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那邊已經被抓住的桑枝,邪魅的勾起了唇角。
一陣奇異的風,吹了起來,方圓幾里的天空突然變成了黑色。
“怎么回事?”
眾人驚奇,紛紛驚訝于這個變化。突然一聲慘叫,原來是壓著桑枝的那兩個人。
此刻的桑枝,周身環繞這黑色的氣息,眾人只感覺到危險,紛紛警惕來了起來。
桑枝妖嬈的看著自己手上跳動的心臟,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人類,味道還是這么美味。”
那鮮紅的心臟被吞了進去,桑枝身上的氣息也變了,似乎是瞬間變得強了。
“她的氣勢變強了,實力在不斷的提升。”牧靈兒幾人也擔憂了起來,站在白亦的身后。
“城主,這是怎么回事?”捷越樓的樓主面色也變了,同行跟來的人也都警惕了起來。
“是邪靈。”白亦面色凝重的吐出這兩個字,所有人都驚愕了。
“怎么會有邪靈潛入進來?你可勿要危言聳聽。”城主氣勢逼人,若是真的是邪靈,那他這城主的位子也就到頭了。
“我看這位兄弟說的不錯,這桑枝分明就是被邪靈附體了,否則怎么會實力突然提升這么多。”此刻,樓主也不敢再應和城主了,若要真的是邪靈,那么他們危以。
“別吵了,快看。”有人驚叫了一聲,眾人看過去,桑枝的身邊開始下起黑色的花雨,一瞬間便將所有人卷了進去。
“小心,這花刃上有邪靈的氣息,若是被傷到,會被吸干靈氣的。”白亦提醒了一聲,迅速將牧靈兒幾個護在身后。
“齊隧,將你的金鐘罩拿出來。”
齊隧聞言,也不猶豫,立刻放出自己的寶具,金鐘罩。將幾人罩了起來。
“你們幾個留下來幫齊隧,我要去斬殺邪靈,就顧不上你們了。”
“明白,白先生小心!”幾人異口同聲,在外人面前還是尊稱的白先生,沒有暴露各自的身份。
白亦作為護國師,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出手的,一出手,便將桑枝打退了,黑色的花刃也暫停了片刻。
桑枝看著白亦,歪了歪頭,“你很不錯!應該大補!來呀!”
瞬間更加濃郁的黑色花刃席卷而來。城主那邊的人已經自顧不暇了,哪里還有精力在去幫白亦。有不少修為不精的人,被黑色的花刃吸干了靈氣,灰飛煙滅了。
黑暗中,不斷的有人的慘叫聲傳來。
突然,天降一道天雷,劈到了地上,撥開了一絲的光明。
“落英錐!”城主驚喜的看著空中,他以為這道天雷是落英錐放出來的。
可是卻是一女子趕了過來,正好將那放出天雷的物件收了起來。
笙陶將無垢碎片收了起來,它本來只是無垢手杖多出來的碎片而已,沒有能力承受那么多的力量,只有這一道天雷,已經是極限了。
但是這一道天雷,也是給大家留下了一線生機。
“你又是何人?多管閑事,就一起死在這里吧!”桑枝滿臉蒼白,但是瞳孔卻變成了空洞的灰色。
“是你必須死在這里!”笙陶無視了桑枝的叫喚,必須殺死這只邪靈,否則會有無窮的后患。
玄火蠶絲頃刻間飛出,桑枝往后退去,笙陶便追了上去,兩人退出了更遠。將戰場轉移了。
“你們待在這里,我去看看。”白亦留下這句話,便追了上去。消滅邪靈,他責無旁貸。
城主他們此刻已經是茍延殘喘了,沒有余力在叫囂了。先是收服落英錐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靈力了,如今又被桑枝重創,哪里還要和桑枝在戰的余力。
白亦追上去,也就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了,瞬間亮出玄尊二階的實力。
玄光劍出,四處若驚鴻。
笙陶瞧了那劍一眼,便知道這人是誰了。同樣的,在她亮出玄火蠶絲的時候,白亦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許久未見了,公主殿下。”
笙陶見白亦點破了她的身份,也不覺得驚奇,只是笑了笑,“國師大人看起來很是悠閑,竟然還帶著幾個孩子四處亂跑。”
“哈哈,不及公主殿下悠閑吶。”白亦輕松應對。
桑枝見兩人這般輕挑,更是發怒,“你們,啊!”
一聲怒吼,瘋狂的吸收靈氣,實力不斷的攀升。
“不行,在這樣下去,可就不受控制了。”笙陶眉頭微皺,邪靈她是第一次見,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消滅。
白亦手中玄光劍一亮,“還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突然整個人化作白光,人劍合一,咻的一聲劈開了桑枝的身體,桑枝還停留在氣息攀升的時刻,突然被分尸,氣息瞬間停滯了下來。
“快,用玄火!”白亦對著笙陶喊了一句,笙陶便明白了。
玄火是她的本命真火,在煉化玄火蠶絲的時候融合了部分天火,其威力自然不容置疑。
手指一動,那玄火蠶絲走過的地方,紛紛燃燒了起來,桑枝掙扎著,想要掙開玄火蠶絲,但是已經被玄光劍劈開的身體,哪里是那么好修復的。傷口的表面,還殘留著玄光的白色,那是白亦留在傷口上的靈力,正在阻止著桑枝的自我修復。
“你就是韓雙城梨花村里那只逃走的梨花精,沒錯吧。”笙陶突然問道。
“你成精之后,被梨花林下的梨花村村民怨氣侵染,便成了怨靈,所以你引誘安豐,救活阿梨,讓他替代你稱為梨花精靈。你便從此解脫。”
“原來如此。”白亦立刻就明白了,原來是這種情況,難怪那梨花樹林他一直覺得有古怪,原來在此。
“所以公主,你是在梨花樹林里消失的。”
笙陶點頭,不過她沒有說那時候她被陣法轉送回了妖族,見到了妖王宮被血洗的那一幕。
“難怪,怎么找也找不到公主的下落呢。原來如此。”白亦感嘆了一句,一個人突然消失,來到了據此幾千里之外的另一處城池。誰有能想得到呢?
笙陶微微一笑,并不說話。其中緣由她不說誰又能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