣的聲音,李瀟轉頭,蘇荷也在笑。
當然,李瀟根本不用回頭,也聽得出這聲音屬于誰。
“你帶來的那個女孩子可是師父與那女子的女兒,你還沒有盡到你的責任。”這個聲音再說。
蘇荷轉身,望到聲音的來源,蘇荷笑的不像自己認識的三師兄,讓人觸目驚心。
李瀟望著他,說:“你說我封印的那個女子。”
蘇荷的聲音在說:“對呀!那個女孩子,你犯了這樣重的糊涂,我怎可能不告訴你?那個女孩子和她媽媽一樣,都是個浪蹄子。”
李瀟的眼睛立馬悲傷起來,他知道了他帶來那個女孩子的嚴重性。
李瀟嚇得氣喘喘的,卻不忘問:“你怎么知道?”
蘇荷一口氣地告訴他:“你問問豪塵師兄,我倆誰沒有上過嬌兒,原來他要的一直是我們!我們一直猜錯了他的心思!現在,他要的可不止我們的能力!而是這個世界臣服于他!”
說過后,他飛身抱住李瀟,李瀟被嚇得沒有了反應。
豪塵搖晃了他的手臂,“喂!別再說了!”
蘇荷的眼神充滿憐憫,他說:“你還不告訴他?那就讓他受到天譴吧!”
“你知道些什么?”李瀟掙脫懷抱向后退了一步。
蘇荷說:“兩個虎視眈眈的人相遇,一開始都是為了那張至尊傭煞,那是用美人皮做成的,用人血澆灌染色,是靈魂為自己所用的過渡器,那女人偷走了。”
李瀟心頭一緊,他捂住嘴:“得到那個東西會怎么樣?”
豪塵說:“人類的下場凄涼,我們都會變成他們的保養食糧。”
李瀟掉頭想跑:“我們趕緊走吧!”
陳燕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小朋友,你救不了任何人。”她停頓了一會兒,然后說:“但我們幾個可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