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秦仲祥腫著一張小臉氣鼓鼓地看著趙衛琳,“沒有義氣的女人,以前我幫過你多少忙,是你主動給我錢的!你卻跟你爹說是我勒索你的錢財,我爹打我了你高興了?長舌婦!”
“怎么不是你把我推河里的嗎?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你這事怎么不跟你爹說清楚?”
殷寶珠小姑娘都被你弄死了!
趙衛琳一臉的鄙視樣,讓秦仲祥的憤怒到達了最高點。
“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仲祥伸著脖子說,一旁的秦曉湄也很不忿,“你怎么這樣,我們都是好朋友,有什么不能內部解決,為什么讓你爹去告黑狀,你羞不羞?”
“就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秦仲祥憤憤道。
秦曉湄猛然回頭掐了她哥一把,“你說什么呢,我也是女的!”
“哎呀你不算,我說的是她!”
秦曉湄氣鼓鼓地想這個時候不能內訌,回家以后再打哥哥。
“行了行了,你倆有完沒完。你們還好意思說我們是朋友,推我下水的是你吧,那我的零花錢買糖是你吧,得知我落水連看不敢看我一眼的是你吧,看你多有出息,現在是不是來打我顯示你的男兒威風的?”趙衛琳道。
“你、你、你不講理!”秦鐘祥氣得結巴起來。
秦曉湄仰著小尖下巴說:“不然這樣,我哥他是男人跟你打架好像欺負你似的,我看不如我們兩個切磋切磋,不管誰輸了就給道歉,怎么樣?”
豁——小姑娘比他哥有心眼,是有備而來的嘛。
女孩兒間打架大人說不出什么,不存在誰欺負不欺負誰,今天她就是來替她的傻大哥出氣來的。可惜趙衛琳也有自己小九九。
“怎么,堂堂殷雙杭殷雙刀的女兒如此無用,竟然連應戰都不敢,真是把你老爹幾輩子的臉都丟盡了。”秦曉湄加了一把火。
秦仲祥鼓著一張腫臉道:“就是就是,不敢你就給爺磕一個頭,這事就這么算了……”他捂著胸口,“妹你打我做什么?”
秦曉湄白了他一眼,“怎樣你敢不敢?”
“這有什么不敢的,行啊。”趙衛琳笑的溫婉無害。
秦曉湄松了口氣,“那好咱們說清楚了,這事不能跟家長說,誰要是說誰就是小狗。”
“行!”
三人來到了一個荒廢的菜園子,這里早就被這里的小朋友據為己有,他們去的時候還有不少小伙伴在里面蹴鞠。
秦曉湄和趙衛琳在小伙伴們的圍觀下開始‘比試’。
為此趙衛琳特意弄來了邢侗的木刀,她一臉淡定地看著對面的女孩兒,不怒自威,看的秦曉湄心生懼意。
秦曉湄的父親秦二波是個百戶,官拜六品,是殷雙杭的上司,擅長使長劍,她手里握著的是一只木制長劍。
周圍的小伙伴一個勁兒的起哄,讓秦曉湄也顧不得什么了,提著劍上前,“看招!”
趙衛琳拿刀一橫擋住她的來勢,但對面力氣很大讓她堪堪退了好幾步。秦曉湄見了,心中暗喜,看來對方不及自己多已,便不再害怕,連劈數劍,趙衛琳避無可避,胳膊上肩膀上被木劍刺了好幾下。
按照比武規律來講,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算是秦曉湄完勝了。但是木劍打人又不會受重傷,有什么打緊,于是趙衛琳不依不饒地拿起大刀毫無章法的一頓亂砍,直到這個時候秦曉湄才感到不對勁兒——原來她一點刀法都不會。
秦曉湄還在想趙衛琳有身陰謀,冷不防被對方亂劈打中了手腕,她一心急反手一劍敲在趙衛琳的腦袋上,只見趙衛琳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