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豆豆點化后的巴壁虎,每次跳躍和爬行的速度明顯提升了很多,孟囩不知道它具體的速度是多少,可是通過畫面給孟囩的感覺,巴壁虎此時的速度就像一輛快速行駛的自行車,而且還是在無人的公路上的速度。
別看巴壁虎的個頭小,每次跳躍的距離最少都有十幾米遠,快的就像射出的箭矢。
這明顯的就是妖獸啊,孟囩心里感嘆道,而且通過他和巴壁虎之間的感應,他知道,巴壁虎最少都是是人階初期修為的妖獸,只是體格太小,啥也干不了。
巴壁虎得到孟囩的命令后,直接跑出城堡外,然后它就憑著妖獸的直覺,直奔孟家族地外的那個峽谷而去。
好奇勁一過,對巴壁虎的行蹤再也沒有興趣,孟囩就當點化巴壁虎是他的無心之作,跑到深山里去修煉的巴壁虎的生死,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哦,現在應該說是靈獸,因為它是有主的,不過孟囩完全沒有把它看成是自己的靈獸的覺悟。
現在的巴壁虎估計就連一只普通的兔子都打不過,而且還丑,一點都不可愛,孟囩都沒想過把它養在身邊的意思。
吹了燈,繼續睡覺,第二天還是繼續照常的跑步,巴壁虎的事情他也沒放在心上,就當隨手而為的玩具罷了。
孟囩的平靜生活又過了幾天,就在孟囩昏昏大睡的這天夜里,孟家城堡里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這幫人大部分全是黑衣蒙面,一個猶如鬼影一般的黑影,輕松翻過城堡的十幾米高的城墻,從里面把城堡的大門打開,然后就有四五十個人,就從外面大模大樣走進孟家城堡,就像走進自己的家里一樣的隨意。
又有十幾黑衣人,更是在孟氏族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已經迅速的控制住城墻上各個要點,城墻上的那些值夜的孟家族人,都沒來得及發出預警信號,就被徹底的控制住。
幾個看起來穿的很樸素,不過身上的那股子威嚴和凌人之上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帶著剩下的人,快速的向孟家族長大院走去。
看他們輕車熟路的,想來來之前早已探明孟家的一切。
那些人剛剛控制住城墻上的孟家族人的時候,孟囩的母親莊雯就已經察覺,她并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輕輕的起身穿衣,小心的打開房門,悄悄的走到院中。
要不是怕驚醒還在熟睡中的孟囩,她早就走出房門,看莊雯身上的氣勢,明顯不是普通人,估計最低都有和族長一樣的地階修為。
“什么情況?”
莊雯輕輕的小聲問了一句,也不知道問誰,因為這個院子里明顯就她一個。
“夫人,這些人不像是來尋仇的,他們只傷人,不殺人,只是看他們來勢洶洶的,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我們要不要帶著少主先出去避避?
他們這些人的最低修為都是地階,有幾個人明顯是天階修為,我怕我們到時候走不及傷到少主。”
一個細若蚊蠅,有點縹緲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只是看不到人,不知道他是佩戴能夠隱身的法寶,還是本身就會隱身術?
聽他這話的意思,孟囩應該不是孟家的人,要不然他不會稱孟囩為少主,按理說孟祁才是孟家的少主,只是家族勢力太弱,每一屆的族長都是實力最強的人坐,所以不能稱呼孟祁為少主。
他就連少族長都算不上!
“先靜觀其變,不要沖動。”
莊雯眼睛看著院外城墻上,月光下來回走動的模糊人影,不緊不慢的說道,身上的氣勢隱隱起伏不定,像是隨時都會爆發的母老虎。
正在熟睡的孟囩倒是舒服,可是孟家族人不舒服,那些人明目張膽的直奔族長大院,他們還沒走到,就有無數族人驚醒,手提武器的問都不問就直接殺向那些人。
人家都在深夜里悄聲摸到家門口了,還用問他們來干嘛的?這么做的人,肯定不是好人,所以這些族人都悶聲不響的向他們發出致命的攻擊。
只是殺到他們身邊一個,就被那些黑衣人輕松隨意的撂倒一個,也不見這些人有什么太大的動作,只是伸伸手就抓住了孟家族人殺來的各種兵器,然后再伸手連閃幾下,‘咔咔’響過幾聲骨骼錯位聲,那些孟家族人的兩只胳膊就被卸掉,軟踏踏的垂下來,又軟踏踏的躺到了地上,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
他們一路走,孟家族人們就一路倒,除了骨骼錯位聲特別響亮之外,氣氛詭異的和那些黑衣人一樣,安靜而又透著殺意。
倒在地上的那些孟家族人一聲不吭,他們不愿發出聲音的最大原因,就是不想驚動那些熟睡的兒童婦孺,好些沒有修為的女人和孩子們,看眼前這情形,就是出來也是送死。
孟家修為最高的也就族長孟德,地階初期修為,他的天賦技是可以控制草木藤蔓困敵,其他族人最高的也就是人階后期而已。
“都住手!”
這些人將要走到族長大院時,突然前面一片火把亮起,族長孟德手提一桿鋼槍,帶著幾個打著火把的族人,快步走了過來,邊走邊悶聲大喊道。
看這些人身上的氣勢,最低的,都比他還要高,族人上去就是和白送沒啥區別,所以他趕緊出聲制止族人不要再攻擊這些人。
孟德走到這些人面前,手里的鋼槍也不放下,沖著走在前面的那幾個沒有蒙面的人說道:“敢問前輩,深夜造訪是為何事?”
孟德身高一米八多,長的又是魁梧雄壯,方臉短須,聲音雄渾有力。
那些本來還要攻擊的族人,聽到族長的聲音后都應聲停下,都臉色陰沉的看著這些人,還有一些人,趕緊救治那些倒下的族人,看他們并沒有受到什么嚴重的傷勢,極度憤怒的心情,才稍稍放松了些。
從這一點看得出來,——這些人明顯不是來尋仇的!
“你就是族長孟德?”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看似五六十歲,相貌依然俊郎,留著三縷三寸長的美須的老者問道。
不過他還不等孟德回答又說道:“我們這些人來這里辦點事,要在金鹿城停留一段時間,所以借你們家族的城堡一用,可好?”
他雖然嘴上在征求孟德的意見,腳步卻沒停下,說著話的時候就已經越過孟德,直接越過院門,帶著人向孟家的議事大廳走去。
甚至有幾個黑衣人已經先到了孟家議事廳,取出火折子,點亮了議事廳里幾個高盞魚油燈,議事廳頓時亮如白晝。
那些黑衣人進來后,全都站在院子里,只有那幾個衣著樸素的人走進議事廳,那個說話的老者直接坐在主位上,其他幾人依次坐在下首。
孟德和身邊幾個打著火把的族人,臉色一陣青紅紫白的變化,還有隱隱的細密冷汗從他們臉上,身上冒出,那些人都已經進去了,他們站在那里依然沒動。
剛才那幾個人從他們身邊過去的時候,一股讓他們恐怖顫栗的威壓降臨,讓他們如處深淵,動都不敢動。
孟德抬手擦擦臉上的冷汗,把鋼槍交給一個族人,臉色發白有點虛弱的說道:“你們都回去吧,看來他們不是來尋仇的,順便告訴族人們不要鬧事。”
剛才那股猶如死神的威壓他感受的最重,那些人都過去了,他的雙腿還在發抖。
這些人的實力隨便出來幾個人,就能夠屠了他們全族,要真是來尋仇的,也不會只把那些族人打傷,看來還真是來借助他們孟家城堡的。
只是他想不通,金鹿城那個家族的城堡不比他們的大,為什么偏偏要借住他們家族的城堡?
孟德雖然心里疑惑不解,但是還是要面對那些人的,挪著有點沉重的雙腿,向里走去。
“敢問前輩需要晚輩做些什么?”
雖然被人強勢的鵲巢鳩占,孟德也只能忍,逆來順受,強忍著屈辱上前躬身問道。
況且家族里還有兩個重要的人住在家族里,要是他們出了事,估計不用別人尋仇,孟家也得完蛋。
這兩個重要的人,全族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雖然看似是普通的母子倆,在他們家族隱姓埋名的生活著,他知道,那個少年的來歷卻是不凡。
“放心,我們不會霸占你們的城堡,只是在這里暫住一段時間。
騰出幾個干凈的院落給我們住,你們的族人該干嘛干嘛,不要打擾我們就行,
哦,對了,從今天起你們的族人不能外出,只能待在城堡里。
否則…別怪我們的人打傷你們的族人。”
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一副指使自家下人,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他也不給孟德道明姓名來歷。
“是,前輩,我這就去辦。”
孟德不敢有半分拒絕的應道。
“去吧,天亮前不要打擾我們。”
老者揮揮手,讓孟德出去,好像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樣。
孟囩第二天又去跑步的時候,才發現家族里到處充斥詭異的氣氛,練武場里,也只有幾個少年在那里做做樣子的修煉武技,而且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有些雖然也穿著普通人的衣服,明顯不是孟家堡的人,在那里走來走去的,像是在監視者他們。
孟囩帶著孟素瑤一邊跑步,一邊觀察著那些人,雖然出門的時候,母親已經安排過他,不要出城堡,還有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