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原因,祁月在經歷腦漿爆體后卻變得更加殘暴了,說她心情不佳,可那漂亮的小臉上分明帶著笑。
讓人不寒而栗。
她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謝時以前頭,拎起一個嬰兒就捏爆頭,毫無憐惜,慘厲的叫聲一聲接一聲。
彈幕都被嚇怵了,半晌沒幾個彈幕,大多都是“臥槽”
捏爆了頭她似乎還不滿意,將嬰兒四肢硬生生拔下來,血滋了出去,謝時以的褲腳被濺到一點血,他還是沒有表情,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祁月的殘暴行為。
此時一動一靜的兩個人氣氛還有些莫名協調。
祁月把手伸進嬰兒內臟中四處尋找木牌,血腥惡心的不行,偏偏祁月眉頭都不皺,像一個資深的法醫,用頭上的發卡再次解剖另一個嬰兒,劃開肚子。
血,內臟,腸子,紅色混著白色的腦漿散了一整個走廊。
死嬰的做工很不錯,和真實的都能比。包括血都有血腥的味道,彌漫滲透了整個婦科醫院。
半個小時,長廊變成了血淋淋的屠殺現場,而祁月拿到了2塊木牌。
此時的謝時以已經從開始的云淡風輕變成了眉頭緊蹙,他有些不忍直視這個現場。
祁月白皙的手指已經被鮮血染紅,側臉被濺到了血。鳳眼低低的斂著,看不清眸中的顏色。她慢吞吞的抬頭,嘴角還是笑著,有些邪。
再往前走,是一明一暗的房間。
謝時以停在房間門口,抬頭望了眼門口濺著血的發光的幽幽綠牌,上面有五個字,正在手術中。
另一個則什么都沒有,他眉頭輕蹙,偏頭看了眼祁月。
祁月感受到謝時以冷淡的視線,慢吞吞看向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想說話。祁月抬起那猶如凝脂玉的食指輕豎在唇中,鮮紅的花瓣唇與白皙的食指做出鮮明對比,刺激眼球,血紅的旗袍包裹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暗處下襯得她皮膚白的晃眼,氣質恣意張揚,那雙丹鳳眼直直的盯著謝時以,勾魂攝魄。
祁月阻止了謝時以想說的話,謝時以好看的桃花眼凝著她,雙手插在口袋里,站姿斜斜的并不循規蹈矩,有幾分清透的少年氣。
她邁開步子毫不猶豫的進了那個看起來更加“危險”的黑屋,背影纖弱,蝴蝶骨明顯,長卷發隨著她行走的動作輕微蕩動。
此時從祁月身上散發出一種迷人的濃烈的自信與傲氣。
謝時以目光一直隨著祁月,半晌,才淡淡的收回目光,嘴角的弧度悄悄勾起來。
好像,她真的挺美的。
彈幕此時早已活躍了起來。
【我靠,原來這個纖弱的祖安姐姐才是王者】
【又恐怖又牛逼,真他媽彪悍,要是我是謝時以我就直接嚇尿了,月爺真牛逼啊,對這女人又怕又愛】
【她怎么敢的呀,是醫學生嗎?解剖的駕輕就熟的,法醫系的學生表示膜拜大佬】
【只有我注意到謝時以一直盯著月爺嗎?還笑了,我靠,滿滿的cp感怎么回事】
【請勿綁架我家崽崽,我家崽崽獨自美麗】
【我本來是這姐的顏粉,好了,我現在轉孫粉了,月爺牛逼】
【好般配啊真的,月爺是什么時候出道的啊,之前從沒看見過月爺欸,是素人嗎?】
【如果不是學醫的,那這姐的膽子和心理承受力是真的牛】
【醫學聲表示這畫面看了也犯怵啊...】
【剛去百度了一下月爺是XX03年的欸,好小哦,高中生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