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歌就在這種氣氛下呆坐了半天。
溫時揉了揉干燥且柔順的頭發:“好了。”
說罷,又揉了兩下,還挺舒服。
寧九歌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溫時再一次將手放在了寧九歌的頭上。
寧九歌抬起霧蒙蒙的眼睛看著溫時。
溫時對上了寧九歌的眼睛,還是里面散碎著金光,溫時頓了頓。這種時候,識趣的人應該將手拿下來然后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啊:“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溫時絲毫不尷尬的又揉了兩下。
寧九歌看著溫時光明磊落(色令智昏)的行為,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小家子氣,被人摸摸頭又怎么了,又不是被人這樣那樣,奇怪。
“宿主,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初代作為一個兼職的小鬧鐘,在其位謀其政,認認真真的叫溫時起床。
溫時在床上滾了兩下,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朝窗外看了看。
“狗子,你好好看看,睜大眼睛看看,現在才五點。”
“宿主,我沒有眼睛。”
“……”我竟無言以對。
“而且,宿主,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宿主,你是蟲子嗎?”
“……”
“我不是,不過你是不是蟲子我就不知道了”
“何出此言?”
“你猜啊~( ̄▽ ̄~)~”
“猜不出。”
“不然的話,你怎么這么愿意被鳥吃?”
初代:不是,不是你讓我叫你的么。
初代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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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生氣了,所以本來打算告訴宿主寧九歌已經起床并且去了廚房然后emmmm,黑暗料理。不過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哼(ノ=Д=)ノ┻━┻,氣死宿主,哼(ノ=Д=)ノ┻━┻。
初代哼唧唧的,不過溫時也不會在意的,畢竟,初代這個狗子,給點顏色就開染房,時時刻刻想著坑宿主d(?д??),溫時還沒有忘記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碎了”的仇,呵,目前還不弄原諒初代也許之后可以。
—
“嘭!”
溫時原本在洗漱,聽到這聲音急急忙忙的趕往廚房,
爐灶前面的瓷磚已經變黑了,原本它是干干凈凈的。
溫時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災禍現場,而造成這一切的兇手竟然是╮(╯_╰)╭
“寧九歌?”溫時不太敢確定的問了問。
寧九歌尷尬的回頭,仿佛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原本只是想要做一頓飯來著。”
溫時陰沉著臉,走上前去。
寧九歌看著溫時想自己走來,低下了頭,心上有些酸澀,她會生氣吧。
溫時走上前,雙手握住寧九歌的肩膀,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然后檢查了檢查寧九歌的雙手,沒事,只是上面有些黑,并沒有受傷。
寧九歌感受著溫時的動作,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圖。
他微微張嘴:“為什么…”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聲音有些小。
溫時不太敢確定的問了問:“什么?”
寧九歌搖了搖頭:“沒什么。”
其實,寧九歌有些不太敢問出來,他怕自己問出來了這些都就不見了,溫時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獲得的光。

溫酒頌歌
今天暫時這些,主要在寫申請書,有點忙,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