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白他們趕了當天最快的航班回到了北區,宋錦輝當機立斷,迅速讓人調查二方士,林皓然讓人連夜準備了新聞發布會,易一白則若有所思地盯著那兩幅畫。
然而查了好幾天,二方士的消息還是無從而知,新聞發布會地效果也并不理想,最糟糕的結果就是董事會決定取消易一白所有的畫展包括活動。
湯薇在出事了時候連忙趕回了北區,好巧不巧趕上了董事會,董事會里的氣氛十分凝重,個個心懷鬼胎,誰也沒有先開口。
過了許久,張啟林最先開口了:“畫家最忌諱的就是抄襲,這次的損失可不少,就算取消了易一白近期的活動,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二方士這個人,只知道他在美國留過學,其他的一無所知,要解決這個問題,這個人是最重要的。”宋錦輝看著手里的資料說道。
旁邊的張啟林笑了笑:“其實這個人,我找到了。”
“什么?”林皓然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其實算是他主動來找我們林氏的,他愿意加入我們林氏,如果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張啟林從自己面前一堆文件中抽了一份文件遞給了林皓然。
林皓然翻了翻文件,最后還是退了一步:“就這樣,盡快讓他簽約,散會吧。”
易一白和宋錦輝先后回到辦公室,宋錦輝一進門就憤怒地把文件往桌上丟去:“集團的信息部都找不到二方士,他張啟林不用找二方士就自己找上門,可真是巧啊。”
易一白沒有宋錦輝那么生氣,而是拿起宋錦輝丟在桌上的文件,里面是二方士的簡介。
湯薇知道兩人心情不好,很識相地煮好咖啡送進了辦公室。
“喝咖啡。”湯薇把咖啡端到了桌上。
宋錦輝拿起一杯咖啡嘗了嘗,易一白則是則是有意無意地看向湯薇,搞得湯薇有些莫名其妙。
“你看我干嘛,這咖啡沒毒,你看宋總不是喝得好好的。”湯薇被易一白看得實在有些不舒服。
易一白放下了文件,喝著咖啡,慵懶地翹著二郎腿。
“不過,這個二方士到底是誰啊,保密工作做了這么好,但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進入林氏集團,人品應該也不怎么樣。
易一白憋著笑,險些把咖啡噴出來
“你笑什么?”湯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你真的不知道二方士是誰?”易一白用一種清醒地眼神看向了湯薇。
“你有病吧!我怎么可能知道。”湯薇有些惱火地回答道。
旁邊喝著咖啡的宋錦輝有些莫名其妙。
易一白使了使眼色,湯薇隨手拿起那份文件一看,有些震驚地看向易一白:“任宸?”
易一白點了點頭,湯薇迅速地否決了:“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二方士就是他,而且他不可能為了進入林氏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宋錦輝像是在試探這樣問湯薇。
“因為我了解他,他不可能這么做的。”湯薇言語有些偏激,這讓宋錦輝有些懵住了。
湯薇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些偏激,低頭冷靜了一下:“抱歉,我有些沖動了。”接著慌慌張張地走了出去。
“她和那個任宸認識?”宋錦輝回過神來,有些敏感地問道。
“高中同學。”易一白喝著咖啡說道。
“沒了?”宋錦輝有些質疑地問道。
“不然,你想要什么關系?”易一白回懟了過去,“宋總,咖啡喝多了會失眠的,趕緊去工作吧。”
宋錦輝被易一白不耐煩地趕了出來,辦公室又恢復了平靜。
易一白拿起手機,在手機里敲打了幾下鍵盤,有些猶豫是否要發出去,最后咬咬牙還是按了下去。
這幾天林希怎么也睡不好,易一白說好的三天,其實已經差不多過去了半個月,林希剛起床刷完牙,正要拿起手機就聽到手機叮咚了一聲,打開一看,是易一白發過來的:你那還好吧。
林希打了一大串過去,想了想又連忙撤回,最后只回了一個字:嗯。
嗯?易一白皺了皺眉,她這是什么意思,想了很久干脆也不去想了。
接下來幾天,林希和易一白都只是簡單地聊了幾句。馬上就是和任宸的簽約,宋錦輝毫無猶豫地攬了下來。
回會議室里出來,宋錦輝走到了易一白旁邊:“下周的簽約,去看看嗎?”
“當然。”易一白說道。
這天,易一白和宋錦輝剛到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室已經坐著一個人,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但是易一白一眼就認出了坐在位子上的任宸。
任宸見兩人進來,客套地伸出了手:“好久不見。”
易一白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手:“好久不見。歡迎你加入林氏集團。”
“任先生,如果合約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一旁的宋錦輝倒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任宸不是沒有感受到,這位宋總一進門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更是有些鄙夷地看他,但是他并不在乎,對宋錦輝笑了笑:“差點忘記正事了,抱歉。”
這天許檸喻剛好休假,林希閑來無事正好去找她,兩人正在客廳看著電影,林希的手機響了,是易一白的信息:“事情解決了。”
解決了?林希深深地吸了口氣,心里暗暗地想:還好沒事。
林希想了一會,打了一串字過去,簽完約的易一白剛回到辦公室就收到了林希的消息:“三天……”
易一白有些頭疼地按了按頭,他怎么不知道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他還記得走之前林希說的話,越發覺得沒臉去見林希了。
這邊的林希一直盯著手機看,剛拿著水果出來的許檸喻出來看到盯著手機發呆的林希,碰了碰她:“你在想什么這么入迷?”
下一秒看到手機里聯系人那一欄大大的易一白三個大字,瞬間明白了。許檸喻會心一笑,迅速地按下了撥打鍵。
林希見狀,回過神來迅速地取消掉,臉漲得通紅:“你干嘛?”
“我幫你啊。”許檸喻放下了果盤。
林希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我以為你會生氣呢?”
許檸喻被逗笑了:“生什么氣?”
“我以為……我以為你會怪我一直在一棵樹上吊死。”林希靠在許檸喻地肩膀上。
許檸喻給她塞了顆草莓,笑了笑:“你想做的事,我都會支持你的,哪怕是撞了南墻,頭破血流,我也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