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溪聽見了小小的聲音,就問,“秦鶴言?你說什么。”
秦鶴言笑,“沒什么。”
“噢。”
秦鶴言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到她手上,程安溪就鼻子一酸,“哇,謝謝。”
秦鶴言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疤好一點會癢,不過不要撓。”
程安溪含著糖,點頭微笑地說道,“還有不要吃花生類的東西,是吧!”
秦鶴言用鼻音嗯了一聲。
“秦鶴言。”
“怎么了?”
“我感覺我現在這樣子,可能……”她的手指糾結的扯了一下秦鶴言的袖子,“要不,我再借宿你家一晚,我這樣子好怕我媽擔心啊。”
秦鶴言打完最后一串學后,就蓋上平板電腦,輕輕地在她鼻尖點了一下,“可以的。”
“啊啊啊,秦鶴言你最好了!”
“我什么時候都挺好。”
“嗯。”
程安溪覺得交這個朋友是交值了,患難見真情。
凌晨3點多鐘,睡在客房的程安溪突然聽見什么聲音,便好奇地開門去客廳看看,剛走上去,就看見屏幕那時有一個血淋淋的頭,還張著血盆大口,眼睛空洞洞的,牙齒發出咯咯的聲音,然后傳出一陣撕咬碎肉的聲音。
程安溪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又探出個頭去瞧一眼。
她捂住嘴就怕自己發出一聲尖叫。
又看了一眼,就看見秦鶴言坐在沙發那里,雙目盯著屏幕上那個鬼看。
還一臉認真!
為了確認一下,是不是秦鶴言,程安溪就帶著顫抖的聲音,說著,“秦……鶴言?是你嗎?”
他轉過頭來,因為不太敢看的程安溪就縮在那里。
“那么晚了還不睡?”秦鶴言走過來扶起她,碰到程安溪的時候,程安溪整個人都是抖著的。
秦鶴言輕輕地拍了她的背,程安溪才敢慢慢地睜開眼。
程安溪嚇得抱住秦鶴言,“我還以為是鬼呢。”
她的鼻尖在暗淡的燈光下,開始泛紅,眼眶也蓄滿即將流出的淚水。
被抱的秦鶴言還感到了她的手指還在顫抖,連忙哄道,“恐怖片怎么會是真的呢,騙人的,哄小孩哭的,不用怕。”
程安溪仰頭,抽泣了一下,“我算小孩嗎?”
“算,怎么不算,都哭成小哭包了。”
程安溪連忙擦淚水,“我不小了,24了,不是小孩了。”
秦鶴言刮了刮她的鼻尖,“24了還能哭成這樣子,就算不是小孩,也是個愛哭的小哭包。”
“不是小哭包。”
“是小哭包。”
“不是。”
“就是。”
秦鶴言剛要站起來,就被程安溪又拽了下來,一副“別走”的樣子。
“害怕嗎?”
程安溪可憐巴巴地點著頭。
秦鶴言彎下腰抱走程安溪往沙發走,放下她時都是輕輕地,而程安溪卻在擔心他會像扔蘿卜一樣把她扔到沙發去,沒受傷前,刺激!受傷后,折騰不起,害怕的她閉緊了雙眼,讓她感到意外秦鶴言還是輕輕地把她放下。
“秦鶴言,謝謝。”
“謝什么,好朋友。”
秦鶴言到一旁坐下,拿起遙控器退出那部片,退出來時,程安溪看到了他的觀看記錄。
一堆恐怖片!
什么午夜驚魂、筆仙啥啥的,都有。
秦鶴言怕她害怕,就調到了兒童卡通頻道,看起了喜羊羊。
但程安溪還是忍不住問他“那個秦鶴言,你是把恐怖片當喜劇片看了嗎?”
秦鶴言答了句,“提神。”
程安溪沒敢多問,就哦了聲。
看到了凌晨5點,秦鶴言是醒著的狀態,而程安溪在凌晨三點就靠在秦鶴言的肩上睡著了。
關上電視后,秦鶴言抱著熟睡的程安溪回客房,幫她關上門后,他自己就走回了臥室,還在微信里寫了一大串字給程安溪。
他要去趟A城,什么東西放在哪都寫了,其他的就看她自己了。

陸時落
我身邊也有一個特別愛看恐怖片的朋友,特喵的,大晚上和我說恐怖片……,嚇得我大熱天還要捂著被子睡覺。 我真想打他一頓,特想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