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郡公院里涼亭中,張濤坐在躺椅中抬眼望了望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陽,這才剛進夏天就這么熱了,再過一個多月該咋過啊。
“小濤,小濤。”剛進院的牛見虎就喊了起來。
張濤在涼亭中坐了起來舉起手應道“在這呢。”
牛見虎看到了張濤在涼亭里,大步走了過來,抓起旁邊小案幾上的茶杯一口就把里邊涼白開就喝完了來。
張濤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想起第一次牛見虎拿著他的茶杯喝水的時候就跟他理論過,不過被他一句,咱兄弟除了妻子以外,別的分什么你我,給懟了。
牛見虎喝完以后放下茶杯,坐在了旁邊另一張躺椅上對張濤說到“懷玉他們讓我喊你明天去醉仙居。”
“醉仙居,他們哪來的錢,去一次沒有個二十貫夠嗎?”張濤站起來從新倒上水喝了口問道。
“明天李崇義請客。”牛見虎說道。
“李崇義,李崇義是誰?”張濤印象中沒有李崇義這個人。
這半個月以來,張濤跟牛見虎也去了幾位國公家里拜訪過,本來張濤是不想去的,被牛進達罵了一頓,說他以后也是家里的人了,也是要跟見虎去認識一下各個府里的人。
牛見虎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帶張濤去過河間王府,牛見虎解釋道“他是河間王的嫡長子。也是武勛一脈的,自己人。”
張濤無奈的一笑道“好吧。”說完以后又躺倒躺椅上發起了呆。
第二天,才九點張濤就被牛見虎拉著出去了,張濤問牛見虎“見虎哥,用不用這么早啊,這剛吃完早飯就要去吃午飯啊。”
“濤弟,我和他們約的是十一點,我先帶你去逛一下東市。”牛見虎拉著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張濤只好跟著牛見虎出了郡公府,想著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逛的。
他倆走了有半個小時,來到了東市,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讓張濤有種逛廟會的感覺,牛見虎拉著張濤擠進了人群。
張濤跟著牛見虎進了人群也開始東張西望的看起了臨街的各種商品。走了有二百多米,張濤聞道一股熟悉的味道,張濤用眼睛來回掃視,有用鼻子確定了一下,拉著牛見虎走向了一間店鋪。
兩人進到了店鋪里邊,店鋪的主人是一位胡商,過來招呼道“兩位公子需要點什么,這里都是最上等的香料。”
張濤也不聽他在說些什么,徑直走向了一個麻袋,拿起來聞了聞又拿了一點放到嘴里嚼了起來。
“老板這個怎么賣。”張濤嘗過以后,確定自己沒搞錯,那個就是孜然,開口問老板。
老板看到張濤問價連忙答到“公子,這是正宗的安西茴香,五貫錢一斤,您到別的地方這個價錢絕對買不到。”
張濤聽到胡商說的話,在哪里拿人民幣換算了起來,按照現在的物價一文錢兌換一塊錢人民幣,五貫錢就是五千塊人民幣,這他媽那是孜然啊,這他媽就是個金子啊。
等到張濤兌換明白以后,拉著牛見虎就走,連別的東西都不看了,胡商也不知道這位爺是怎么了,也不敢攔。
“唉,濤弟,你慢點走。”牛見虎被張濤拉的有點踉蹌,邊跟著張濤的腳步邊喊道。
等他倆出來以后,牛見虎還納悶呢“濤弟,看不上就不買,你跑什么啊。”
張濤邊拉著他走邊說到“他那是賣東西嗎,他那是搶劫,一斤孜然竟然賣五貫錢,五貫錢啊。”
牛見虎聽到張濤的話有點不懂了開口問道“濤弟,香料不都是這個價嗎?他們都是從幾萬里的海外運送過來的,這種東西極難成活,東西本來就少,貴一點很正常啊。”
“見虎哥,你聽誰講的,香料是幾萬里外運送過來的?”張濤聽到牛見虎的話問了起來。
“胡商說的啊。”牛見虎說。
“他那是在放屁,從交趾港口出發船隊向東,走個三千里左右,哪里有很多海島上邊全是香料,要多少有多少。”張濤跟牛見虎普及香料的產地說道。
“你是咋知道的,你不是一直生活在山里嗎?”張濤的話給牛見虎帶來了疑惑,忍不住開口詢問。
“師傅說的。”張濤怎么也不能告訴牛見虎他是在后世聽老師說的吧。
聽到張濤的話,牛見虎兩只眼睛里就剩下錢了。“兄弟,咱們弄條船,出海搞香料去吧。”
“大哥醒醒,大白天的就別做夢了。”張濤翻了翻白眼。
“兄弟,怎么能是做夢呢,既然我們知道在哪,還不去給他搞回來。”牛見虎一臉特別認真的說到。
“見虎大哥,我們沒有海船,現在的河船,到海里一個浪頭過來,就翻船了。”張濤跟牛見虎解釋道。
“哎,明知道哪里有錢,就是弄不到啊。”牛見虎一臉郁悶的說到。
“見虎哥,等以后我設計出鋼鐵穿,我們就去把香料給全部都搞回來。”張濤看牛見虎郁悶,就安慰他到。
“行了,別郁悶了,這都快十一點了,我們去醉仙居。”張濤拉著牛見虎向著醉仙居走去。
倆人向醉仙居走去,到了醉仙居,報了李崇義得名字,被帶到了二樓包房,打開了包房,看到了,程處默,秦懷玉,尉遲寶林和鄖國公張亮的兒子張大千,還有一個張濤沒有見過,想來就就是李崇義了。
“見虎大哥和張濤兄弟來了,快坐。”秦懷玉站起來招呼到。
“張濤,你小子可算是出來了前幾次讓見虎哥哥喊你出來喝酒,你小子就是不來。”程處默大嗓門也喊了起來,這個大嗓門可能隨了他爹,聲音可真夠大的。
尉遲寶林的話就比較少了,坐在那里對著二人拱了拱手。
“這位想來就是崇義大哥了。”張濤向著李崇義拱手施禮到。
“哈哈,早就想認識你了,今天可算如愿了。”李崇義爽朗的笑著。
張濤看到李崇義爽朗的大笑,也看的出來,李崇義是個性格豪邁的漢子。
程處默在旁邊喊著“小二,上菜,先來一壇三勒漿。”
“好嘞,小公爺您稍等。”小二點頭哈腰的說到。
十分鐘后烤的,煮的,上了一桌子菜,張濤看著這些菜,那是真吃不下去,他是太想吃炒菜了,來到唐朝半個多月了,一直是烤得煮的,真是吃的夠夠的。
“來,各位兄弟,這都是醉仙居的招牌菜。”李崇義招呼大家吃菜。
程處默抱著三勒漿的壇子,挨個的倒酒,邊倒邊說“這三勒漿,一般可喝不到,家里的三勒漿全讓我我老子給鎖到庫房了,這酒勁也大,就這一壇子就能把我們都灌趴下。”
張濤看著十斤的酒壇子想著自己在后世五十度的二鍋頭,也就能喝一斤半左右,現在七個人喝十斤酒,估計沒啥大問題。
等程處默給大家倒完酒張濤先舉起了酒碗,對著大家說道“在座的兄弟我最小,敬各位哥哥一碗。”
說完仰頭把碗里的酒喝了下去,感覺酒有一點點發澀,酒精度大概也就三十度左右。
“濤弟,三勒漿可不能這么喝啊,這酒酒勁太大,喝多了容易醉慢點喝。”牛見虎看到張濤一口把碗里的酒全部喝掉了趕忙攔著說道。
“見虎大哥,你是在逗我嗎?這酒也就三十度,也叫酒勁大?要是五十度的,一口還不得把你喝趴下啊。”張濤看著牛見虎一臉認真的說著。
“兄弟,還有比三勒漿酒勁大的酒?哪里有賣的?”程處默在旁邊插話道。
張濤聽到程處默的問話,尷尬了起來,想著自己那是在后世喝的,現在也沒有高度白酒啊。
“處默大哥,我是在山上跟著師傅喝過,現在也沒有了,不過我會釀造,等改天我釀出來,請兄弟們嘗嘗。”張濤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道。
“好,那我們兄弟,等著喝兄弟你釀的好酒來兄弟們吃菜。”李崇義招呼大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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