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會吧,不會吧,安楊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他是被嚇傻了么?”已經(jīng)出來很久的肖佳杰在外圍暗暗想著。
似乎要應一下他的意思,安楊走出了小黑屋的門。
看著眼前這位天天相處的發(fā)小,肖佳杰感覺他有些不一樣了,但好像有說不上哪里不一樣。
見最后一個人出來,統(tǒng)計好成績的議員考官馬上幻化出榜單,
宣布道:“本次測試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榜單將會發(fā)放至戰(zhàn)爭學院,幾天后城中會張貼錄取榜單。祝各位好運!”
說完,他走進城主府,給瑩瑩公主請安后就出城駕車前往府城了。
………………
“你小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話說你在小黑屋中到底經(jīng)歷了啥?”拉著安楊,肖佳杰一臉驚喜地問道。
覺醒,一件本該高興的事,可安楊卻是一臉漠然,淡淡地回道:“那是一段歷程,一段配不上自己野心,辜負了所受的苦難,把夢想賣了,換成柴米油鹽的碌碌無為的歷程。”
嗯?!
以前你不是那么感傷的啊?精神師都是這個樣子的么?
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肖佳杰那管得了這么多,測試完了不就應該放松一把嗎?
抖了抖安楊的手,一臉猥瑣地小聲問道:“今晚老地方?我上兩個機,等你怎么樣?”
今晚班級計劃是要舉辦一次晚會的,如果是之前還好說,大家喝喝酒唱唱歌,拉進拉進感情,感受一下畢業(yè)的歡喜,順便將來有事可以幫襯一下。
但現(xiàn)在他沒那心思了,并不是說成為精神師就高高在上,看不起普通人了,而是他現(xiàn)在只想完成自己今晚應該做的事。
比如,陪發(fā)小肖佳杰打最后一次游戲。
“好啊。”
………………
日落星出,
同學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各自調(diào)侃著3年來來的大家的緋聞糗事。
“姚少,干一杯!”坐在旁邊的同學見常余姚東張西望,沒事做,給常余姚盛滿后,提起酒杯,一口悶。
常余姚也是一杯入肚,想著時候差不多了,站起身,跟燈光師和調(diào)音師傳意之后,往表演臺上走去。
燈光全部熄滅,再開出一大盞聚光燈匯于常余姚處,隨著他移動。
幻化出話筒,常余姚開始了他的演說。
“各位同學大家好,今天我們畢業(yè)啦!為慶祝這注定不平凡的一天,讓大家好好的瀟灑一回,今晚這里的單,我常余姚包了!”
各種燈球搖擺著,下方現(xiàn)在亂糟糟的一片,咤時有人起哄,
“姚少大氣!姚少威武!”
引起大家的一陣陣哄聲,“姚少大氣!姚少威武!”
“那么,接著奏樂,接著舞!”
………………
里面嘈雜一片,有趁著酒勁表白的,勸酒拉攏關系的,給常余姚敬酒表示將來多多關照的…………
叫罵聲,搖塞聲,唱歌聲…………
這是屬于大家的瘋狂之夜,更是屬于常余姚的豪氣之夜。
畢業(yè)了,旅途漫長而艱辛。但是常余姚的培養(yǎng)班底的路才剛剛開始。
………………
另一邊,肖佳杰家。
“來啦,快上機,快上機。我都等你好久了,快點,快點。”
安楊樂呵呵地走進他房間,坐在椅子上,開始了他們的戰(zhàn)斗。
各種花里胡哨的技能,精美的畫面,呼喊的叫罵聲…………
打完了幾局,在選人的時候,肖佳杰看安楊沒動,直接喊道:“安楊,選人啊!”
突然的喊聲把幌神的安楊拉回現(xiàn)實,見時間快結(jié)束了,他隨手選了個亞索。
肖佳杰:“………………”
你特么是輔助啊!你選亞索!
不過嘛,玩游戲最重要的是開心,按住心里的火氣,隨口問道:“你怎么啦,怎么幌神了?”
安楊似乎正等著他問呢,想了想后,淡淡道:“你說,楊潔現(xiàn)在在班級聚會里怎么樣啊?”
見他一臉癡迷,肖佳杰嗤之以鼻,嘲諷道:“聽說她早就是精神師了,來參加高考這是體驗一把,現(xiàn)在高考完了,應該去其他地方體驗生活去了,哪會去參加常余姚的個人演出啊!”
“砰!”
心中的幻想被掐滅,安楊臉剎時黑了起來,靜靜地等著游戲開始。
好吧,戳中他傷心處了,于是肖佳杰接著開口說道:“話說,你為什么不去更他表白啊,長得漂亮,還是精神師,要不是我沒覺醒,我都去了。”
“可是,我什么都沒有……我怕會被拒絕……我也給不了任何承諾,在最無力的年紀遇見了對的人,我……”
看著安楊一臉窮酸樣,滿臉都是憋屈,肖佳杰恬不知恥的笑出了聲。
“不是我說你,安楊,有些事現(xiàn)在不做,到你老了,后悔就來不及了。”
安楊似乎若有所思,深情地看著肖佳杰,然后點點頭。
“你說得對,我現(xiàn)在就去吧。”
“別啊,咱先打完這局好么?這都開了,老子晉級賽啊!”
安楊繼續(xù)點點頭,說道:“你說她現(xiàn)在在哪?我怎么去啊?”
“一部機子的壽命的在3~5年,而人和精神師的壽命都在70~100年,機子只是人類眼中的過客,但對于機子來說,我們就是它的一生,所以我放下身邊的雜活,多陪陪了我們的機子吧!
哥,咱先打完這局行嗎?打完我陪你一起去好不?”
安楊再次點點頭,接著說道:“她現(xiàn)在估計準備走了,我去城外上等著,沒準碰巧就能碰上!”
“誒,佳杰,你說我怎么去啊?走過去么?這會不會掉價啊?”
肖佳杰黑著臉,看著他意已決,轉(zhuǎn)過頭來接著打游戲,
“所以,你特么背個滑板來這里就是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么?!”
安楊尷尬一笑,“哈哈哈,這都被你猜到了,那我先走了,祝你晉級賽順利。”
“砰!”
關上門,踩著滑板,播著《一路向北》,安楊的愛情之路才剛剛開始。
“塑料友情,哼,見色忘義,你特么掛機讓我打好晉級賽。”
………………
精神局,局長室,
“哈哈哈哈,老子安家的崽子也覺醒啦!”
安茂江放聲笑著,拿著手里的信件,滿臉喜悅地看著。
這神秘人還是有點東西的,不過他為什么叫我一會兒打電話給安楊說他媽重傷?
……………………
另一邊,拿著望遠鏡看著安茂江在那傻笑,又突然變得疑惑起來,禾陽心里的大石總算落下了一半,再也不用擔心出門被抓了。
接著轉(zhuǎn)動視角,看向剛剛準備出城的瑩瑩公主,在大路上踩著滑板趕往城門的安楊,還有已經(jīng)醉倒的同學和驅(qū)著白馬車隊準備表白的常余姚。
嘴角微微一撇,禾陽淡淡一笑。
好戲,開場了。

禾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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